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的時間,姚鶴晴和楚南傾二人忙的不可開。
一個穩固江山開疆擴土,一個斂盡天下錢財,這有權有錢的滋味就是爽啊。
“朗月和玄凜也跟著我忙碌了這些年,我打算給他們把婚事辦了。”
夜裏,男人正匍匐在人上勤耕耘,人摟著男人的脖子神魂顛倒的開口。
“也好,順便把朱雀和玄夜的婚事也辦了,算是雙喜臨門。”楚南傾繳械之後,滿足的躺在姚鶴晴邊。
很快,就到了兩個姑娘出嫁的日子,這一大早姚鶴晴就開始張羅,比自己跟楚南傾婚那日還要激。
“娘娘,奴婢舍不得您……”
臨出門子的時候,朗月和朱雀跪在地上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姚鶴晴的大。
姚鶴晴抬手拍了拍兩個人的肩:“有什麽舍不得的,嫁了人你們不還是在宮裏麽。”
隻是這家之後,朗月就要進太醫院了,因為完神醫朝姚鶴晴要這個關門弟子不下兩年了,前幾日威脅姚鶴晴說,要是再不放人,就要毒死,姚鶴晴害怕啊。
況且朗月確實更喜歡醫,讓進太醫院,也是不錯的選擇。
朱雀麽,就擔任保護太子的責任了,子不好,沒事兒哄哄孩子,也算輕鬆。
至於星辰,等有了喜歡的人再說吧。
“新郎都到殿門外了,新娘子該出門了!”這時,周梓曦領著一嘟嘟的小孩從外頭進來。
姚鶴晴分別給兩個丫頭遮了大紅蓋頭,叮囑道:“既然從我這裏出嫁,那這就是你們的娘家,以後了欺負就回來,我給你們做主!”
此話一出,朗月和朱雀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金豆子,除了就是不舍。
兩位新娘子被送出了門,後麵的姚鶴晴一把拉住要去看熱鬧的周梓曦:“那個,們房的事……你代沒有?”
周梓曦嘲諷的瞪了姚鶴晴一眼:“這種事自然要爺們兒主,你以為們跟你似的,霸王上弓?”
姚鶴晴委屈,怎麽就霸王上弓了,當初跟楚南傾的時候,不還是他先主的?
眸一轉,姚鶴晴十分的道:“我看你這兩年帶著孩子甚是辛苦,我決定賜給蘇大人兩個妾,讓們替你分憂啊。”
周梓曦立刻認慫,提著子就跪在了姚鶴晴的腳下:“娘娘息怒,臣妾知錯了……”
看一臉惶恐,姚鶴晴憋著笑,小樣兒,跟我鬥。
沒過多久,就是太上皇楚莫麒的壽辰了,這幾年太忙,也顧不得好好給他老人家過壽,如今國泰民安,這次姚鶴晴決定大辦。
這不,前三天,北越使臣公孫鴻和西嵐國使臣左亞將軍就到了。
故人相見,姚鶴晴自然要為二人接風洗塵。
這宴會上,兩國送上了大禮。
“前些日子,皇上送給本宮一人兒,這來而不往非禮也,所以本宮這次前來給太上皇賀壽,特意帶了回禮來。”
說著,公孫鴻拍了拍掌。
隨即,六個一白長衫,姿欣長,麵容清秀的男子上了殿。
首位上的楚南傾當即臉就黑了,手裏的酒杯被末:“公孫鴻,你這是何意?”
公孫鴻爽朗一笑:“本宮自知皇後娘娘喜好男,尤其是這種清秀俊郎的男子,所以這六位就送給皇後娘娘,讓他們近伺候吧。”
看著大殿中間那六個清秀的男,姚鶴晴都移不開眼,不愧是公孫鴻啊,這禮送的,太稱心了!
瞧著姚鶴晴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楚南傾那張冰冷的俊臉更加沉,真是太狂妄了,等公孫鴻回國,他一定伺機報仇雪恨!
沒等說話,左亞也上前了。
“我西嵐國陛下政務繁忙,不過就皇上向我西嵐國遣送人這件事,也做了回禮。”
左亞一招手,外頭進來八個子。
子個個貌,都是著薄紗,那曼妙的的姿若若現,引人遐想。
楚南傾麵一喜,拍案而起:“好,這西嵐國主的回禮深得朕心!”
姚鶴晴的臉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難看,原本的喜悅之早就消散了。
袖裏的拳頭握,暗暗磨牙,該死的杭姣胥,這兩年他西嵐國是不是太安定了,打算讓親哥哥帶著二十萬鐵騎好好去問候問候!
“該!”下頭嘉賓席的周梓曦一邊啃一邊幸災樂禍的看著眼前的形。
皇後還想往相公跟前塞人,如今自己都焦頭爛額了吧,作孽啊……
“這可如何是好?”見此,一旁的席位上,朱雀抱著太子,急切的問朗月。
朗月倒是神淡然:“怕什麽,大不了我多配些毒藥,把他們都放倒。”
朱雀翻了個白眼,說的容易。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這大殿之上鬧得不可開,外頭跑進來一小太監。
“何事如此驚慌!”楚南傾一拍桌案,語氣淩厲。
那小太監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回稟皇上,皇後娘娘,吐蕃使臣到了宮門口,可是被太上皇的人攔下了,現在雙方打的不可開啊!”
姚鶴晴了眉心:“定是我父王來了,你父皇怕孫子被搶走,不讓人家進來。”
“那還不去看看!”
這兩位爹誰也不好得罪,楚南傾一甩袖,連忙往外走,姚鶴晴也匆忙跟上。
可是,二人還沒出殿門,就被公孫鴻和左亞擋住了去路。
“皇上,皇後娘娘,這麽急著離開,可是對我北越國的回禮有什麽不滿?”公孫鴻雙手環在前,臉不善。
左亞健碩的立在公孫鴻右側,板著一張臉問:“二位是不是對我西嵐國送來的賀禮也不滿?”
姚鶴晴跟楚南傾對視一眼,有些崩潰。
從此,帝後水深火熱的生活……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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