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裴遠已經打了電話了人過來,回過頭見言許氣吁吁的跟了過來。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說道:“你怎麼來了?”
那地上的兩人雖是狼狽,但他卻沒什麼變化。除了襯的扣子散落了兩顆之外就沒什麼別的變化。
言許見他是好好的站著的,這下稍稍的松了口氣兒,腳步緩了下來,住了聲,說道:“我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沒事了,我已經打電話人過來了。”黎裴遠說了句,然后看向了那在地上蜷著哼哼的倆劫匪。
沒人愿意惹事,雖是聽到了打斗的聲音,巷子里也沒什麼人出來。偶有人打開門,也只是在門口探頭探腦的。
言許看了看地上的那倆劫匪,見地上丟了一把匕首。看向了黎裴遠,問道:“您沒傷吧?”
黎裴遠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沒事。待到回過來時,言許眼尖的看到了他西裝外套破了個口子,里頭遮著的襯衫上出了點點兒跡來。
這下立即就上了前,說道:“您傷了?”
黎裴遠不著痕跡的遮了遮那傷,說道:“小傷,沒什麼大礙。”
他雖是那麼說,言許仍舊快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說道:“我看看。”
說著已麻利的上前,黎裴遠只得將袖子了起來。給看那傷。
他的傷是被匕首劃到的,雖是長長的一條劃痕,但卻并不深。于他來說確實是小傷。只是還未經過理,傷口仍是在慢慢的冒出來。
這時候沒有藥箱,是無法包扎的。言許就用那匕首割了他的袖子,就那麼給他包扎了起來。
附近就有人在巡邏,人來得很快,不過五分鐘警車就駛了過來。
底下的人見著黎裴遠不了是要客氣一番的,見他的手臂包著又要送他去醫院。黎裴遠淡淡的說了不用,讓他們先將兩人帶回去審。
警車很快便離開,黎裴遠這才看向了言許。那麼跑過來,出了很多的汗,發在額頭上伏著。
他的力雖是不錯,但跑了那麼遠又一直沒能休息,言許未必能行。他這下便直接就在地上坐了下來,說道:“休息會兒吧。”
他坐了下來言許也跟著坐了下來,兩人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過了會兒,言許才低低的說道:“您的傷口待會兒得消毒重新包扎。”
黎裴遠說了句沒事兒,看向了,問道:“不是讓你在車里呆著嗎?”
言許低下了頭,說道:“您是一個人過來的,我想我有可能幫得上忙,所以停車后就跟過來了。”
是了,看著弱不風,實際上并不弱不風。
黎裴遠一時沒說話,隔了會兒才說道:“以后遇到危險先報警。”
他說著從兜里出了一支煙了起來,一支煙完,這才站了起來,問言許是否還走得,兩人這才往回走。
回去時車仍舊是停在那路邊的,這大晚上的也沒被罰單。
不過是小傷,黎裴遠是要開車的。言許沒讓,說是開就行。并未回公司宿舍,而是將黎裴遠送回了家。
上次借住的同事已經搬了進去,院子里是漆黑的一片。待到開了門進了屋子,言許便去找了藥箱來,拿出了紗布和消毒水來,給黎裴遠的傷口消毒然后簡單的包扎上。
做這些時黎裴遠都沉默著未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言許倒是很快就包扎完,將藥箱收了起來,說道:“您記得洗澡的時候別到水。”
黎裴遠點點頭,應了一聲好,起往冰箱那邊去了。
言許將藥箱收拾好,本是打算離開的。黎裴遠已拿了啤酒過來,說道:“喝點兒松緩一下神經。”
言許原本是想說不用的,見他一直遞著,手將啤酒拿了過來,說了聲謝謝。
兩人各自坐在沙發的一端喝著酒,屋子里一時間非常的安靜。
黎裴遠喝完了一罐啤酒,電話便響了起來。是警局那邊給他打的電話,已經找到了害人。那倆劫匪只是搶劫,并未殺人。害人大喊只是為了吸引注意。
那倆劫匪也倒霉,雖是搶了一包,里面也不過才兩千塊錢。估計是見里頭鼓鼓的,這才下了手。
黎裴遠聽著那邊匯報完,很快便掛斷了電話。
這類的不大的事兒并不屬于他管,只是因為是他抓到的劫匪,下邊兒的人才向他匯報。
他接電話的這會兒,言許的一罐啤酒也已經喝完了。并沒有再喝的打算,見他放下了手機,就說道:“黎先生我先回去了。”
說著就要站起來離開。
才剛發生了搶劫的事兒,黎裴遠哪里會讓獨自回去,說道:“等等,我去換件服送你回去。”
才送了他回來,怎麼能讓他送回去。言許立即就說了句不用。說著就要走。
黎裴遠想起了上次他進一趟廚房就離開的事兒來,腳步停了下來,看了看時間,說道:“這邊有多余的客房,你如果不介意,就明早再回去。”
言許這下不由得一怔,立即就說道:“不用黎先生,我……”
的話還未說完,黎裴遠就說道:“如果不想在這邊住,那我就送你回去。”
他原本是打算換服的,這下服也不換了。
經過這麼一折騰,他多是有些疲憊的。
言許沉默了下來,隔了會兒,說道:“您去洗漱換服吧,我留下來。”
黎裴遠這下點點頭,想起這邊沒的服,進臥室去找出了他未穿過的睡來,遞給了言許,說道:“就先將就穿一下。客房里有新的洗漱用,就在柜子里放著,你自己拿。”稍稍的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你也早點兒休息。”
宅子的前主人非常的注意私,客房和臥室都是有浴室的。
言許接過了睡來,應了一句好。
黎裴遠這下未多說什麼,先進浴室去了。
言許在外邊兒站了會兒,到底還是進了一旁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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