車子停在海洋公園。
我們下車進去。
藺品玉已經提前把票買好,不用再排隊。
小傢夥走進去,小裡不斷髮出哇的驚歎聲。
我有些驚訝,海洋公園我以為是去過的。
但看這樣子,似乎是第一次來。
因為是週末,海洋公園裡人很多,都是大人和小孩子。
我怕凱瑟琳丟了,就牽著,看看四周,看看。
隻是小傢夥剛剛還能剋製,後麵就不行了,掙我就朝前麵跑,“姐姐,你看這個會亮。”
“凱瑟琳彆跑!”我趕跟過去,藺品玉也是。
但我卻被藺寒深拉了下。
我撞到他懷裡,反應過來,趕推他,卻發現他正眸冷漠的看著前麵的人。
那人正對著我說:“不好意思。”
我這才意識到,剛剛旁邊一風跑過,如果不是藺寒深這一拉,我就被撞到了。
我搖頭,“冇事。”
那人歉意的又說了聲對不起才離開。
藺寒深還抱著我,我推他,“我冇事。”
他垂眸看我,眉頭微蹙,還是把我鬆開。
我鬆了口氣,轉去看藺品玉,剛好看見藺品玉收回去的視線。
看到了?
我心裡一,下意識看藺寒深,他神如常,半點慌也冇有。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心思了。
他之前冇跟藺品玉說我們的關係,但我們今天的種種,他一點都冇藏著掖著,和往常一樣。
那就等於在告訴藺品玉我們目前的關係。
藺品玉不傻,察言觀的能力還是有的。
應該已經看出來,隻是冇問。
或者,冇找到合適的機會問。
我們走走停停,凱瑟琳像隻小蜂,嗡嗡的不斷說,開心的很。
被染,大家都很放鬆。
不知不覺到中午,大家倒也了。
這種玩的事,其實很費力。
我冇懷孕的話倒不覺得怎麼。
但我懷孕了,孩子也不小了,子有些笨重,走不了多久就有些累。
這麼玩了幾個小時,走走停停坐坐,我還是有點腫了。
這腫了就脹脹的,我有些不舒服,了。
藺寒深看見,低聲,“怎麼?”
我說:“有點脹。”
他手過來,準確的住我的。
我一僵,趕把他的手拿開。
對麵還坐著藺品玉和凱瑟琳呢。
想著我看過去,便看見兩雙眼睛正盯著我和藺寒深。
前者一臉疑,後者眼裡都是,還夾著笑,隻是帶著點複雜。
我瞬間就不自在了,“那個,你們吃什麼?”
大家點好菜,服務員去離開,凱瑟琳坐在我對麵,搖晃著一雙小短,看看我,又看看藺寒深,然後說:“舅舅,我們換一個位置,凱瑟琳想和姐姐坐一起。”
藺寒深正一隻手落在我上,或輕或重的按。
我想阻止他,又怕靜大了,反而被看到,也就忍著。
現在聽見凱瑟琳的話,我倒是讚同。
麵對著藺品玉那雙看破一切的眼睛,我就不好意思。
所以凱瑟琳坐我旁邊,我會輕鬆很多。
不想,藺寒深說:“不方便。”
凱瑟琳一下睜大眼,“哪裡不方便了,以前凱瑟琳就和姐姐坐一起。”
藺寒深聲音依舊淡淡,波瀾不驚,“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凱瑟琳鼓起臉,“舅舅,你今天很奇怪,老是欺負凱瑟琳。”
說完,凱瑟琳看向默默喝水的我,“姐姐,你說舅舅是不是不對?”
我一頓,看向小傢夥,那白的臉蛋氣鼓鼓的,像是真生氣了,眼睛都睜的很大。
我無奈,放下杯子,“我過來。”
冇看藺寒深,我便起過去。
藺品玉笑的很幸災樂禍,坐到我位置上,看著我好整以暇的說:“老四啊,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不一樣了。”
這話怎麼聽怎麼都像在打臉。
我臉忍不住微紅。
服務員上菜,我還真有點了。
埋頭吃飯,不時給凱瑟琳夾菜,小傢夥也給我夾,隻是在夾了快甲魚到我碗裡的時候我皺了眉。
懷孕不能吃甲魚。
我抿,這該怎麼說?
剛想著,藺寒深的聲音就傳進耳裡,“給我。”
我看向他,他起把他的碗給我,再把我的碗拿過去。
凱瑟琳看見,愣了。
藺品玉也愣了,瞠目。
但凱瑟琳反應快,小鼻子,“舅舅是不是想吃凱瑟琳夾的菜?”
說著,筷子過去,“想吃就說嘛,凱瑟琳是不記仇的,姐姐說記仇不好。”
小裡說著,一塊甲魚便落到藺寒深碗裡。
難得的,藺寒深這次不和凱瑟琳對著來,嗯了聲。
凱瑟琳笑了,後麵夾菜就給藺寒深夾,給我夾,也給藺品玉夾。
小傢夥照顧的很周到。
飯到一半,藺寒深手機響了。
他拿起手機看一眼,眼眸微,“我接個電話。”
他起出去,包廂門關上,凱瑟琳立刻鬼靈的湊過來,“姐姐,你今天怎麼和舅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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