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念是怎麼都沒想到,有朝一日催生這個事兒會落在自己頭上。
尤其是這兩天又出來一個什麼新政策,允許生三胎。
那日在吃飯的時候,家里的人也是無話可說,便提起了孩子的事。
“予念,你和江敘結婚也久了,是時候考慮要個孩子。而且現在你還年輕,生了之后材很容易恢復。再過幾年,就難了。”阿姨似乎是為了江敘與姜予念考慮。
而姜予念出于對長輩的尊重,這個時候其實都會禮貌地表示自己和江敘的確在考慮這件事。
但是生孩子的事并非一下子就能生的,要考慮到天時地利人和。
不過,姜予念還沒將那一套冠冕堂皇的話說出來,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江敘便開起了護犢子的模式。
“生不生孩子是我和予念的事,不勞各位心。有這個功夫,還是看好你們自己家的孩子,免得到時候把天都捅了個窟窿,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江敘聲音淡淡,但是言辭間著對他們談論讓姜予念生孩子這件事的不滿。
他江敘生不生孩子,什麼時候生孩子,和他們有什麼關系?
江敘都這麼說了,那些盯著讓姜予念生孩子的人,似乎也就真的不敢再說什麼了。
否則,這到底是給江敘找不愉快,還是給他們自己找不愉快,這就說不準了。
姜予念覺察到氣氛的微妙,手放在江敘的手背上,輕輕地順了一下。
順了一下這只大獅子的,讓他冷靜下來。
但是在這件事上,江敘并沒有任何的退讓。
“這件事我只說一遍,以后誰再提起,別怪我不念及分。”江敘的話將餐廳里尷尬的氣氛推到了極致。
當然了,這種尷尬的氣氛并不是江敘故意要造的,而是他們非要讓江敘這麼做。
所以,不怪江敘。
江敘說完,牽著姜予念的手,起,“走吧,我們先回去。”
雖然江敘將尷尬的氣氛推到了極致,但說實話,這也是為了。
姜予念自然是不會在其他人面前拆江敘的臺的,乖巧地從椅子上起來,跟在場的親友點點頭,便隨著江敘出去了。
從餐廳里面出來,姜予念跟上江敘并不是很快的步伐。
“你剛才,是不是太兇了?其實他們也是希我們能有個孩子。”姜予念說道。
“生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事,難道生孩子這件事,需要他們幫忙?生了之后他們幫忙帶,他們出錢?”
姜予念搖搖頭。
“既然他們什麼都做不了,就沒有資格在那邊我們生孩子。”江敘有理有據。
姜予念竟然覺得很有道理。
畢竟有些人就是打著關心別人的旗幟去讓人不愉快。
而且姜予念更知道,江敘不讓他們說孩子的事,其實是因為很難懷上孩子。
每次一提孩子的事,姜予念心里頭其實會很難。
但還是要表現出很淡然的模樣。
江敘是在保護。
想到這里,姜予念便地握著江敘的手,似乎沒有什麼比在江敘邊,更能讓姜予念有安全。
……
姜予念倒也是沒有非要執拗的一定要一個孩子。
畢竟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
如果和江敘注定要有孩子,那麼一定會有的。
如果沒有,他們兩也能過好現在的每一天。
依舊是每天去自己的咖啡廳,興致來了,就會給客人制作咖啡,累了,就讓店里的員工做。
小半個月之后,衛惜朝和許輝月回來。
姜予念見到衛惜朝的時候,姑娘氣好了,也長胖了一些。
看得出來,是被滋潤過的人了。
“果然,和對的人在一起,連氣都好了許多。”姜予念給衛惜朝一個擁抱。
衛惜朝將月時給姜予念買的禮給,“小暖呢,這姑娘又遲到。”
“估計忙著理前男友們,”姜予念失笑,“又換了個弟弟,不過我看那個弟弟對認真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定下來。”
“算了算了,等玩夠了再說。”衛惜朝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吃虧不難就行。”
“只要對象換得快,悲傷就追不上。”
“什麼什麼?”江暖姍姍來遲,來了就聽到什麼悲傷追不上。
“怎麼沒帶你那個弟弟來?”姜予念問,“不是一直粘著你嗎?”
“太粘人了,不了。”江暖搖搖頭,“我可能還是喜歡一點的。”
“都說是弟弟了,你還要人家?”衛惜朝說道,“不過弟弟有弟弟的好。”
姜予念思索片刻,說道:“力好。”
姜予念說完,江暖佯裝打了一下,“我懷疑你嫌棄我哥力不好。”
話題忽然就換了。
年人的車速,果然是夠快的呀!
“所以你覺得那個弟弟怎麼樣?”姜予念努力地將話題拉回來。
江暖沒有說不好,但也沒有說好,“主要是……年紀太小了吧,才剛剛十九。”
“沒事,年了就行。”衛惜朝說道,“姐弟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主要是看你們兩合適不合適,年紀不是問題。再說,你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
孩子在一起,其實也就那些話題可以說了。
不過似乎這一次,江暖提起那個弟弟的時候,沒有先前那種不屑一顧的表。
作為好朋友的姜予念和衛惜朝其實很明顯能夠覺出來那種緒。
當然了,的事要讓江暖自己去理,如果他們兩能走到最后,那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不行,那也就只能說明沒有緣分。
有些事,只有緣分到了,才能天長地久。
姜予念和衛惜朝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沒有過多的對江暖的人生指手畫腳。
這不,江暖的那個弟弟又給發消息來了,江暖上說著這個人真煩,但還是拿了手機起來給人回消息。
回完消息,江暖將手機放在桌上,說道:“我深刻地知道我談起來會是什麼樣子,所以干脆從源頭上阻止這件事的發生。”
“那你現在在干什麼?”
姜予念和衛惜朝,異口同聲地發問。
尋思著先前那麼多男人,連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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