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278章 你是說他忘了我

《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278章 你是說他忘了我

沈言渺頓時隻覺得腦子裏有什麽東西轟然炸開,這一突如其來的噩耗,嚇得六神無主,魂不附抖著手指掀開被子。

    直到一路慌慌張張巍巍地跑到門口,都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要做什麽。

    車禍?

    車禍之後會怎麽樣?

    醫院!

    對,醫院!

    沈言渺神智混地努力在腦海裏尋找著方向,腳下還踩著拖鞋,瘋子一樣從公寓樓上飛快跑下,邊跑邊打電話給程子謙。

    等到電話剛一接通,就立馬焦急張地說:"子謙,靳承寒他出車禍了,你幫我查一查,他現在住在哪一家醫院?"

    電話那端似乎有片刻的遲疑。

    程子謙不知道為什麽頓了半秒才繼續出聲,就好像有什麽難以啟齒一樣,他有些艱難地開口,說:"渺渺……他就在我們醫院,但是況……比較複雜。"

    "活著的希有多大?!"

    沈言渺迫不及待地就趕直接地問道,其他的都不重要,怎麽樣都好,隻要活著就好,隻要他活著就好!

    "這個……因為車子能的關係,他並沒有多麽重的外傷,隻是頭部輕微到撞擊,也都已經全部檢查過,沒有什麽大礙。"

    程子謙立即就明確地回答了的問題,接著又說:"但是,況,渺渺,他好像記不起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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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翹的眼睫倏而重重了又,有眼淚自空中砸在腳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

    沈言渺才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沙啞殘破地反問道:"什麽記不起以前的事,你的意思是說,他忘了我?"

    也好,恨也罷!

    靳承寒的世界裏從此都沒有沈言渺了,是這樣嗎?

    "……"

    程子謙沒有說話算是默認,又生怕刺激到一樣,他連忙安道:"這可能隻是大腦到外界刺激的自衛反應,等到過一段時間,也許就會自己痊愈的。"

    但也有可能,永遠都痊愈不了!

    又是一滴淚落下。

    沈言渺忽然發現自己真是卑鄙虛偽又貪得無厭,明明前一秒還在祈禱隻要他安然無虞就好,可是現在,因為他記不起自己而傷心難過的。

    居然還是

    "我可以見見他嗎?"

    沈言渺泣不聲地哽咽著說道,既然現在連都已經知道了車禍的事,那麽靳家早就得到消息,不知道有多保鏢正守在病房門口。

    和他之間,從一開始就隔著這麽遙遠的距離。

    連見他一麵都要想法設法,用盡心思!

    程子謙低著思索了須臾,而後他溫聲保證說道:"渺渺,你先別急,我想想辦法,帶你去見他一麵。"

    "……好。"

    這一見,也許就真的是永別了,無無恨,從此相忘於江湖。

    ……

    一塵不染的醫院長廊裏。

    黑整齊的保鏢幾乎將整個醫院樓層站滿,有沈言渺認識的,也有沈言渺從來都沒有見過麵的。

    "站住,什麽人?"

    一個形健壯括地黑保鏢驀然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手裏攥著一柄冷冰冰的槍,例行公事地冷聲盤問。

    程子謙波瀾不驚地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又拿出自己的工作證件,淡淡地說:"我是程子謙,應醫院要求,專門來為靳先生做胃部檢查的。"

    保鏢著他遞上的工作證件,將上麵的照片與本人比了又比,在確定沒有什麽問題之後,這才同意放行,他麵無表地說:"程教授請。"

    沈言渺手裏小心翼翼地推著治療車,上穿著一淡藍的護士服,頭上戴著一頂淡藍的燕尾帽,還戴著一隻幾乎將整張臉頰都遮完的口罩。

    一步不離地跟在程子謙後,整個人因為張幾乎被冷汗浸

    病房門並沒有關上。

    沈言渺剛剛一走近,就聽到林之夏滴滴的聲音,旁若無人溫似水地勸說:"承寒哥哥,你剛剛才清醒過來,就好好聽醫生的話,先不要這麽著急出院嘛,萬一到時候出現什麽問題,我怎麽跟靳伯伯代啊?"

    "我現在好得很,能有什麽問題?!"

    靳承寒眉頭一皺不悅地開口,但是對於林之夏卻沒有過多的敵對和厭惡,他隻是繼續冷冷地說:"老頭子什麽時候會關心我,你還用得著跟他代?"

    咚咚——

    程子謙溫和有禮地輕輕敲響了病房門,他一醫師袍穿得括帥氣無比,臉上戴著醫用口罩,流利地用英文說:"靳先生您好,我是專門來為您做胃部檢查的醫生。"

    聞言,靳承寒立馬黑眸一轉落在林之夏的臉頰上,他蹙著眉頭不耐煩地質問:"我好端端地,為什麽要做胃部檢查?"

    林之夏連忙抓著他修長的手掌晃了晃,微地說:"承寒哥哥,你不是總說沒胃口,不想吃飯嘛,我就想著找醫生來幫你看看。"

    "我不需要。"

    靳承寒沒有任何轉圜餘地就將自己的手掌回,連站在門口的程子謙看也沒有多看一眼,他就冷漠地說:"而且像這種才畢業的醫生,你確定他是來治病,而不是拿我來練手的?"

    這個醫生,看上去倒是像醫生的。

    但他為什麽就莫名不想看見他呢?

    林之夏被他噎得微微愣了下,很快,又連忙堆上笑臉,解釋說:"承寒哥哥,程教授雖然年輕,但已經是全球數一數二的胃科權威,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是嗎?

    這個小白臉兒有這麽厲害?

    靳承寒這才終於舍得抬眸冷冷掃了他一眼,那一雙不染塵埃的黑眸裏滿是不屑和傲然,他突然冷笑一聲開口問:"這位程教授既然這麽厲害,那你不如直接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麽了?"

    程子謙無端被他刁難卻也不氣不惱,他隻是溫聲淡淡地說:"靳先生說笑了,程某人主修西醫,對於聞問切的確不夠通。"

    林之夏也被靳承寒突如其來的惡意搞糊塗了,按照他現在的記憶來說,他本就還不認識程子謙,怎麽會有意這麽針鋒相對啊?

    還是說,多心想多了?

    "承寒哥哥。"

    林之夏驀然擺出一臉委屈地站在他麵前,癟著有些傷心地說:"我專門為你請的大夫,你就稍微配合一下,也好讓我放心,好不好?"

    靳承寒濃眉擰地盯著,也不知道再跟自己做什麽心理鬥爭,過了很久,他才不不願地出聲,說道:"下次再自作主張,可別指我來替你收拾爛攤子!"

    明明是沒什麽好氣的話,可是字裏行間都是無奈和溫和。

    原來,這就是從前的林之夏和靳承寒嗎?

    難怪後來林之夏對總是百般針對,如果換做是,應該也不會死心的吧?

    靳承寒的就像是餞,會上癮,會讓人不顧一切。

    沈言渺努力將臉頰沉得更低,一雙眼眸裏滾燙酸到了極點,似乎有什麽醞釀著要決堤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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