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公主執意要嫁給鄭王?”
莊玨在旁聲問道。
薑貝錦看著莊玨一本正經,誠然覺得莫非麵前這人有代?
薑貝錦用手拍了旁的凳子,然後目的鎖住莊玨的眸子,便問道,“你說鄭王是不是這鄢陵城中權力最大的人。”
莊玨點了點頭。
“那你說,鄭王是不是已經半隻腳邁了棺材板?”
薑貝錦探頭看了一眼周圍,然後輕聲的說著,“他都這般了,定然是對兒事,周公之禮行不得了,這般不是為夫婿最好的人選嗎?”
莊玨聽了薑貝錦的話,誠然是不懂,便搖了搖頭。
“若是能嫁給他,還熬不了多年,就能繼承他的祖傳江山,這般可是多麽劃算的買賣,你這人啊……就是迂腐,一點都沒有做生意的腦子。”
薑貝錦歎了口氣,然後又轉頭回銅鏡前,此時出雙手托住自己的下,想著這般事,自己可是謀算了許久,眼下居然給多的朝臣給阻撓了。
“我誠然也算是個二婚的子,我可是要恪守我的婦道。”
薑貝錦輕聲嘀咕出聲,此時轉頭又對上莊玨的臉,“你說我這像不像是,那個什麽,當了什麽,還想立個貞節牌坊。”
莊玨一本正經的站了起來,沒有理會薑貝錦的自言自語,轉出了門去。
薑貝錦歎了口氣,掩麵了起來,“完了,我自己的心腹都看不爽我了,難道我方才的思想誠然是有些下作,可是……這……”
當真是本公主心中最為真實的想法。
既然是和親,所嫁之人已然不是自己的人,那麽嫁誰不是嫁呢?
能嫁個不需要和他耗長生的,還能有萬貫家財和至高無上的權力,誰不想呢?
幸好這鄭國沒有什麽陪同皇上一起仙逝的風俗,要不然自己這般當真是可惜。
外頭傳來風聲,下月十五便是給薑貝錦擇選夫婿。
這幾日朝堂中重臣的公子都會宮來,還有著那尚為娶正妻的皇子、王爺、侯爵也會宮來,到時候許是都會傾盡心力來哄薑貝錦開心。
薑貝錦在房中嘀咕著,“也好,這輩子正巧還沒有被人正式的追過,眼下倒是可以好好逗逗這些人。”
薑貝錦方想出這個主意,便想著去殿外尋莊玨一起言討,該怎麽整蠱那群風流公子,比較好?到時候定要讓他們主退出。
此時方邁出殿門,便看到莊玨捧著一堆東西準備往柴房而去,莫不是要燒了?
“你手上的都是些什麽東西?”
薑貝錦看著莊玨懷裏捧著的均是些貴重的禮品,“莫不是外頭那小將送你的?哇,你這人比本公主還是有好福氣,我怎麽還沒有等到那些公子們給我送禮。”
莊玨輕聲說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禮。”
“那你為何不拿殿?”
“奴才想著公主鐵了心要嫁鄭王,那麽這些公子的禮留著也是勞心神,何必拿殿,礙眼呢。”
莊玨說了話,便又兀自往柴房而去。
薑貝錦兩步上前,張手攔住,“等等,這話可不能這般說,畢竟是公子們的一番意,還是留著吧,說不定還是有什麽珍貴的藏品,我們也可以充盈一下我們的雲殿。”
“公主,你是財迷轉世嗎?”
“你怎麽說你的主子呢?本公主這是怕傷了那些公子們的心。”
薑貝錦上手接過莊玨懷裏的禮品,此時抱得的,歎了聲,“當真是重。”
後頭男子突然一句話聲而來,“公主,裏頭還有奴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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