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沒來由地就想到了白端端此前大言不慚的宣言,這的當初怎麼說的,說自己不喜歡沒有新鮮和沒有挑戰的事,男朋友沒新鮮了也可以立刻換一個,畢竟中國還有三千萬剩男……這的……
季臨瞪向白端端,生平第一次竟然為林暉有點鳴不平了:「林暉那邊呢?林暉你打算怎麼理?」
林暉?這他媽和林暉有什麼關係?
白端端不明白了,狐疑地盯著季臨看了半晌,才終於有點反應過來,自己私下裡不搶季臨的客戶,但他這不是怕自己萬一不小心把客戶況給林暉,被林暉給搶了嘛!畢竟自己和林暉確實關係匪淺。季臨肯接的案子,絕對是個標的額巨大的案子了!這類案源型客戶確實是要好好保護私人資訊的!這樣重要客戶的資訊要是給了自己,那自己要是無心間出去,也夠季臨糟心的了。
白端端當即拍了拍口保證道:「你放心,我不告訴林暉。」
隻可惜這句話下去,不知道為什麼,季臨的臉更難看了,他彷彿氣的夠嗆,連話也不想和白端端說,就揮揮手把趕出去了。
……
白端端簡直莫名其妙,這是個什麼樣晴不定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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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季臨本懶得理自己,但白端端為了薛雯,是絕不願輕易放棄的,這天晚上陪著季臨加完班,又是給對方端茶倒水又是關心問,甚至還主表示不要加班費,又試圖問了幾次謝淼的況,可惜季臨是打定了主意不說,而且不僅不說,自己這麼一番鞍前馬後的,他這緒竟然還越來越惡劣了,導致白端端也沒敢再提這話題了。
直到在回家的電梯裡,季臨才終於瞥了一眼,分了點眼神給:「你對他就這麼興趣?」
「誰?」白端端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你說謝淼?」
這下到季臨皺眉了:「你認識他?」
「不認識。」
「那你怎麼知道他名字?還這麼積極要他聯絡方式?」
白端端解釋道:「就是他是我一個小姐妹的前男友!」
季臨的臉好看了點:「那和你有什麼關係?都是前男友了,還是你朋友的前男友,和你有八竿子聯絡嗎?你對前男友就有執念?」
什麼自己對前男友有執唸啊,不過就是幫朋友問個前男友的事麼!
不過好不容易季臨終於有願意開口的趨勢,白端端立刻趁熱打鐵道:「雖然是前男友了,但是是初!白月,你懂嗎?就是心裡永遠忘不了的那個人。我朋友心裡還有他呢,我就想,能不能自然點要個聯絡方式,然後幫我朋友重新牽個線搭個橋啊。」看了眼季臨,補充道,「如果謝淼是單的話。他是嗎?」
「恩。」
白端端來了興緻:「那他現在從事什麼工作啊?為人靠譜嗎?人品怎麼樣?」
兩人此時已經到了相應的樓層,白端端出電梯以後,索門路地就跟著季臨進了他家,進門口,就抱起了季咪咪,坐上了季臨家沙發,順帶把腳放鬆地翹到了茶幾上,還徑自拿起水果啃起來。
兩個人對這種模式似乎都習以為常,彼此都沒有發現這有什麼不對的。
季臨放下公文包,下西裝外套掛好,看了一眼白端端的腳:「都說了多次了,你一個的不能文雅點?」
話雖然這麼說,但語氣並沒有訓斥,倒是多了點無可奈何的頭疼。
「不要,我一整天穿高跟鞋好疼啊,給我的腳放放風。」
季臨了眉心,有些沒好氣:「那你不能多穿穿平跟鞋?」
「這個月工資又花完了,沒錢買平跟了……」
季臨抿了抿,忍無可忍道:「那我給你買,下次別把腳架在我茶幾上。」
白端端平白無故訛到了一雙平跟鞋,也見好就收,立刻乖巧地把腳給放了下來,整了整坐姿:「那我剛才關於謝淼的問題答案呢?」
季臨有些沒好氣,但還是回答了:「他現在是一家遊戲公司的老總,與聞遊戲,他大學學的是計算機,開始在一家大型遊戲公司裡工作,後來辭職自己創業了,現在與聞遊戲勢頭好的,連續幾年拿了幾投融資,雖然是個小型企業,但創收很好。」
竟然是與聞遊戲!這下白端端也有些驚訝了。
雖然白端端並不熱衷手機遊戲,但是段蕓卻是個遊戲迷,並且還是個氪金玩家,此前一直沉迷一款名絕境抗爭的手遊,甚至還妄圖拉著白端端和薛雯一起組隊,天鼓吹白端端和薛雯一起加,後來因為白端端手實在太差太辣眼睛,才閉口不提了。
隻是並不是唯一一個沉迷這款遊戲的,絕境抗爭自從兩年前推出以後,就一路火,市場佔有率一再飆升,連帶著白端端都對這款遊戲背後的公司有所耳聞了,而這家公司,沒記錯的話,就與聞遊戲。
「至於人品,他好的。」
季臨鮮誇人,他都能誇謝淼人品不錯,可見是真的不錯。
這下白端端安心了,謝淼單,人不錯,還是知名遊戲公司的老闆,事業有,自己這波背景調查算是結束了。
「他來找你,是遇到了勞資糾紛?要做你的客戶?」白端端思維飛快轉著,「那這個案子,我能不能一起參與?」
表態道:「我不要分,我就幫你打雜做配合工作,隻需要讓我有個契機合合理地認識他,然後在自然而然地把他和我朋友牽上線,至讓兩個人見一次,至於後續怎麼發展,當然看緣分了。」
季臨表好看了點,但還是冷哼了一聲:「你還兼職當紅娘?」
「你不知道,我這個閨,看了蠻人心疼的。」白端端生怕季臨不同意自己加這個案子,多把薛雯唏噓的家庭況給他說了一下,「十六七歲就開始打工養家了,真的很辛苦,弟弟幾乎是他賺錢養大的,之前過的真的很苦……」
季臨沒說話,隻是看起來並沒有被真正。
白端端講了這麼一通,見竟然沒有季臨,實在有些愕然:「你不覺得很嗎?不覺得很想幫忙嗎?」
季臨卻是表淡淡的,他的聲音輕而低沉:「很多人都這樣苦,很多人都比更苦。」
就在白端端還想繼續再說之際,季臨給出了拒絕:「你不能加這個案子。」
「為什麼啊!我真的不要一分錢!給你打白工還不行嗎?」
季臨抿了抿:「不是我不讓你參加,是他的況比較複雜,並不一定能夠仲裁或者起訴。」說到這裡,季臨移開了視線,「而且要是你參與,分還是正常給的,我不至於需要你打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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