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剛剛看到慕綰綰邊的婢拿著的腰牌準備出府。”謝無婧將手上的藥方遞給他,“這是我從婢上搜出來的藥方。”
“藥方?”
謝無宴眉頭一擰,從妹妹手中接過藥方。
上頭的字整潔娟秀,一看就是有很深的功底。
“青玄,讓金院使過來一趟。”謝無宴不懂醫理,也不明白藥方上面的藥是治什麼的,他抬頭看著始終沒有流出一慌張的慕綰綰,藥方狠狠警告,“慕綰綰,你最好祈禱這藥方是治人用的。”
要不然,就死定了。
一盞茶的功夫。
金院使匆匆趕來。
“微臣見過將軍,見過長公主。”
金院士是宮中老人,一進門就覺氣氛張,心不由提了起來。
“金院使,你看看這藥方,上面的藥是治什麼的。”
“藥方?”
金院使一怔,雙手接過謝無宴遞過來的藥方,低頭一看,他里不由自主發出一聲驚呼,而后便認認真真看了起來,里時不時發出贊嘆。
謝無宴看著金院使搖頭晃腦,看得一臉迷的樣子,著急道:“金院使,這藥方到底是治什麼的?”
“這藥方,是誰寫的?”金院使眼中閃爍著亮,“能寫出此藥方的人,一定就是給祁副將治病的神醫,這藥方是專門治療消癥的,正是皇上眼下迫切需要的良方啊。”
謝無宴眼中滿是不信:“金院使,你確定嗎?這是治病的藥方,絕對不是什麼毒藥的藥方?”
金院使重重點頭,斬釘截鐵道:“微臣以命擔保,此藥方絕對沒有問題,老夫從醫這麼多年,都未必能寫出這樣的藥方啊。”
“這怎麼可能?”
謝無婧也是滿臉不信,一手指向慕綰綰:“藥方是從婢上搜出來的,拿著藥方……”
倏地,不說話了。
一張臉“唰”的全白了。
“這藥方,是本公主特意給父皇求來的,讓平卉送往乾宮,結果還沒出府就被謝無婧不問青紅皂白的扣下,還要對本公主家法伺候?”慕綰綰抬眸看向面鐵青的謝無宴,“你們謝家教導出來的兒,就這般沒大沒小?”
“慕綰綰。”
謝無宴突然快步走到跟前,睜著兩眼睛質問:“神醫在哪里?”
慕綰綰眉頭一蹙:“什麼神醫?”
“昨夜有人進過祁策屋中,將他的傷給治好了。”謝無宴一心想著如果能見到神醫,就能治好母親一直以來痛的病,“你告訴我,那位神醫在哪里,只要你告訴我,今天的事一筆勾銷。”
一筆勾銷。
他想得。
慕綰綰搖頭:“本公主沒見過什麼神醫。”
“那這道方子是哪里來的?”謝無宴懇求的語氣瞬間變得冷起來,“你不要告訴我,是你寫的?”
能寫出讓金院使都夸贊的藥方。
母豬都能上樹。
“本公主貴為大梁第一公主,別說一道藥方,就算是十道,本公主照樣有辦法弄來。”慕綰綰哼笑一聲,對上謝無宴探究的眼神,“倒是你妹妹,耽誤了本公主送藥方的時辰,你說,本公主應該怎麼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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