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眼神一冷，“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

“聽懂了。”司煦臉上依舊帶著笑容，“你放心，我不會讓人發現的。”

姜眠：“……”

他聽懂了個屁。

一種深深的無力從心中升起，姜眠輕嘆了口氣，“再見。”

再次要走，司煦沒有攔了。

他知道再攔姜眠肯定會發火。

出了房間，姜眠手機響了。

把手機從口袋里掏出來，一看是陌生號碼。

接起電話，沒有出聲。

“姜董。”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年紀不大。

姜眠對人說話的聲音很敏，基本上聽一遍就能記住，再聽就會覺得悉。

這聲音的主人是誰想了幾秒鐘便想起來了。

張永勝。

實在沒想到這個人會主聯系。

“張先生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張永勝似乎很意外姜眠竟然知道是自己打來的電話，半天沒說話。

姜眠也不急，一邊走一邊等他說話。

“我想跟姜董聊聊，您什麼時候有時間？”

“現在就有。”

“好，那見面的地點你定。”

“沒問題。”

張永勝掛斷了電話。

姜眠走進電梯，臉上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就知道很快就會有人坐不住了。

只是，沒想到最先坐不住的會是張永勝。

走出酒店，姜眠看對面就有一家咖啡店，給張永勝發了地址，隨后過了馬路。

車里的戴麗看到，打開了車門。

姜眠走過來沒有上車，手進車里，“給我拿瓶水。”

司機聽見趕忙打開裝水的小柜子，從里面拿出一瓶礦泉水遞了過去。

“謝謝。”

姜眠接過，喝了口水覺心平靜了些許，看向戴麗說道：“張永勝過來找我，你在車里眼睛到多看看。”

戴麗敬禮，“收到。”

姜眠把礦泉水放到車椅座上，準備關車門去咖啡廳里面，戴麗問了一個問題。

“姜董，那個姜鶴是不是在這個酒店里面？”

戴麗一臉曖昧的表。

姜眠面一冷，“要不你進去看看？”

“不不，不用了。”

看生氣了，戴麗老實了。

姜眠瞪了一眼，關上車門走向了咖啡廳。

戴麗盯著的背影，看著進了咖啡廳以后拿出了手機。

姜眠進了咖啡廳點了自己喝的咖啡，坐到靠窗的位置一邊喝咖啡一邊往窗外看。

附近監視的人很多，也就是習慣了，不然換個人每天被這麼監視都要崩潰。

這個時候一個男人推門進了咖啡廳。

他環視了一圈，最后目鎖定在了姜眠的后背上。

姜眠覺到，但并沒有回頭去看。

很快，男人來到了對面坐下。

姜眠抬眸，看著面無表的張永勝，角淡淡勾起，“張先生來的好快。”

“我住的地方離這里不遠。”

姜眠挑眉，“直奔主題吧。”

張永勝垂眸，看起來有些傷，“我不想要霍家的東西。”

“哦？”姜眠覺得有趣，“你這話還真是讓我到意外，”

“所以你心里很恩明智的父親收養了嗎？”

“是的。”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在做跟他們一樣的事？”

姜眠眼神一下子變得犀利了。

張永勝正好抬眸與對視，心里驚了一下。

他很快鎮定下來，苦笑著說道：“如果我不這樣，應該早就死在張長勝手里了。”

這個理由倒是說得過去。

姜眠點點頭，看著像是信了他的話，“那你來找我是想讓我幫你？”

“我想跟你合作，霍家的一切都應該是屬于小爺的。”

姜眠手指敲打著桌面，沒有說話。

張永勝看向窗外，臉上出了懷念話之，“父親是個很好的人，如果不是他，我都不敢想自己現在是在哪里，會變怎麼樣一個糟糕的人，我跟張長勝不一樣，我是個懂得知恩圖報的人。”

“大多數時候一個人自己介紹的自己是最不真實的。”

“你可以不信任我，我會用實際行證明的。”

姜眠輕笑，“好，我會好好看著你的實際行。”

張永勝輕輕點頭。

“等我判定你確實是個值得信任的合作對象了，我們再詳細聊如何合作。”

“沒問題。”

“還有別的事嗎？”

張永勝猶豫了一下，隨后問道：“你現在是單嗎？”

姜眠眸微閃，“這個問題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有點……重要。”

張永勝右手食指撓著臉，看起來有些。

姜眠眼眸深著冰冷，但臉上卻帶著笑容，“我現在是單。”

“這樣啊……”

張永勝腦袋又往下低了一些。

姜眠端起咖啡杯，像是開玩笑一般地問道：“你問這個是單純的好奇還是……”

“就，就是單純的好奇。”

“我還以為你是想給我介紹男朋友。”

張永勝猛地抬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你現在需要一個男朋友嗎？”

姜眠聳肩，“可能需要吧。”

張永勝開心地笑了。

“我之后還有事，今天就聊到這吧。”

“好，我們一起出去吧。”

姜眠點點頭，起朝咖啡廳門口走去。

開門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姜眠和張永勝同時手去握門把手，但張永勝稍微慢一步，手握到了的手背上。

接著，張永勝就像是手被燙到了一般，搜地收了回去，慌張地道歉，“對不起。”

姜眠笑著說道：“沒關系。”

開門出去，眼里閃過了一厭惡。

姜眠走到車邊，冷著臉直接開門上了車。

張永勝默默放下了準備給揮手告別的手，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失落。

戴麗看著車窗外的男人，臉上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有巾嗎？”

戴麗回過神，忙從口袋里掏出了巾遞給。

姜眠接過了下剛才被張永勝到的手背，冷笑著說道：“這是真的在小看我。”

“你是說張永勝嗎？”

“嗯。”姜眠把巾扔進垃圾桶里，表鷙，“總有人以為自己很聰明，但其實蠢的無可救藥。”

“讓人盯著張永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