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朱雲琰就把信展開,快速的瞄了一遍。
「就為這事兒?」
信上說的不是別的,就是剛剛自己收到的報,沈又夏在西城大張旗鼓的把何萍萍迎進了睿王妃做側妃的事兒。
「什麼就這事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和沈又夏故意擺我一道?」
安易寒拍著桌子跟朱雲琰板,看得徐懷敏膽戰心驚,真怕這兩位打起來,到時候他手無縛之力是幫還是不幫?幫的話,幫誰才好?
而且,這裡面怎麼還有沈又夏的事?不是跟睿王關係不和嗎?真的能聯手擺安易寒?徐懷敏覺得不太可能。
「你覺得沈又夏會跟我商量這種事?我也是剛剛接到的消息。」
知道是什麼事惹了安易寒如此大的怒氣,朱雲琰就不生氣了,這件事確實是他家睿王妃做的,自己承擔點安易寒的怒火,朱雲琰覺得是應該的。
可惜,他家睿王妃本不會領他的,睿王妃時刻惦記著帶著他的妾室們一起跑路呢。
聽到朱雲琰這麼說,安易寒一下子就頹了下來。
「等回到西城,我要你立刻把何萍萍休了。」
他怎麼能允許何萍萍逃離自己的掌控,進了睿王府,他確實鞭長莫及,顧忌頗多了。尤其是沈又夏又是一個混不吝的主,若是真的維護起何萍萍,自己確實沒有辦法向對付安國公府和回南侯府那樣,因為那些手段在定國侯府眼裡本不在乎。
「前腳睿王妃把風風的迎進了睿王府,後腳我回去就把休了,你覺得這麼做睿王府、定國侯府、回南侯府、安國公府,誰家臉上會好看?這人誰丟的起?」
真不是朱雲琰故意刺激安易寒,只是事走到這一步,誰都不能做不了主了。這些年安易寒的所作所為朱雲琰雖然不予置評,卻也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安易寒總得從過去走出來。
「你的睿王妃手段真可以,我以前真小看了。」
安易寒咬牙切齒的說,虧自己還為上次沈又夏救自己傷的事耿耿於懷,想著自己以前真的錯怪了。事實證明,自己本沒有錯怪沈又夏,就是一個心思深沉的惡人。
「我覺得還行吧,總比被人欺負了強。再說了,若不是宣王和定王先起的心思,沈又夏恐怕連何萍萍是誰都不知道。」
朱雲琰現在就是聽不得別人說沈又夏不好,已經是非常典型的只能我說不好,別人誰說跟誰沒完的那種了。
「對,沈又夏是無辜的,何雲被了裳扔上床,也是沈又夏無辜。」
安易寒惡狠狠的說到,反正屋子裡只有他們三個人,徐懷敏不是外人,沒什麼不能說不能聽的。
可是,徐懷敏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心猶如波濤洶湧。沈又夏到底幹了啥,怎麼聽著這麼驚悚?
徐懷敏好恨自己是個文,不會武功,也沒有一個顯赫的家族為自己支撐,以致於自己的消息總是很落後,關於剛剛安易寒說的事兒,恐怕只有回到西城他才能知道到底是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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