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卿瑜以為瀟歌真的要跟手時,瀟歌卻眼神悲涼的看了一眼,隨即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直到他走出去很遠,蘇卿瑜才回過神。
心裏一時間十分複雜,有點後悔自己昨天設計瀟歌了,畢竟這是他自己的事。
想了很久,蘇卿瑜決定做個知錯就改的好孩子,要去跟瀟歌道歉。
如果他不原諒,就一直磨到他原諒為止。
可是當蘇卿瑜推開瀟歌房門的時候,裏麵卻空無一人。
隻有桌子上麵,放著一封寫好的信。
蘇卿瑜心頭掠過一不安,將信拆開,隻見裏麵寫著:“小魚兒,很抱歉打擾了你這麽久,經過昨夜的事我已經想清楚了,你有你的路要走,我有我的路要走,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也是時候離開了,希我們再次相見的時候你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小魚兒,願你一切安好,瀟歌。”
看完信上的容,蘇卿瑜的後背一陣寒涼,不相信瀟歌真的走了,屋屋外全找了一遍,卻沒有找到瀟歌的影。
蘇卿瑜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一臺階上,想著這些天瀟歌陪走來的風風雨雨,心的自責更深了。
真是一個壞人,是走了瀟歌。
“丫頭。”不知何時,玄冥出現在蘇卿瑜的後,他一反以往的調侃,麵上呈現出凝重的神。
蘇卿瑜看著玄冥,心頭像堵了一團棉花,綿綿的了聲:“師父。”
“在想瀟歌的事?”玄冥問道。
蘇卿瑜點了點頭:“嗯,師父都是我不好,走了他。”
玄冥卻搖了搖頭,說道:“這與你無關,萬毒宗長年沒有宗主坐鎮,底下的長老自相殘殺,整個門宗已經到了風雨飄搖之際,宗主已經收到了許多來信,這次離開也是迫不得已。”
蘇卿瑜一臉驚訝的道:“真的是這樣的,他不是生我的氣才離開的?”
“當然不是。”玄冥又道:“我為大長老也需得趕回去主持大局,所以你這裏,我可能幫不上什麽忙了。”
玄冥其實有些疚,一直以來他都在拖蘇卿瑜的後,可又舍不得離開,生怕蘇卿瑜一個人搞不定。
可經過這段時間他發現,蘇卿瑜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姑娘了,已經是一個能夠獨擋一麵的高手了。
所以,他與不在,都沒有什麽區別。
“師父,你也要走?”一下子有這麽多人離開,蘇卿瑜的心裏很不好。
習慣了大家坐在一起吃飯、喝酒,一起談笑風聲,共同麵對危險。
可是瀟歌走了,玄冥也要離而去,他一走鬼婆自然也是要跟著離開的。
員一下子了三個,蘇卿瑜的心裏說不出的難。
“師父隻是回宗門看看,又不是不回來了,如果那邊大局穩定,我和宗主還是會回來幫你的。”玄冥一番話,終於讓蘇卿瑜心裏好了一些。
“師父,那你們要盡快回來,我和豆豆會想你的。”蘇卿瑜哽咽著道。
“放心,我們一定會很快回來的。”玄冥拍了拍蘇卿瑜的肩膀,隨即轉離開。
蘇卿瑜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屋,看到夜淩玄的那刻,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緒,撲.倒在他懷裏。
“他們都走了,你不會離開我吧。”
夜淩玄心疼的著的長發,說道:“怎麽可能,我們夫妻早已經是一了,你生我便生,你死我便死,就算是你拿著刀著我,我也不會走。”
一番話說的蘇卿瑜破涕為笑,了把眼淚重重點頭:“你若敢離開我,我就藏到一個你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不會的,永遠都不會的。”夜淩玄將蘇卿瑜的抱在懷裏,他暗暗發誓,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他都不會放棄蘇卿瑜。
“昨天晚上,瀟歌和林靜香沒有發生什麽吧?”蘇卿瑜問道。
夜淩玄輕笑一聲:“倆人都醉那副樣子了,就算是想發生什麽,也實現不了。”
蘇卿瑜一想也是,如此心頭的負罪才好一些。
果然,沒多久林靜香的婢便來請蘇卿瑜了:“蘇神醫,公主有請。”
蘇卿瑜拿了藥箱,便跟婢過去了。
待走到林靜香的屋時,已經梳洗好在等待了,看到蘇卿瑜前來,臉上帶笑的道:“蘇神醫,你來了,真是抱歉讓你等了這麽久,都怪本宮昨天貪杯喝多了。”
蘇卿瑜聽這麽說,心頭鬆了一口氣,果然如夜淩玄所說,兩人什麽都沒有發生。
瀟歌是習武的人,他早點醒來是理之中的事。
因為對林靜香有愧疚,所以蘇卿瑜給診治十分盡心盡力。
“這些天我已經給公主準備好了藥浴,隻有將公主上的毒排出去,我們才能進行下一步治療。”蘇卿瑜對著林靜香說道。
林靜香點了點頭:“蘇神醫想要什麽東西,盡管吩咐。”
“備一個大浴桶,裏麵倒滿熱水,水一定要熱,公主不要怕熱,唯有如此才能將你的毒素排出。”
“好,就如神醫所說,小桃快去辦。”
林靜香讓婢小桃去準備蘇卿瑜所需要的東西,不多時小桃就讓小廝搬來一個浴桶,又倒滿了熱水。
蘇卿瑜用手試了試水溫,覺指尖微麻,這熱水足夠熱。
將藥材包浸泡在水裏,不多時水就變了。
“公主,請吧。”蘇卿瑜對著林靜香道。
林靜香的眼神有些恐懼:“這真的能行嗎?”
“公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蘇卿瑜道。
林靜香深吸了口氣,從椅上站了起來,在蘇卿瑜和小桃的攙扶下,緩緩的浸泡在浴桶裏。
剛開始,水溫的確很熱,林靜香的額頭滲出一層汗珠,整個子都微微抖,皮也變得通紅起來。
蘇卿瑜還以為會忍不了,便道:“如果公主承不了,便站起來一會兒再泡。”
林靜香咬著牙微微搖頭:“不,本宮得住。”
蝕骨的疼痛都熬過來,這點疼算得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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