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只是失憶,不是失智和失心瘋,這麼簡單的工作能出什麼問題……你該不會是坐我的位子坐上癮了,不想還給我了吧?”
宋翎被說到痛,臉漲紅。
但也確實不甘心把位置還給白月柳,人在高位才知道高位帶來的權力和便利有多爽。
“我只是擔心你失憶了做不好,現在有很多業務都是我在負責的,你要搞砸了,豈不是要算在我頭上?”
“呵,說的真好聽啊。算了,我不跟你這種小人計較,那你想怎麼樣才能乖乖把我的辦公室讓出來?”
宋翎氣結,白月柳居然罵是小人。
只是不想自己辛苦這麼久干出來的績白給別人,有什麼錯?
況且白月柳何德何能坐在部長這個位置上,只是個連試用期都沒走完的新人。
要不是溫經理保護,為出頭,帶做業績,早就滾出盛氏集團了。
沒錯,白月柳就不該再回盛氏集團來。
“很簡單,我把手上的業務給你一個,只要你能夠完,我就承認你的能力沒有到失憶影響,我才放心把所有業務都給你,若是你完不,就請回家做你的去。”
“好。”
千雪答應的痛快。
但也有條件。
“我要是完了,你不僅要從我的辦公室滾出去,還要打掃公關部所有廁所一個月,作為你對我這個上司不禮貌,不尊重,不服從的懲罰。”
宋翎眼珠一轉,迅速權衡起來。
剛好有個非常難纏的代加工合作商,已經做了好幾個產品推廣方案,合作商都不滿意。
為了完這單業績,已經被合作商潛規則了兩次。
可那老狼分明是想睡更多次,所以一直著方案不過。
早就伺候夠了,正好把這個燙手山芋丟給白月柳。
于是只糾結了兩秒鐘就答應了千雪的要求。
“好,我現在就把合作商的手機號碼給你,你跟他聯系,一周你要是不能出讓他滿意的方案,你就履行承諾離開盛氏集團。”
“不用一周,今天之我就搞定他。”
對于白月柳的大言不慚,宋翎完全是鄙夷的。
想到那老狼好,不知道他敢不敢對辛騫的人下手。
那老東西對付人是有些手段的,床上功夫也不輸年輕力壯的青年。
他若真盯上白月柳,白月柳肯定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一想到白月柳會被那老狼纏上,心里就莫名到暢快。
溫淺十一點半給盛雁回打電話,關心他中午吃什麼。
聽說月柳上班去了很意外。
“月柳去上班了?辛騫是不是待了,不然怎麼會跑到你公司去上班?”
“一說到月柳你就激,好歹考慮一下你親親老公的好不好?”
盛總日常吃月柳的醋,語氣里無奈又哀怨。
溫淺無奈又好笑:“現在況不是特殊嗎,我怕挨欺負。”
“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早上一來就給了人一個下馬威。”
“那肯定也是別人先給氣了,月柳都去上班了,我也不能一直在家養著,我現在就去復工,順便陪老公吃個午飯。”
“吃飯可以,別上班了,老公不想你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你和月柳都在公司,和你們一起斗才是我最快樂的事。”
“真拿你沒辦法,你先穿服,我訂好飯店發你位置。”
“好。”
掛了電話,溫淺想了下,給白月柳發消息一起吃午飯。
知道月柳現在討厭,多半不會回復。
但意外的是月柳竟然回復了。
【中午約了合作商吃飯,改天吧。】
【正好我也想問你,什麼時候上班來,你不在公司他們都欺負我。】
溫淺穿著茸茸的套頭睡,正一半服,看到這兩條消息服還掛在脖子上就趕回復。
【我下午就去上班。】
【都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回去幫你收拾他。】
用最快的速度了睡穿上,月柳的信息姍姍回復過來。
【今天先原諒他們,你回來他們就不敢了,等你哦!】
溫淺心豁然開朗,之前被月柳敵視的霾一掃而空。
以至于吃飯的時候都格外開心,一直說個不停。
“不知道月柳談業務談的怎麼樣了,你說我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
“還是先別問了,可能會打擾到,到時候又要嫌我煩。”
“對了,跟談業務的是什麼人,人格好不好?不會為難月柳吧?”
盛雁回剝了一盤子蝦,了手,將剝好的蝦推到溫淺面前。
“到現在為止你已經說了五十二遍月柳的名字,拜托,考慮考慮你老公的玻璃心吧,真的要碎了。”
溫淺愕然:“我說了這麼多遍嗎,你怎麼還數著啊。”
盛總哀怨:“我也不想數,我只是想知道你要想幾次閨才能施舍著想你老公一下,果然就不該有奢,有多大的奢就有多大的失,現實太殘酷了。”
那一副生無可的表是什麼鬼?溫淺都要笑岔氣了。
為了安親親老公傷的心靈,叉起一只蝦送到他邊。
“好了別酸了,從現在開始我的心里腦子里只有你,這只蝦代表我的誠意。”
男人垂眸看了眼,“拿我剝的蝦借花獻佛,沒看出你有多誠意。”
“盛先生,給個機會嘛。”
“你就這麼哄男人?沒用的。”
說罷向后靠在椅背上,繃著俊臉,一本正經的心如止水。
溫淺憋著笑:“那怎麼哄有用,請盛總指點一下?”
“指點不了,這東西靠悟。”
“可是這方面我悟很低啊,想不到好辦法。”
“那你的盛總只能獨自黯然神傷了,醫生說沮喪的心是發多種疾病的主要原因,多種疾病包括頭痛,失眠,抑郁,暴躁,疑神疑鬼,免疫力低下,衰,腎虛……”
“等等等,好好好,你別說了別說了,都是我的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溫淺趕打斷了他,再說下去他里指不定還能吐出什麼東西來。
真是太太嚴重了!
盛雁回期待地看著,想知道知道怎麼做了會怎麼做。
溫淺看看包廂門,不知道服務員會不會突然進來。
第一次在包廂做這種事,很張,很難為。
但,還有一丟丟刺激。
還沒開始,溫淺就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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