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蛻,林羨魚也隻能忍了,大不了小心一點,不要單獨和阿麗瑪相便好了,反正也就一個月的時間。
這般想著,放下心來,安心的著即墨君臨的投喂。
龔曉峰是在五天後趕來的,他一進縣衙就看到了將林羨魚錮在懷裏理政務的即墨君臨。
龔曉峰:“……”他覺自己像是一隻路過的狗,莫名其妙的被踢了一腳。
他在路上已經知道,找到了師醫聖,而且已經找到了解決絕蠱的方法,所以他倒是對他們能夠相守到開心。
他上前一步行禮道:“陛下,幸不辱命,蠻族節節敗退,怕是數年不敢再犯,因為風雪來臨,行兵困難,所以臣便下令回守,今年應是能過一個安穩年節了。”
“別人能,你怕是不能。”即墨君臨幽幽的盯著他:“朕記得可是將那藥全毀了,你倒是和朕說說,為何還留有一顆?”
龔曉峰:“……陛下,往好的方向想想,您和娘娘不過分別一年,卻能相守餘生,這筆買賣不是大賺?”
林羨魚點頭道:“陛下,這說的好有道理,而且那藥是我先一步留下的,要說我也有責任。”
即墨君臨雖不滿意,可也無可奈何,畢竟他說的的確是事實,一年的分別換相守餘生,的確是大賺。
他蹭了蹭林羨魚的頭頂,“朕不許你幫別的男人說話。”
林羨魚無奈,這都能吃醋的?
“陛下,咱能吃點醋嗎?”
“吃醋?這是何意?”即墨君臨不解的看向林羨魚。
他不知道?可是他明明吃的那麽練啊。
林羨魚笑:“醋是什麽味道?”
“酸酸,朕最討厭這種味道,怎會喜歡吃?”他一臉的嫌棄。
“就是了,酸酸,陛下因為誤解我和別的男人有關係時,是不是也有這種覺?這就是吃醋。”
即墨君臨聽著,臉一僵,他一臉正:“朕沒有吃過醋!”
林羨魚被他的模樣逗笑,努力認真:“好,陛下沒有吃過醋。”
最後三個字,故意加重了語氣。
這話落即墨君臨的耳中,讓他很是不爽,“哼,要是真有人讓朕吃醋,朕早就將他砍了,所以朕用得著吃醋嗎?”
的確如此,可是他是事事可醋,林羨魚提醒他道:“我記得不久前,陛下你還問了你和食,哪個在我心中更重要?那話的味道就跟醋壇子打翻了一樣哩。”
即墨君臨:“……”
他一時間竟是無法反駁,隻能兇的盯著。
林羨魚卻是坦然之,不但沒覺得可怕,反倒是覺得可。
手過去了他兇兇的臉蛋。
即墨君臨覺得這個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在他黑臉的時候手腳!
“朕在生氣,你不要手腳!”他一把將的手拿開。
林羨魚忍俊不,“好,我不。”
即墨君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又看向林羨魚:“朕發現你從來都沒對朕吃過醋!”
這個有什麽好比的?
沒吃過嗎?好像是沒有過,畢竟剛有點苗頭,他就自證清白,弄的他現在就算是跟別的人躺一張床上,第一時間都會覺得這一定是有原因的。
這樣的信任下,讓怎麽吃醋?
即墨君臨看著林羨魚沒有回話,更生氣了,這人真的就沒有過?那就他一個人吃醋,那他多沒麵子,他可是一國之君!
“林羨魚,朕宣布,你失寵了!”他將從懷裏趕出去。
林羨魚終於得到解放,正好也要去看看那些軍醫的合學的怎麽樣了,畢竟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要起戰火,早點學好也能救更多的戰士。
言笑晏晏的道:“那我謝過陛下了。”
眼看著林羨魚離開,即墨君臨愣住,真的走了。
他看向站在底下低著頭的龔曉峰:“你在笑?”
龔曉峰一臉正經的抬頭:“陛下,臣沒有。”
“朕說你有,你就有,龔曉峰,敢嘲笑朕,朕要治你個不敬之罪!”他毫不講理。
龔曉峰:“……”這已經不是莫名其妙的被踹一腳,這是有預謀的把他騙進來殺啊。
他苦哈哈的:“陛下,臣有一計,可以讓娘娘為您吃醋。”
“說來聽聽。”即墨君臨麵凝重,一副我隻是聽聽,並沒有準備去做的態度。
就在龔曉峰開口之時,他打斷:“不要是些靠近別的人之類的餿主意,朕要的是吃醋,不是傷心。”
龔曉峰出聲道:“陛下,放心,臣像是那種低俗之人嗎?”
“你就是。”即墨君臨一揮手:“繼續說。”
…………
隔日,林羨魚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自從重新和相遇,每天都要黏著,生怕再次離開的即墨君臨不黏著了。
不但不黏著,就連日常的親親都沒有了。
他好似找到了更好的好,拿著和在一起的時間去寫詩,畫畫,下棋。
就像現在,即墨君臨居然跟師醫聖開始了對弈,兩人坐在涼亭之中你來我往,下的火熱。
林羨魚走過去,“陛下。”
即墨君臨沒看,而是出修長的食指放在上,比了一個噤聲的意思。
做完這個,他落下一子。
林羨魚:“……”可惡,難道在他的眼中,還沒有一盤棋重要?
幽怨的看了一眼即墨君臨,默默的離開。
“陛下,你的心了。”師醫聖下了一子,一下子取得了優勢。
即墨君臨臉一凝,“下次再繼續。”
“陛下,你怎麽能耍賴,再下幾子你就要輸了。”
“那朕認輸便是。”即墨君臨對這個並不在意,畢竟他想要的已經得到。
哼,嘲笑他吃醋,也不遑多讓。
師醫聖看了一下即墨君臨,又看了一眼即墨君臨一直看著的林羨魚離開的影,半晌他角一:“還是你們年輕人會玩。”
一邊,已經快要為侍衛的阿麗瑪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亮。
的王對那個賤人冷落了,那豈不是代表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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