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看著迷糊的雙眼,已經凌晨一點多了,肯定很困。
他轉頭開始向警察說:“只有店員知道會上來看電影,而且也只有們看清了包的款式,也知道包里放置著價值一百八十萬的手表。這個與我們一同觀看了這場電影。但電影還沒結束的時候,提前離開了影廳,趁這個機會換上了男裝。男裝的外套十分寬松,巧妙地將假包藏服里面,混男洗手間,與我放置在臺子上的包進行調換。當離開的時候,我們才沒有從監控中發現有任何人手中提著相同款式的包,因為將其藏匿在了服中帶了出來。”
警察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沒看完就提前離開了影廳?”
陸謹言:“……”
這時,夏初心瞥了一眼陸謹言,迅速回應道:“和一個男人在影廳里搞,被其他觀眾指責后,趁機溜了出去。”
警察:“……”
陸總心思縝,看的很仔細,條理也非常清晰。
這個破案的速度有點快。
陸謹言站起來,拉著夏初心的手,對警察說:“接下來的事就給你們,我們先走了。”
“好的。”警察對夏初心說:“夏小姐,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給你答復。”
夏初心歉意道:“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事。”
回去的路上。
夏初心一言不發。
明明不兇也不鬧,陸謹言還是覺自己脖子涼颼颼,冷得很。
他滿是心虛的表,著聲音說:“到底怎樣才能原諒我?”
夏初心還是不說話。
陸謹言也很郁悶,覺自己總是在惹生氣。
在半路上,他小心翼翼的問:“已經這麼晚了,回家會吵到媽睡覺吧?要不,跟我回藍山公館?明天周六我們一起過?”
夏初心拒絕的很干脆:“不要!”
“……”
雖然不舍得送人回去,心也很煩躁,陸謹言還是沒有強求,他把夏初心送回了家。
在下車之后,他又做最后爭取的說:“你不跟我回家,那能不能把我帶回你的家?”
夏初心給了他一個十分傲慢又冷艷的眼神:“你覺得呢?”
“……”
寒風瑟瑟,真冷啊。
他站在那里看著,那表委屈的不敢多說一句話,可能他現在呼吸都是錯的。
夏初心轉回家:“你走吧!”
“……那今晚的晚安吻呢?”
他朝夏初心走過去,又切換到那副臉皮厚厚的樣子,張開胳膊就要去抱。
“在這里完?”
夏初心往后退的躲他:“不要。”
可這次陸謹言是鐵了心的要抱,就算是很努力的躲,也沒躲過去,被他用力的摟在了懷里。
抱著讓掙不掉。
夏初心有點氣惱:“陸謹言,你放開!”
“讓我抱抱,就一會會兒。”
他收胳膊,把納自己的懷里,心滿意足。
“想一晚上了都。”
他抱的用力,本掙不了,干脆也懶得,任由抱著。
聽著他在耳邊說:“你主約我看電影,我很高興,給我準備了禮,我更高興。”
“……”
明明該送的禮還沒送到他的手里,他竟然也能說得這麼深。
他又問:“為什麼突然給我送禮?”
“風。”
“……好好說話。”
“腦子風。”
“……”
他低聲道:“明天警察把手表追回來,能不能把你哄好?要是哄不好的話,我就……”
他頓住了,有點說不出口似的。
倒是讓夏初心有點好奇:“你就怎麼樣?”
陸謹言松開。
“還記得自己之前說過的話?”
“什麼時候?”
陸謹言心一狠,咬咬牙說:“你說你想去酒吧看帥哥跳團舞。”
夏初心:“……”
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是說過這句話,但時間太久遠,什麼時候說的都忘了,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
“所以呢?你是什麼意思?”
態度緩和了一點,沒有剛才那麼冷,陸謹言就悄的拉住的手,握在手心里。
沒有撤走。
等著他的回答。
陸謹言像是下了個狠心,低聲說:“我跳給你看。”
夏初心:“?”
很震驚。
“我沒有聽錯吧,你要跳團舞給我看?”
陸謹言嘆了一口氣,很氣餒的說:“我沒有那個好,誰讓我惹你生氣了,就只能努力哄你開心,只要你喜歡,我跳一跳也不是不可以。”
夏初心頓時笑了。
他真是委委屈屈,又一臉決絕的說著這種話,很有那種視死如歸的氣勢。
陸謹言盯著的笑臉,補充道:“不過,我只跳給你一個人看。”
說實話,夏初心好心。
已經被他說服了。
名副其實的高值大帥哥,陸氏國際的總裁,專門為跳團舞。
是設想了一下,都覺得很開心。
陸謹言問:“怎麼樣?這樣可不可以把你哄好?”
夏初心點頭:“可以。”
他能做到這個份上,必須可以了。
得到的答應,陸謹言心一松,并且乘勝追擊的說:“既然不生氣了,我們周一去民政局補辦結婚證?”
夏初心沒想到他又扯到了這個。
出一抹譏誚的笑容:“你是會打算盤的。”
陸謹言振振有詞:“你本來就答應我了去補辦,遲遲不給我一個確定的時間。”
他倒是會拿話來堵。
說的倒也是事實,無從反駁。
笑著問:“那你跳幾支舞?”
“你想讓我跳幾支?”
夏初心挑眉:“意思是我想讓你跳幾個,你就能跳幾個?”
陸謹言已經豁出去了,爽快答應:“當然,我聽你指揮。”
“行,什麼時候跳?”
“你來定。”
“那就明天吧。”
明天?
陸謹言心思轉的飛快,立馬拉開車門,請上車。
“沒問題,你現在上車跟我回藍山公館,明天你想什麼時候讓我跳我就什麼時候跳,一切都是你來安排。”
確實,看他跳這種舞也就在藍山公館比較方便。
可以避免外泄,總不能被別人看到。
夏初心很爽快的上了車。
看到坐進副駕駛,陸謹言出了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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