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告訴夫人。”
謝行之牽從靠椅上起來,去桌邊坐下,“先吃早飯。”
謝行之今日休沐,原是打算帶月出府游玩的,但昨夜撥在先,便待狠了一些,幾番下來今日子定是不舒服,不宜舟車勞頓。
屋外的侍們聽見靜,很快端了準備好的早飯進屋。
暑氣炎炎,桌上的飯菜皆是清淡可口的。
月看著碗里一不變的粥,攏了攏眉,喃聲說道:“怎麼又是紅豆紅棗粥。”
音調拉得有些長,帶著幾分嗔的味道。
已經連著好幾日都喝這甜粥了,粥雖好喝,但嘗喝也是會膩的。
謝行之正剝著蛋,聽到喃聲抱怨,作微頓,說道:“明日就讓廚房換了。”
他將剝了殼的蛋放到碗碟里,遞到月面前,又夾了個熱氣騰騰的蒸餃到碟子里,“嘗嘗這個蒸餃。”
月舀了一勺粥,又吃了一小口蒸餃,吃飯素來慢,細嚼慢咽下還是覺得蒸餃好吃,但單吃蛋有些噎,搭配紅豆紅棗粥剛好。
桌上小蒸籠里放了幾個小小的灌湯包,月拿筷子夾起一個,灌湯包的外皮比較薄,夾起來的時候能覺到里面的湯在搖搖晃晃。
灌湯**薄,月已經很小心了,但還是不慎把灌湯包的皮弄破了一點,湯滴了下來,忙拿勺子接了一下。
湯流在勺子上,月雙就著勺子,將湯吸了吸。今日廚房做的是蟹黃灌湯包,湯味鮮,但回口有淺淡的咸腥味。
月當即便愣了片刻,的小口吃著蟹黃灌湯包,越發覺得口中的咸腥味重了些。正想著,一抬頭便發現謝行之側頭看著正吃東西的,他眼里是一抹笑意。
謝行之:“咸的。”
他這笑像極了昨夜,含著……
嗆住咳嗽不止的時候,謝行之便是如此笑著,輕后背,他出來的指腹輕輕拭去邊的白漬。
月面,耳尖和臉頰在霎那間紅臊起來,還剩一半的蟹黃灌湯包也沒吃了。
低頭,捧著粥碗,小口喝粥,用粥中紅棗的清甜住間的咸腥味。
月小聲嘀咕道:“還是我們揚州的蟹黃灌湯包好吃。”
和京城的不一樣。
謝行之淺笑,低頭喝粥。
天氣炎熱,月沒什麼胃口,粥食吃了幾口便不想再筷了,看向正喝粥的謝行之,說道:“夫君,我里沒什麼味,中午想吃些酸辣口味的。”
謝行之自是記在了心里,也知道合胃口的帶酸辣的菜是什麼,他放下粥碗,當即便吩咐了下去。
謝行之吃飯時不喜說話,舉手投足間都著矜貴儒雅,月忽覺看著謝行之吃飯,有種賞心悅目的覺。
在椅子上坐久了,月腰有些酸痛不舒服,攏了攏眉,悄悄背過手去,不聲著酸痛的腰。
后悔昨夜一次又一次纏著謝行之,到頭來遭罪的還是自己。
月著腰肢,有些惱自己,白的香腮鼓了鼓,都怪太心急,往后再也不主了。
謝行之喝完粥,端起桌上的茶水漱口,拿錦帕去邊的水漬。
謝行之目看向旁不適的月,眉微,忽然手抱起來,側坐在膝上。
月被謝行之這猝不及防的一抱嚇了一跳,手忙腳圈住他脖子,有些驚怯地看著他。
謝行之的手放在后腰,什麼都沒說便輕地著不舒服的后腰。
在一片寂靜無聲中,月耳尖慢慢紅了起來,終究是不好意思的。
謝行之手上的作沒有停下來,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說道:“夫人這次可不能嗔怪我。”
月一清二楚,自是沒有半分惱謝行之的意思。
過去一只手,帶著謝行之的手挪到后腰酸痛的地方,略帶的小聲說道:“夫君,是這不舒服。”
謝行之眼里是和煦的笑意,溫地看著月,扶著的腰,輕,“好,為夫讓夫人遭的罪,自是讓為夫來善后。”
月抵著頭,下頜枕在謝行之的肩上。
在心里糾結一陣,還是把一些想法說了出來,在謝行之耳畔低語,“夫君,今晚我們再試一次。”
謝行之微愣,有些差異地看著赧的妻子,驀而笑了笑。
晚風驅走一整日的炎熱,迎面而來的風清新涼爽。
夜幕低垂,皎潔的月灑落下來,天上繁星點點。
涼亭中的榻上,有兩個依偎著的親影。
謝行之抱著月在懷里,手共同指了指天上的星星。他識得星宿,每指到一顆他認識的星星,便跟月說著星宿名稱和來歷。
晚風不熱不燥,月依偎在謝行之的懷里,仔細聽著。
忽然抬手,指向天上的星星,“夫君,你看那顆星星,是周圍最亮的一顆星。”
謝行之順著月指的方向看去,笑著回應。
長指過順的烏發,謝行之握著纖細的手腕,帶著手指,遙指一,“夫人且看,那顆就是織星。”
月眼前一亮,仰頭看一眼謝行之,好奇問道:“那牛郎星呢?是哪顆?”
“諾,那顆就是。”
謝行之指向很遠很遠的地方。
月拿起千目鏡看向夜空,旋了旋末端的圓環,夜空的星宿近了一些,看得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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