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需要沈又夏的既往不咎了,只要沈又夏放過,回南侯府又怎麼會真的難為,可是回南侯府的姑娘。
可是,何雲不敢說,那個教這麼做的人,比沈又夏更恐怖。
沈又夏只會讓敗名裂,讓在西城裡無法立足,讓被囚在回南侯府而已。
而那個人,則會用蠱蟲把自己活活折磨致死,生存還是死亡,對於何雲來說,會毫無疑問的選擇活下去,不管以哪種方式,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看著何雲蜷在角落裡瑟瑟發抖,沈又夏當即明白,何雲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
「既然你不敢說,那就別怪我不顧念你我之間本就沒有的誼了。」
說完這話,沈又夏用眼神示意了張起,張起可沒有像沈又夏廢話那麼多,直接上了床,抓起何雲,三兩下點了何雲上重要的道,何雲便彈不得了。
雖然被點了道,何雲的意識還是清醒的。
這是最可怕的,若是暈過去了,無論發生什麼事,自己都不知道,心裡的恐懼也會了很多。
但是現在何雲看著張起從懷裡拿出瓷瓶,看著張起把瓷瓶里的蠱蟲拿了出來,看著蠱蟲被放在了自己的手上,無比清晰的著蠱蟲在自己上爬走的黏膩。
上的所有孔都張開了,上的被無數倍放大,恐懼從而外,散發在何雲的每一個孔,瞳孔都隨著恐懼的加大而瞪得溜溜圓。
「沈又夏,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何雲突然發現自己還能說話,雖然話裡帶著抖,依舊堅持的問了出來。
「別著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沈又夏笑的有些邪魅,原來看著別人如砧板上的,任由自己宰割的覺是這樣的爽,尤其是與自己有仇,自己以往總是在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的。
當真的看到對方在自己面前毫無反手之力的時候,沈又夏的確會到了上輩子李玥站在自己面前,看著張起彭落折磨自己的時候,所出的笑容了。
看著沈又夏的笑容,何雲更害怕了,害怕到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張起懶得去嚇唬何雲,對沈又夏的話也沒聽進去,他知道沈又夏是想打破何雲的心理防線,不過這在張起看來完全是多此一舉,他的蠱蟲可不是彭落的那些半品,對付一個何雲簡直不能再容易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張起確定蠱蟲已經徹底的進了何雲的,並且與肚子里的胎兒很好的融合共生之後。
「已經好了,隨時可以開始了。」
告知完沈又夏之後,張起就站到了一旁,把何雲面前的位置讓給了沈又夏,自己只做下蠱的事,詢問的活兒還是讓沈又夏自己來做比較好。
楚秦人的思想方式和他們苗疆完全不同,他沒有興趣參與其中。
「何雲,別怕,這隻蟲子只是在你里待一會兒,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就讓它出來,保證不會傷害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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