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工作比較重要,許醉歡心想:“那好,你來定。”
公司那邊還有事,開完會后杜敬山沒有多留,很快就離開了,只留下何書安排接待的事宜。
下班的時候,許醉歡來遲了一會,研究所的同事見過來忙按住已經關上的電梯,等一起。
“謝謝。”許醉歡笑著點頭謝
電梯門再次合上,旁的同事主邀請:“許老師,我們剛剛說今晚去聚餐。”
“你要不要一起?”
“我晚上有點事,下次吧。”許醉歡委婉拒絕
“來嘛來嘛,許老師我們都多久沒聚了。”另外一位老師也約道
許醉歡無奈道:“我是真有事。”
“什麼事啊?”有人不甘心追問
許醉歡沉默了一下,片刻溫平靜道:“我老公來接我,今天晚上要去看家里長輩。”
一句話電梯里忽然沒有了聲音。
恰好到一樓了,許醉歡站在最前面,好像沒看到他們臉上的驚訝笑道:“我先走了,你們玩的開心。”
只留下電梯里的人面面相覷。
其中一個不敢置信:“許老師……結婚了?”
旁邊的人忙拐了拐的胳膊,示意別說話
電梯的最后面是何書,他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是自己聽錯了嗎?
后知后覺大步追了出去,卻只看見坐在邁赫后座上一閃而過的影,旁邊的人沒看清長相,但能看出他剛剛在給他遞東西。
忽然有一種天塌了的覺,手進口袋里掏手機,掏了兩下才掏出來,巍巍的撥通了自家老板的電話。
…………
車里,許醉歡剛坐下,江政寧就打開旁邊的箱子給掏出兩包餅干。
看著他遞到眼前的餅干,許醉歡有些好笑,卻沒說什麼接過拆開當著他的面吃起來。
很多事,他喜歡做不喜歡說。
因為提過一低糖,所以他在家里和每一輛車上都備了一些吃的。
上次他甚至從西裝口袋里掏出幾顆糖果。
會暗默默留意的口味,喜好。
他會察覺到床頭柜上的鮮花該換了,會按照的習慣三天一換床單被套。
隨手扔在沙發或柜子上的頭繩發夾他不會卻又把它們排列整齊。
把各式各樣的發夾整整齊齊的夾在沙發靠背上,每次看見覺得搞笑又容。
沒談過,不知道一個好的對象是什麼樣的,但是在他眼里自己好像格外珍貴。
他很好,他該得到同等的尊重和他想要的名分。
晚上軍區大院常家。
晚飯過后江政寧和外公在院子里聊天。
“江家那邊你爸前些天給我打了個電話。”老爺子一黑中山裝,眼睛堅毅有神八十多歲高齡頭發卻還是黑的
“嗯。”江政寧沒接話,只是給他倒了一杯茶遞給他
看他裝聾作啞,老爺子接過茶放下:”你怎麼想的。”
“我爸年紀也大了。”江政寧喝了一口茶,看向遠
換言之他該承擔那些屬于他的責任,不能一直讓父親擋在他前面。
老爺子明白他這個外孫看似對江家不管不顧,實則心里什麼都清楚,他上的那狠勁野勁比其他江家人更甚,只是不外顯罷了:“江家的家事,我也不能摻和。”
“但臭小子你得記著,你是我養大的。”
江政寧眸中帶笑:“放心,不會給你丟臉抹黑。”
“直脊背!”老爺子用手里的拐杖敲了敲地面,嗓音鏗鏘有力
江政寧接話:“干干凈凈做人做事。”
“記著呢。”
“這還差不多。”老爺子這才滿意的端起他泡的茶喝了一口。
喝完后卻嫌棄道:“沒小歡泡的好喝。”
說起這個,老爺子頓時笑容滿面:“你小子幸運,這媳婦找的好。”
“院里見過的,都夸。”
“前段時間你李叔去醫院看病還遇見小歡了,回來一頓夸。”
江政寧眼神溫和嘚瑟:“我確實幸運。”
老爺子斜了一眼:“瞧你那樣。”
正說著樓上小滿的琴房傳出鋼琴聲,兩人都以為是常滿格在彈鋼琴,可很快就發現不對了。
小提琴聲很快合上了鋼琴聲,
心里有了猜測,江政寧起道:“我上去看看。”
“去吧去吧,知道你坐不住。”老爺子毫不客氣的穿他的小心思
琴房里,許醉歡坐在鋼琴面前,手指在靈活跳躍,而常滿格則站在鋼琴旁邊拉小提琴。
江政寧站在門外靜靜看著,沒有進去也沒有出聲打擾。
“嫂子,你鋼琴彈了多久?”結束后常滿格問道:“你彈的真好。”
“二十歲之前天天都在彈,就沒斷過。”許醉歡的手輕輕過琴鍵
“那二十歲之后呢?”常滿格好奇追問
許醉歡指腹一頓,眼睛里過一抹黯然,很快回神:“偶爾彈,彈的不多。”
“嫂子你真厲害,什麼都會。”常滿格慨萬千
許醉歡謙虛搖頭:“我不行,是我媽會的東西多,我就什麼都學了點,但是都不。”
提起媽媽,許醉歡笑容多了不:“我媽是舞蹈老師,拿過很多獎。”
“我外公是音樂教授,所以我媽從小就學各種藝類的東西。”
“跳舞,鋼琴,古箏,笛子很多。”
“而且會釀酒!”坐在鋼琴面前的人忽然扭頭激道,眉眼間都是驕傲自豪
許醉歡看向常滿格笑容明:“喜歡品酒,經常小酌幾杯。”
“我的名字就是起的,我小名酒酒,喝酒的酒。”
“啊!”常滿格出聲道:“難怪那天晚上我聽見聞語姐你小酒!”
“原來是這樣。”
“聽你講,我腦海里已經在想象阿姨的樣子了,肯定和你很像。”
“等兩家人見面,我一定要跟著去。”
“好。”許醉歡笑著點頭
屋外,江政寧側背靠著墻,角上揚。
…………
周四上午許醉歡在醫院門診坐診,下午學校那邊已經結課了,沒其他事打算回家休息。
可剛走到醫院門口就看見了等在外面的杜敬山。
“杜總?”走上前去:“你怎麼會來醫院,是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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