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腦袋里“轟”地一聲,居然天真的相信賀祁言真的不跟計較了!
到賀祁言覆在自己腰間的那只逐漸滾燙的手,孟笙才后知后覺自己天真得有多離譜。
“賀太太打算怎麼補償我?”還沒等孟笙回過神來,耳邊再一次響起賀祁言低沉喑啞帶著蠱的嗓音。
孟笙一邊手阻止著賀祁言的下一步行,一邊小口小口著氣,低聲說:“你想......怎麼補償......”
話音剛落,一陣溫熱的呼吸就噴灑在孟笙耳畔,與此同時,男人低沉蠱人的輕笑緩緩落進耳,頓了幾秒聲線溫地問:“賀太太,你現在的發言很危險。”
孟笙心頭猛地一,不是三歲孩子,知道賀祁言說這句話的意思。
炙熱的呼吸不斷落在耳畔,甚至能清晰地聽見彼此鑼鼓的心跳聲。
孟笙現在的腦子很,臉頰也漸漸發燙,清楚地知道下一步即將會發生什麼,并不排斥賀祁言的,也不排斥接下來很可能會發生的事,只是......只是今天太過倉促,還沒有準備好。
還沒等孟笙回過神來,就察覺到耳垂一陣潤,像是被什麼溫熱的東西包裹住了一樣。
而當反應過來的一瞬間,頓時像是被五雷轟頂般愣在原地。
不敢想象,賀祁言居然......居然在咬......準確點說應該是吸吮的耳垂。
孟笙一瞬間從臉頰直接紅到耳,被賀祁言溫舐的那半邊都跟著麻,像是就要化作一攤水。
賀祁言的舌尖打圈地在孟笙那塊小小的耳垂上輕輕舐著,若不是這會兒已經關了燈,孟笙一定能看到他現在的表是如何的癡迷。
過往的前二十年,孟笙都循規蹈矩,從未做過半點出格的事,哪里抵抗得住賀祁言的這般放形骸的撥。
一邊側著頭躲避,一邊手用力推著賀祁言:“賀祁言......你別......”
男人輕笑了聲抬起頭,于夜中牢牢鎖著的視線,明知故問:“別什麼?”
孟笙氣不打一來,他居然還敢問!
“不說?” 賀祁言偏頭打量著的赧,嗓音溫中著點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威脅的意味。
到賀祁言語氣中的“威脅”,孟笙用力咬了咬,小聲開口:“別......別咬了。”
聞言,男人嚨里悶笑出聲,聲線格外愉悅道:“乖乖,這怎麼能算是咬,明明是親。”
這下孟笙整個人紅了個,從前怎麼沒看出來賀祁言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一面!
說完,他緩緩低下頭,薄輕輕靠在已經發燙的耳邊,放緩語調低聲說:“既然賀太太不說,那我只能自己來討了。”
說罷,還沒等孟笙發出聲音,就被強勢奪了呼吸。
下意識抬手去推賀祁言的肩膀,無奈男力量懸殊實在太大,孟笙拼命掙扎了半天,卻還是被賀祁言牢牢掌控在手里。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孟笙甚至覺得落在自己腰間的手似乎收了些力道,原本覆在腰間的手這會兒已經將的細腰牢牢握在掌心,整個人也都嚴合地在賀祁言上。
與此同時,甚至能到賀祁言原本覆在臉頰上的另一只手正沿著的脊背緩緩下移,溫熱的指尖沿著的脊骨緩緩向下,緩慢地沿著脊骨向下。
孟笙的有些繃,他整個人甚至都忘了做出反應。
呼吸微微沉,心臟瘋狂地跳著,也不知道是張地還是嚇的,就連說出來的話都帶著音:“我......我還沒準備好。”
賀祁言幾乎瞬間反應過來的意思,一邊聲音溫和地安似的著的背,一邊聲線溫和道:“知道你害怕,沒到那一步呢,放心。”
孟笙死死咬著沒出聲。
賀祁言有把人抱在懷里安了半天,才漸漸放松警惕。
孟笙輕輕推搡著他的肩膀:“我不是排斥你......只是,我還沒準備好.......”
察覺到的不安,賀祁言低頭輕輕在額頭上吻了吻,溫聲細語地安:“我知道,這事我們不著急。”
說完,他安似的一路沿著額頭往下親下來,這個吻不帶半點念,只是為了安。
孟笙下意識仰頭迎上他的吻,小心翼翼,輾轉廝磨。
一邊吻著,賀祁言的手一邊慢慢地向下試探,覺到懷里的異樣,便停下來,安好再繼續試探。
仰頭接著他帶著意的吻,等到孟笙再次察覺出異樣時,已經為時已晚。
還沒等開口,男人骨節分明的
孟笙氣得不輕,雙手攥拳用力地捶打著賀祁言的膛,用的不行的嗓音罵他是騙子。
賀祁言不怒反笑,由著撒氣。
他十指相扣住的手,指腹輕輕蹭了蹭的掌心。
察覺到他手上的作,孟笙下意識皺了皺眉,帶著哭腔控訴:“賀祁言你騙人......嗚嗚......”
賀祁言不敢了,聲哄著:“沒騙你,我不做到最后一步。”
說著,他低下頭緩緩靠近孟笙耳畔,啞著聲音說:“今天只想讓我們笙笙高興。”
孟笙哪能聽得了這種污言穢語,當即臊得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見孟笙不再抵抗,賀祁言索直接放開了,偏頭輕輕咬住的耳垂,手上更是沒閑著,低啞的嗓音帶著蠱:“乖寶兒,放松點兒,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
賀祁言的聲音仿佛魔音耳,蠱得孟笙頭昏腦漲,不知不覺就放松了警惕,嚨也忍不住溢出一輕哼。
或許是覺到恥,孟笙死死抿住,即便賀祁言再怎麼使壞也忍著沒讓自己再發出半點聲音。
賀祁言的手本就修長,再加上懷里的人是自己慕了許久才好不容易的到手的姑娘,有些事即便是從前不曾接過也能無師自通。
他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卻不底線,予以無限地溫和無限的安全。
孟笙忍不住從鼻尖溢出一聲細碎的嗚咽,死死抿著,不讓自己出聲。
見狀,賀祁言心中了然,他低低沉沉地呼吸落在耳后,音低沉清冽:“笙笙,抬頭,看著我。”
說著,他輕輕低著頭輕輕啄了一下孟笙死死抿著的,帶著氣音哄:
“看著我笙笙,告訴我吻你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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