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盛堯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桌上熱鬧的氣氛,這個時候突然離場似乎有些掃大家的雅興,他短暫遲疑后淡淡說道:“再等一會兒吧,大家還沒盡興。”
周甜甜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十分乖巧的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再待一會兒。”
季盛堯和地對笑了笑,顯然是對的聽話很滿意。
而陸惜晚注意到了周甜甜的異樣,心中有些不安,走到周甜甜邊,輕聲問道:“甜甜,你沒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周甜甜抬起頭,勉強笑了笑道:“沒事呀,可能就是有點累了吧。”
陸惜晚點了點頭,正要說什麼,陶芝卻突然話道:“甜甜,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可別勉強自己啊。”頗有些怪氣
周甜甜的臉又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但還是強忍著緒,輕聲說道:“不用了,我沒事。”
季盛堯又看了陶芝一眼,語氣冷淡地說道:“陶芝,這里好像沒你什麼事。”
陶芝撇了撇,淡淡地冷哼了一聲后不再說話,但眼神中依舊帶著不屑。
一旁剛喝完一杯酒的裴衍聽見了對話,笑著打圓場道:“好了,說那些沒用的,快來喝酒,我懷疑你們幾個就是想逃避喝酒!”
朗也舉起酒杯,笑著說道:“對啊,我可警告你們,今晚可是惜晚的暖鍋宴,你們可別掃了大家的興!”
朗這話看似是在和大家說,實則就好像是專門說給周甜甜聽的一般,也確實這里只有周甜甜一人不參與大家的互,搞得到現在一杯酒都沒喝。
“朗,這次換我來轉,我懷疑你小子耍賴。”季盛堯冷不丁地說道。
氣氛再次緩和下來,但周甜甜的心卻再也無法平靜,低頭看著自己的酒杯,心中那嫉妒和不甘越發強烈。
就在這時,安安突然跑到陸惜晚邊,拉著的角,聲氣地說道:“姐姐,我想吃蛋糕!”
陸惜晚笑著了他的頭,寵溺地說道:“好,姐姐給你拿。”
陸惜晚剛起去廚房拿蛋糕,裴衍也連忙跟著站了起來,“我幫你。”
兩人一起走進廚房,裴衍低聲對陸惜晚說道:“惜晚,周甜甜的緒好像不太對,你提防著點。”
陸惜晚微微一愣,隨即點頭輕聲回應道:“嗯,我知道,我會注意的。”
周甜甜看著兩人并肩走進廚房的背影,心中的嫉妒幾乎要噴涌而出,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在圍著陸惜晚轉,明明也很為大家著想,這麼努力的想要為大家的焦點,為什麼大家總是對視而不見?為什麼大家的眼中只有陸惜晚?
周甜甜攥著酒杯,指尖略顯發白。
季盛堯注意到了周甜甜的異樣,低聲問道:“甜甜,你真的沒事嗎?”
周甜甜抬起頭,勉強笑了笑:“沒事,只是有點累了。”
季盛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但目卻時不時地停留在廚房的方向。
片刻后,陸惜晚和裴衍端著蛋糕走了出來,陸惜晚先遞給了安安一塊蛋糕,然后將剩余的蛋糕放在桌上,笑著對大家說道:“來,大家都來吃塊蛋糕吧。”
還特地點出了周甜甜的名字:“甜甜,來吃一塊。”
陸惜晚雖然不清楚周甜甜究竟怎麼回事,但這件事多半又與有關,今天是攢起的聚會,自然是不想因為周甜甜而鬧得不歡而散。
大家紛紛拿起蛋糕,唐鑫雅突然用食指抹了一些蛋糕上的油,然后往陸惜晚的鼻間上一抹。
陶芝也順勢用手指往陸惜晚的臉頰上抹了許的油,一群人再次鬧騰了起來,而焦點對向的仍舊是陸惜晚。
周甜甜始終沒有面前的蛋糕,的目一直停留在陸惜晚上,心中那嫉妒之火越燒越旺,恨不得直接把一整塊蛋糕都抹在陸惜晚的臉上,好讓陸惜晚出出丑。
陸惜晚見周甜甜不為所,只好主拿起一塊蛋糕遞給了周甜甜,再次笑著說道:“甜甜,吃一塊蛋糕吧?”
周甜甜看著近在咫尺的蛋糕,遲疑了片刻后才手接了過來,“謝謝你惜晚姐,你人可真好。”
陸惜晚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周甜甜的話里有話,雖然心里覺得不太對勁,但肯定不會說出來,隨即笑著說道:“甜甜,別這麼客氣,大家都是朋友。”
周甜甜笑了笑,眼神中卻閃過一冷意:“是啊,都是朋友。”
輕輕了一口蛋糕上的油,就算是品嘗過了,然后對著眾人輕聲說道:“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
說完轉便朝門口走去。
季盛堯眉頭一皺,他也只好站起跟著周甜甜一起出去了,“甜甜,我們一起。”
周甜甜卻頭也不回地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季盛堯愣了一下,意識到周甜甜似乎是生氣了,連忙追了過去。
陸惜晚看著周甜甜離開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安,周甜甜是個什麼樣的人心里很清楚,恨不得把自己和季盛堯在一起。
但現在卻要自己單獨離開,顯然是生季盛堯的氣了,氣到第一次不想看見季盛堯。
可陸惜晚卻敏地察覺到,生氣和自己也有關系。只是不知道到底哪里又得罪的周甜甜,如果這件事不解決的話,周甜甜指不定又會冒出什麼幺蛾子。
朗看著陸惜晚憂心忡忡的臉,撇了撇,對陸惜晚滿不在乎地說道:“別管,腦子跟有病似的。”
陸惜晚點了點頭,但心中的不安卻始終無法消散,畢竟神經病想要做什麼,你可無法預料。
話雖如此,但突然有人離開,還是有些掃興,屋的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大家面面相覷,都在猶豫著游戲還要不要再繼續。
陸惜晚輕輕嘆了口氣,打破了沉默說道:“大家別在意,甜甜可能真的累了,讓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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