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駕駛的封啟延見墨景琛心不錯,臉上是難以掩飾的欣喜笑容,他反倒是有些心虛的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
“那個……有件事你應該瞭解一下。”
“說。”
一如既往的冰冷口吻。
封啟延抬手了鼻子,帥氣的麵龐暈染著幾分窘迫,“你人蠱毒雖然解了,但……失憶了。”
嗤——
隨著封啟延話音落下,轎車猛然停了下來。
慣使然,封啟延整個人朝著前麵怕了過去,差點冇被甩出擋風玻璃,好在被安全帶給拽了回來。
嗤、嗤、嗤、砰——!!!
後麵跟著的幾輛車因為墨景琛突然剎車,都立馬跟著剎車,可最後一輛轎車冇有保持車距,猝不及防的撞了。
封啟延回頭看了一眼後麵的況,聳了聳肩,“能不能冷靜一點?”
“你說阿淺失憶了?”
墨景琛好似聽不見封啟延在說什麼似的,本不接他的話,直接質問著關於慕淺的況。
“不,準確的解釋,應該說被封印記憶而已。”
封啟延一本正經的跟墨景琛解釋著。
男人劍眉輕擰,側目掃視了他一眼,“有什麼區彆?”
“本質上的不同。”
“廢話!”
墨景琛臉流出幾分微怒與擔憂,正當他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封啟延立馬補充道:“我儘力了,不信你可以聽聽這個。”
封啟延一邊將一隻微型錄音筆遞給墨景琛,一邊說道:“你能不能繼續開?待會兒被人發現端倪可不好。”
墨景琛接過錄音筆,啟轎車朝前開去,同時打開錄音筆,播放著裡麵的錄音。
“幫慕淺解蠱毒……”
錄音筆打開,裡麵響起上敏的聲音,皆是在室裡與封啟延兩人之間的對話。
一字一句,清晰耳。
直至墨景琛聽完錄音,封啟延方纔聳了聳肩,攤了攤手,“我說過的,我儘力了。”
墨景琛收起錄音筆,冇再說些什麼。
隻是舒展不開的眉宇間著些許凝重,寫滿了對慕淺的擔憂。
隻要能治癒的蠱毒,彆說是失憶了,就是離他而去,他都能接!
“忘了問你,薄夜跟上敏兩人暗中合謀,這事……你知道?”
封啟延想到了什麼,便問了一句。
“嗯。”
“那你在上東城彆院中槍,到底是誰的手筆?”封啟延偏著頭看向墨景琛,“據我所知,薄夜也安了人進了上東城的彆院裡。”
所以說,墨景琛中槍很有可能就是薄夜一手所為。
墨景琛目視前方,修長手指握著方向盤,手指有一下冇一下的敲擊著方向盤,若有所思。
沉默良久,他方纔吐出兩個字,“知道。”
“知道?知道是什麼意思?難不你中槍真的是薄夜一手所為?”
“不確定。”
“那你打算怎麼對付他?”
墨景琛:“……”
“你可是殺伐決斷的人,怎麼麵對薄夜反而猶豫不決?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
“閉。”
半晌冇說話的墨景琛輕叱一聲。
族出境邊界。
轎車緩緩行駛到邊界,坐在車的封啟延悵然一歎,“待會見到薄夜,我該怎麼做?”
許是因為治療慕淺導致被封印記憶,墨景琛對此不爽,心頗有些不悅,封啟延也不敢多問此事。
眼看著馬上要到了出境邊界口,他才按捺不住心中問題,問道。
“順其自然,該怎麼做怎麼做。”
言罷,墨景琛停下轎車,冷聲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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