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盛瑤笑了一會,厲崢才又道:“所以若是我們去到承釗家鄉,村里人知曉了,怕是得大干戈,我們承不住,他們又熱過頭。”
盛瑤想像了一下,便了然地點了點頭。
只怕村民知曉厲崢去了,都得把家中所有家當拿出來招待他們了。
盛瑤笑:“還好你了我們家的上門婿,不然你回花溪村也得引起一片混了。”
厲崢挑眉:“上門婿怎麼了,上門婿就不大家歡迎了?”
盛瑤臂抱住他,笑得燦爛:“因為上門婿便是我們家的人了呀,要招待也得是我們家招待,哪能得上別人呢。”
漂亮的酒窩乎乎地凹陷在盛瑤臉頰上。
笑彎的眉眼好似月牙,濃長眼睫輕掃著,好似撓進人心尖。
厲崢吻上去,收手臂把人抱得更了幾分。
兩合的軀窩在一把躺椅上。
因著熱吻的激,躺椅不堪重負地發出吱呀聲。
只是吻得投的二人并未注意到。
舌纏,呼吸纏綿。
曖昧的水聲回耳邊。
厲崢忽的一個翻,習慣地想將盛瑤到.下。
卡嚓一聲。
兩人赫然瞪大眼。
厲崢猝不及防墜落,本是趴在他上的盛瑤也瞬間失衡。
兩聲錯的驚聲,伴隨著一聲悶響。
“唔!”
厲崢重重摔道地上,不忘抱盛瑤,只摔在自己上。
但躺椅壞掉,兩人倒地皆是狼狽。
“瑤瑤,沒事吧?”
“你摔疼了嗎?”
兩人慌中同時抬眸發問。
而后又皆是一愣,笑出了聲。
午后。
本該是沐著暖,睡在躺椅上悠閑小憩之時。
但被兩人壞了的躺椅已四分五裂被堆在了墻角。
厲崢拿著一把砍刀走進了竹林。
院,盛瑤也忙碌著梳理麻繩,準備材料。
竹林傳來聲聲砍伐聲。
又過了一陣后,厲崢扛著幾竹子回到了院中。
“我幫你。”盛瑤見狀連忙迎了上去,似要幫厲崢接過沉重的竹子。
厲崢倒是沒拒絕,但也先一步從自己肩頭的竹子里挑了一最細的遞給,逗小孩玩似的,還笑著道謝。
盛瑤知曉自己這是被嫌力氣小了。
厲崢當然也不舍做力氣活。
厲崢把砍下的竹子堆到地上,額頭已布上一層細的汗珠了。
帶著馨香的棉帕探到額邊。
厲崢轉頭一看,盛瑤正探著子替他汗。
疲憊好似瞬間一掃而空。
厲崢又干勁十足道:“還得再砍一些,我再去一趟。”
厲崢又一次離開院中,盛瑤連忙蹲下來整理這些已經砍好的竹子。
他們這是打算再院中做一個竹制搖椅。
寬敞的,舒適的,能供他們二人躺在一起的。
盛瑤看著眼前的一堆翠綠竹干,已是忍不住想像那般和厲崢一起躺在上面的愜意了。
制作竹椅并非易事,盛瑤對此一竅不通。
也沒有厲崢那般大力氣,幾乎沒幫上什麼忙。
厲崢也是頭一次自己手做,并不能得心應手。
但好在他擅思考觀察,來來回回把竹子組裝又拆卸好幾次后,總算有了思路。
*
臨近過年,盛瑤和厲崢也沒有收到父母的回信,一時間也不知他們今年是否會進城來和他們一起過年。
厲崢仍在忙碌著做了一半的竹椅,盛瑤則時不時進城采買一些過年需備的年貨。
他們已是有了一次兩人單獨過年的經驗。
準備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
除夕這日,厲崢終是將雙人竹椅順利完工。
廚房里忙忙碌碌,屋頂炊煙裊裊。
厲崢了一把汗,緩步走進廚房,從盛瑤后輕輕抱住了。
盛瑤嚇了一跳,一回頭,嗔怪著:“我炒菜呢,馬上就好了。”
但厲崢仍是沒有放開,還眷地在頸間蹭了蹭。
盛瑤好氣又好笑道:“這麼多油煙還不夠黏糊,你還要來黏我?”
“喜歡黏你。”
厲崢貪地抱著,甚還越越了。
盛瑤眉頭一皺,騰出一只手來就把人推開,不客氣道:“一邊去,是閑下來了嗎,那就站那去幫我。”
“……哦。”
厲崢乖乖地站在灶臺另一側。
時好似回到了他們最初一起住在竹林小宅時那樣。
“給我一碗水。”
“不是喝的,是加進鍋里的,冷水。”
“食鹽。”
“盤子。”
“撒點蔥花,切細一點,不要切到手了哦。”
盛瑤還是那副使喚起人來就理所當然的模樣。
當然是理所當然了。
他本就是的丈夫,不是嗎?
黃昏來臨,一桌年夜飯上桌。
厲崢給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酒,他笑道:“這本是我準備陪爹一起喝的酒,他們沒來,只能我一人獨飲了。”
盛瑤好奇地了鼻尖,出自己的杯子道:“那我可以嘗嘗嗎?”
厲崢訝異道:“這是酒。”
“我知曉是酒啊,我就是想嘗嘗。”
厲崢微瞇了下眼,總有種“嘗嘗”就會把人給嘗醉了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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