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瀅回憶了一下,從昨晚到現在,他們兩個都在一起,都沒看到江月笙有什麼奇怪行為。好奇:“你是什麼時候研究的?”
“無時不刻都在研究。”他大手上細的臉頰,聲音輕沉,“怕你等急。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白瀅摟上他的脖子,眼眸瀲滟。
窗外,不知不覺飄起細雪,屋溫度高攀,春回大地,雨潤如。
…………
第二天,白瀅到中午才醒,邊已經空空。
張媽說,江月笙今天去醫院復查,沈雁一早過來把人接走了。
白瀅眼睛,吃飯的時候打了好幾個哈欠。昨天沒睡好,折騰了好久。本來以為江月笙不方便,一兩次總該夠了,沒想到還是小看他了,折騰得腰都酸了。
江月笙那邊,去過醫院之后,順道回了趟公司,理了點事,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
昨晚下了雪,今天還沒化完,溫度也出奇地冷。
下了車,他趕進到屋里,上樓看到白瀅坐在帽間里發愁。
前幾天員工送了結婚的請柬,這會兒正好上最冷的時候,白瀅在想后天要穿什麼。
羽絨服?太臃腫了不方便。
大?呢的,太冷。
江月笙過來,給選了一件厚厚的棉襖。
“這個啊,到時候也不了,我怎麼吃飯?”白瀅搖搖頭,不愿。
江月笙的腦袋:“你要吃什麼,我夾給你。”
白瀅聞言驚訝:“你也要去?”
江月笙:“你那位員工說了,讓你帶家屬。我現在都跟你領證了,還不夠格跟你參加這類活嗎?”
到了那天。
白瀅帶著江月笙一同參加了員工的婚禮。
他們和公司員工坐在一桌,金和沈雁也在。
婚宴開始,周圍的人都開始用餐,白瀅剛想筷,發現這桌的人都坐在那兒一不,還時不時往這邊打量。
江月笙這種人難得一見,更別說在一個桌子上吃飯了。
白瀅跟旁邊使了個眼,金和沈雁立即充當暖場王,招呼大家筷。
沈雁先開了飲料,起來給大家挨個滿上,讓他們不要拘束。
漸漸,氣氛放松,也有人開始聊天了。
對江月笙來說,這場婚宴很普通,菜式也很尋常,白瀅擔心不合他的胃口,不過看到他把夾到碗里的菜都吃完了,暗暗松了口氣。等婚宴結束,車上白瀅問他:“你還要不要吃點別的?”
江月笙說:“怎麼,剛吃飽,你又饞了?”
白瀅笑道:“我是怕你不習慣吃那些,怕你沒吃飽。”
“那倒沒有。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挑剔,這些家常菜,我時常也會吃。出差的時候,嗯,還有跟一些并非商界上的朋友聚餐的時候。”江月笙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手了白瀅的鼻子,“哪像你,跟貓一樣挑食。”
白瀅哼了一聲,佯裝生氣瞪著他。
江月笙把按在懷里:“嘖,都撅到天上去了。”
白瀅依偎在他懷里,打罵俏,回憶起婚宴上的場景,很憧憬:“剛才看著新娘子站在臺上的時候,我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象自己結婚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也想今天看到的那麼溫馨好。”
江月笙拍拍的腦袋,在額頭落下深一吻:“放心,我會給你最盛大的婚禮。”
結婚之后的白瀅,可謂是掉進了糖罐子里。
除了來公司理事,其他時候兩個人幾乎都黏在一塊兒。
這天,白瀅跟江月笙約好要早點回家,快到時間的時候,金進來說,徐文海來了。
白瀅正準備走,聞言臉頓了頓,把包放下,讓金把人請進來。
徐文海前幾天就來喬都了,是帶著李月華來看病的,但一直沒跟白瀅說。
兩人坐在沙發上聊了一會兒,白瀅提出:“那我明天去看看舅媽。”
“不用了,你舅媽念叨著回去,一會兒我們就去機場了,不麻煩你跑來跑去。”說著,徐文海從服口袋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小瀅,來。這個本來是要給江總的,但是他忙,給你也一樣。你收下,這是規矩,給姑爺的見面禮。”
白瀅知道這些習俗,便不再推辭欣然收下:“謝謝舅舅。”
徐文海關心:“婚期定了嗎?在何時啊?”
白瀅說:“托去算日子了,到時候會親自登門給舅舅送請柬的。”
徐文海高興地點點頭:“好好好,那就好。你跟江總分分合合,總算還是在一起了。舅舅在這里先祝你們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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