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當時沒有多大用,自己還很不爭氣地暈了過去。
但好歹,他作還是緩了些。
眼下,青梨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其他更好的法子,只能故技重施。
俞安行似笑非笑睇一眼,叼住耳垂上的那點。
“我若是解開了,阿梨給我什麼好?”
青梨眨了眨眼,腦瓜子一轉,很快纏上他,蹭了蹭。
“下一次,我出力伺候夫君,好不好?”
作大膽,俞安行一時未察,火氣重被起,被他極力了下去。
昨夜才昏了過去。
這些事,到底還是要有些節制才行。
不像他。
他怕弄壞。
青梨自然察覺到他的變化。
耳邊聽到他呼吸變重,擔心他再來,剛要往后稍稍拉開同他的距離,被他微微瞇起的長眸一盯,還是訕訕停了下來,不敢再繼續作。
好在俞安行沒有再做什麼。
只是變大了一些。燙得有些不舒服。
呼吸平復。
俞安行提過青梨的雙腕。
指尖順著那鏈子的花紋游走。
眼神似不經意般,往下瞥了一眼。
青梨倚在他膛里。
白玉般的脖頸線條秀麗。
看著倒是乖順。
他默然彎。
青梨自然知道俞安行在看著自己。
但只當沒察覺。
直到他開始解開那條鎖鏈。
不敢抬頭。
眼睫著,余卻往上瞟,停在他手上。
俞安行的作很快。
青梨還沒看出個所以然,鎖鏈上的暗扣被他調出。
“嗒——”
鏈子被取下,橫亙在手腕上的兩圈紅痕便顯了出來。
青梨并不怎麼在意。
左右上的痕跡已經夠多了,也不缺這一。
只是雙手被縛了一天一夜,難免有些酸痛。
剛要上一,手腕又被俞安行握住。
他帶著的手,緩緩牽引著,輕覆上了的小腹,往下輕按。
青梨先是不解。待約到了他的形狀,臉登時通紅一片。
剛要將手挪開,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小魚約的問詢聲響起。
“……夫人,您起來了嗎?”
青梨昨夜跟著元闌出了門。
小魚不知他二人去了何,心里擔心。
抓著元闌問了半日,他也不肯說。便只能守在院門外等著。
卻怎麼也不見青梨回來。
到后來,小魚實是沒神再繼續等下去,竟在不知不覺中昏睡了過去。
還是元闌將給扛走了。
一大早的,小魚忙完了手上的活,又到了門外候著。
但也不敢走得太近,只遠遠地站在檐廊的另一端。
等了許久,終于是聽見了屋子里頭傳出來的靜。
只片刻過后,那聲音便消失了。
院子里又是一片死寂。
小魚心里打鼓。
擔心是自家姑娘出了事。
想了又想,還是上前,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不想真聽見了青梨的聲兒。
青梨掌心發著燙。
輕咳一聲,忽略掉俞安行灼灼的目,看向門外。
“……我還要再睡一會兒,你先……”
剩下的話,青梨沒能說出來。
驚愕收回視線,對上俞安行含笑的眉眼。
他帶著往下,緩緩上了相接之。
小魚只聽到了青梨說的半句話。
心里奇怪。
但已確認了青梨無礙,好歹可以放下心來。
想是昨夜累著了自家姑娘,忙轉到廚房去張羅早膳。
外頭沒再響起小魚的靜。
青梨繃的弦松下來,耳邊突聞俞安行一聲呵笑。
“阿梨張什麼?”
“……還、還不都是因為你……”
青梨掙扎著將手收回來,掌心漉的陌生讓一時有些無措。
語無倫次之下,推了推俞安行。
“你能不能……先出去……”
往日也沒見他一直這麼堵著的……
俞安行一把攥住手,細細把玩指尖。
“還不到時候。”
時辰愈晚,祥和的朝霞退去,日開始變得刺目。
青梨百無聊賴地揪著俞安行的發梢,在第十次發問“可以了嗎”之后,他終于隨手撈起放在帳外的外衫,披起。
青梨也跟著他要起來,又被他按了回去。
“莫。”
不僅如此,他還拿過人榻上的枕放在腰際,讓墊著。
青梨仰躺著,只覺這樣格外不舒服,皺眉看他。
“你干嗎?”
俞安行一臉認真。
“聽說,這樣更易于孕。”
“懷孕?”
青梨聞言,倒是一怔。
算起來,同俞安行親到現在也不過才幾個月的時間,剛接手秋水小筑的事沒多久,倒是從沒有考慮過孩子的問題。
且看俞安行的模樣,也不像是個喜歡小孩子的模樣……
不過憑他每天辦那事的熱忱和時長,懷孕也不過遲早的事……
“怎麼,阿梨不想給我生孩子?”
她是叱咤戰場的不敗戰神,慘遭設計,含恨而死。重生為鄰國草包女,虐渣男揍渣女,素手芊芊攪動天下風云變只是……為什麼重生歸來不小心就糾纏上一絕色美男?他,天下最有權勢的男人,天生無情、殺伐冷血,卻因為小意外被某個女人給耍了!他發誓掘地三尺也要將…
隆豐二十三年,東宮太子已被廢五年,當年謫仙般的人物,幽禁皇陵,受盡萬般折辱。也是這一年,皇帝昏聵,追求長生大道,讓西廠閹黨篡了權。西廠督主薛恕,權傾朝野一手遮天,就連太子之位,亦能言語左右。宮中皇子們無不討好拉攏,盼他助自己登九五之位。…
定親八載,苦等四年,等來的他,卻擁著另一個絕色女子。一夕之間,她由正妃淪為側妃。侯門深深,寂寞相守,她不爭寵,不承恩。原以為,她助他幫他,和他共患難比翼飛,最終會獲得他的愛戀。孰料,他所作的一切,為的只是另一個女子。挑指斷弦,遠走滄海,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