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他的心底深也不愿意騙硯兒,也希他們可以相認。
頓了頓,“等父皇說服的時候,你再喚母后,恩?”
“真的是母后嗎?”上硯完全沒有因為那句不能相認而難過,嚴肅認真的臉上浸著難得的笑意,“母后沒有走也沒有離開我們,只是出去玩了,現在回來了對不對?”
“恩。”男人神復雜的看著他。
“那我以后……父皇,我們以后每天都去找母后吧,這樣時間長了就會原諒你的!”
上驚瀾勾了勾,“好。”
末了,又囑咐道:“但是在主承認以前,你不能穿,否則會更不高興知道嗎?”
上硯皺皺小眉,“母后好像小孩子。”
男人神和的恩了一聲,“就是個小孩子。沒有生你以前,也像是個小孩子。”
從來都是徹事實般的通清醒,卻又帶著孩般的天真無邪。
在很久很久以前,很多時候就像個小孩子,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就把所有的太真全部扼殺了。
然后,的上就只剩下那份遠離眾人的疏離冷淡,只剩下那份拒絕一切的清醒。
上硯看著男人晦暗的神,莫名的心疼,學著他剛才的樣子了他的頭。
“沒關系的父皇,以后我跟父皇一起保護母后,讓母后繼續當小孩子,就不會不高興了。”
……
把上硯帶回央宮去吃過晚膳,男人便獨自一人去了皇宮里的地牢中。
里面關著衫鮮的婦,雖然穿著清淡但仍是可以看出氣質不俗,與牢房格格不。
太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是特地來看哀家的?”
“母后是怨恨父皇,所以連朕也一塊兒怨恨上了嗎?”
“呵。”
太后揭下臉上那塊白紗,淡淡的道:“我確實是恨你的父皇,但不是因為他才恨上你的。”
男人看著被毀壞的容,心里已經激不起什麼漣漪,“我以為我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麼讓你厭惡的事,畢竟從我很小的時候開始,你就已經這麼恨我了。”
太后瞇了瞇眼,“你果然想起來了。”
“不錯,過去的我只記得母后從小對我嚴厲,卻被所有的武功和一本事傾囊相授,卻不記得母后從小對我非打即罵,我的上永遠都是傷痕累累。”
他以前跟陸卿卿說過,他患有時不時會失憶的病。
其實這個病并沒有怎麼發作過,唯一的幾次,都是因為陸卿卿。
江南讓懷孕的那次以后,就只發作過幾次——幾次都是在“死”了以后,無盡的痛苦蔓延而來,忘記一些事,似乎到如今還能想起那時候那種痛心疾首的覺。
或許也正是因為那一次次的猝發,正好過后不久權傾就拿了治失憶的藥給他,順便就勾起了他所有失去的記憶,包括和陸卿卿有硯兒的那次,包括他在死后他幾次發作。
還有,就是他的年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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