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羨魚搖搖頭,“不是驅邪失敗,我剛才只是用清神咒讓你爸爸暫時冷靜下來而已。”
“啊?”衛恪頓時一臉失,“那你什麼時候幫他驅邪?”
衛明輝見兒子張口閉口都是要給自己驅邪,氣得額角青筋跳,“我看中邪的人是你!”
“怎麼可能!”衛恪瞪大眼,指著自己問許羨魚,“小魚,你說我中邪了嗎?”
然后他就看到許羨魚點了下頭。
“你爸爸說得沒錯,真正中邪的人,的確是你。”
“什麼?”衛恪瞬間一蹦三尺高。
“怎麼可能是我?我哪里像中邪的樣子?我真中邪了還敢去找你?小魚你在開什麼玩笑!”
許羨魚:“我剛才仔細觀察過衛叔叔,他上沒有邪氣侵的跡象,只是因為各種緒堆積到了極限,把心里那弦崩斷了,所以才會緒失控,變得暴躁易怒。”
這話完全說中了衛明輝的心聲,他立刻點頭附和,“的確如此,小魚小姐說得沒錯。”
兒子的背叛和傷害,給他造了前所未有的打擊,震驚,失,不解,痛心,憤怒……種種緒積在他的心頭,生生得他發了瘋。
衛恪整個人呆住了,滿臉的茫然無措。
他一直以為是他爸爸上出了問題,從來沒想過,有問題的竟然是自己。
可他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
鄒曼茹沒想到許羨魚真能看出端倪,心中也是一陣慌。
“小魚小姐,這種事可不是能隨便開玩笑的,小恪他好端端的怎麼會中邪?”
“他爸爸本來就對他有所誤會,你這麼說,豈不是更加激化矛盾,他們父子反目,互相殘殺嗎?”
許羨魚歪頭看向,語出驚人:“真正想讓他們父子相殘的人,不是你嗎?”
鄒曼茹被嚇了一跳,見衛恪父子倆全都用懷疑的眼神看向自己,急忙矢口否認。
“你別口噴人!我怎麼可能這麼做?”
許羨魚卻不打算跟爭辯,轉而對衛恪道:“其實你來找我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你上有法的氣息,不過因為你堅持說是你爸爸中了邪,我不能確定況,所以才提出要過來看看。”
“現在一切已經很清楚了,你爸爸沒事,他只是被你得神崩潰了,他說你想殺他的那些行為,應該都是真的。”
衛恪臉唰的一下白了,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不敢置信自己真的做過那些傷害父親的事。
“不過你也不必自責,你會做出那些事,全都是被人控制的。”許羨魚安道。
“被人控制?”衛明輝立刻眼神凌厲地看向妻子。
鄒曼茹氣得跺腳,表凄楚道:“真不是我,我雖然是后媽,可這些年我對衛恪怎麼樣,你難道不清楚嗎?為了專心照顧他,我連自己的孩子都沒生,我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他了,你怎麼能因為外人的幾句話就懷疑我!”
衛明輝想到這些年的確做得無可挑剔,便半信半疑地收回了目。
“小魚小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羨魚:“衛恪之所以會做出那些傷害你的行為,是因為被人用傀儡控制了而已。”
“傀儡?”
衛家父子全都迷茫地看著。
許羨魚嗯了聲,然后手拍了拍還在拉著霍戰霆頭發玩的空空。
“空空,去把東西找出來。”
小馬嘍吱了聲,一個跳躍,就從霍戰霆的肩膀跳到了衛恪的腦袋上。
衛恪猛地僵住,一不敢。
空空聞了聞他上的氣息,然后轉跳到地上,朝樓梯方向跑去。
衛家父子見狀下意識跟了上去。
空空的速度很快,一下就躥到了二樓,跳起來掰開門把手,進了衛恪的臥室。
等衛家父子追上來,進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空空從衛恪的床底下爬出來,一只手里還抓著一個人形布偶。
“我床底下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衛恪驚呼出聲。
空空沒搭理他,抓著布偶嗖的一下穿過他們,跑回樓下客廳。
幾下爬到許羨魚的肩膀上,甩了甩布偶,得意的吱吱著跟邀功。
許羨魚接過布偶,笑著拍了拍它的小腦袋,“我們家空空真棒,不愧是齊天大圣的后人。”
得到夸獎的空空立刻高興地蹦了起來。
衛家父子氣吁吁地再次跟下來。
衛明輝看著許羨魚手中的布偶,神凝重地問:“小魚小姐,這是什麼東西?”
那個布偶只有掌大小,口了一張黃符用,鮮紅的朱砂畫著五,大大咧開,看起來詭異萬分。
“這個就是用來縱衛恪的傀儡,著的這張符是驅使傀儡的符咒。”
說著,許羨魚從布偶的服里面出一樣東西。
是一張疊起來的小紙條。
許羨魚打開看了一眼,遞給衛明輝。
“如果我猜到沒錯,這應該是衛恪的生辰八字。”
衛明輝連忙手接過,低頭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真的是衛恪的八字,怎麼會在這種東西上?”
“這布偶上面沾滿了衛恪的氣息,應該是用他的制的,里面還塞了衛恪的生辰八字,能得到這些東西,又有機會把東西放到衛恪床底下而不被發現,這個對象應該不難找吧。”
許羨魚這提示已經很明顯了。
衛家父子立刻看向一旁的鄒曼茹。
鄒曼茹在看到許羨魚帶來的那只猴子從樓上拿著布偶下來時,就知道大事不妙。
可事到如今,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
“不是我!”鄒曼茹一臉冤枉。
衛明輝眼神冰冷地看著,“不是你?家里的事一直都是你管著的,除了你,還有誰能拿走衛恪的服,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東西藏到床底下?”
“兩個月前,你跟我說認識了一個很靈驗的大師,要幫衛恪算命,纏著我要了他的生辰八字,我信以為真,卻沒想到,你要他的八字竟然是為了害他!”
“我自認這些年待你不薄,吃穿用度全都是最好的,衛恪也很尊重你,衛家可以說沒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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