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向周良哲走去,糾結了兩秒后坐到了他上,雙手攬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老公。”
一瞬間,周良哲眼里緒翻涌,毫不猶豫的抱住往房間走。溫子言九十幾斤,在他懷里卻如同一片毫無重量的羽。溫子言沒想到他自制力這麼差,一句“老公”就能讓他繳械投降,有些慌了:“不是,飯還沒吃呢。”
“一會再吃。”周良哲一腳踹開房門,翩翩公子也開始為所迷,下一秒卻驚奇的看向懷里的人。
床單也被換了純潔的白,鋪得整整齊齊,中間還用花瓣鋪了一個偌大的心,飄窗上點了幾支蠟燭用以照明,整個房間曖昧叢生。
溫子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有些害的埋在他前,卻又強撐著不想怯,輕聲囁嚅:“一會兒……輕一些。”
周良哲眼里緒越來越濃,終于在說完這句話后溫子言被扔在了花瓣中間,起的花瓣紛飛,一瓣輕飄飄落在了的臉頰上,拂得有些。正準備拿開,下一秒就已經被周良哲按住了雙手撐在枕頭邊上,他眼神一暗,毫不猶豫的叼住那片花瓣,就著這個姿勢覆到上。花瓣帶著些許涼意,香味直直的鉆進了鼻腔。
花瓣覆蓋在的上,他的親吻在花瓣上,溫子言被這個輕輕的吻撥得控制不住的心。周良哲停下,將花瓣叼到另外一邊,下一秒與之間零距離接。
想必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很熱很,齒之間都是酒香,讓溫子言有些飄飄仙。
在對方終于離開之時溫子言擰了擰眉頭,一口咬住他的下吸吮,周良哲停頓兩秒后開始輕輕的吻,輕咬,哄著松,然后一路來到鎖骨。昨晚上的痕跡還沒消,一整片紅的看起來人極了。
夜漸深,溫子言里嘟囔著什麼,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連眼角都紅了,看著可憐又人。
終于,周良哲開始安緩慢的輕吻。溫子言瞟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他回家的時候是七點,天還未黑,現在月都從窗簾里打進來了。
溫子言泡著熱水澡,忍不住埋怨他:“說了讓你輕些。”
周良哲俯著子,不經意間出膛上的斑駁紅痕,男人眼里芒更盛,笑著辯駁:“我可沒答應。”
“你……”溫子言沒想到他這樣一個人居然這麼不講信用,只得默默的咽下這口氣,忍氣吞聲的說:“我了。”
周良哲湊到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詢問:“還?”
溫子言:“……”
流氓!!
溫子言頓時臉紅到脖子,推了他一把,命令道:“給我做飯去。”
衛生間房門關上,溫子言終于能毫無力的泡澡了,柳夏的方法確實管用,可是也太管用了,現在累得連手指都不想一下了。
等泡完澡出去周良哲已經做好吃的在等了,之前的兩支蠟燭早就燒盡了,牛排也冷得不能再吃了,取而代之的是兩碗冒著熱氣的西紅柿蛋面。溫子言今天沒吃什麼東西,晚上四舍五更是相當于一口沒吃,眼下這兩碗香味俱全的的面條放在面前更是看得胃口大開。
“好吃嗎?”
溫子言還記恨著他,記恨他在自己求饒時不管不顧,還在浴室對耍流氓,于是高傲的一抬頭,道:“一般般吧,也就勉勉強強能吃。”
周良哲看的眼神溫得幾乎能溺出水:“那我明天就去報個廚師班,爭取做到讓你滿意。”
溫子言:“……”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怎麼總覺得這人是在一語雙關暗示些什麼呢。
“廚師班就不必了。”溫子言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既然你這麼關心我的話,那這個月零花錢就減半吧,正好給我買點好吃的補補子。”
以為能扳回一局,誰料周良哲還是笑,全然不在意零花錢的事:“什麼都給你。”
溫子言悻悻:“這倒不用,免得到時候我媽說我欺負你。”
周良哲做的面很好吃,溫子言十分鐘不到就給吃完了,但還是。周良哲在火熱的眼神中把自己的半碗遞過去,溫子言也不嫌棄,反正什麼都做過了,不過一碗面而已,他今晚這樣欺負,活該他一晚上。
-
第二天是周末,溫子言醒來時已經是飯點了,房門隔音效果不錯,但還是依稀聽到炒菜的聲音。
手機上已經堆了柳夏的好幾條消息。
-怎麼樣?
-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做?
-你們有沒有本壘啊?
-都這個點了還沒起床,肯定了。
-怎麼樣,學霸那方面有沒有問題啊?
有個屁的問題,差點把弄出問題來。
拜所賜,溫子言到現在還渾不舒服呢,只能把這份憋屈發泄到上。
-滾。
周良哲做了三菜一湯,全是溫子言喜歡吃的。
“你……”周良哲有些躊躇:“還好嗎?要不要我去買點藥?”
溫子言放下筷子瞪他:“不用。”
讓他停的時候不停,現在裝什麼大尾狼!
周良哲笑笑,不敢再說什麼,怕把惹急了。
“昨天說陪你去看貓的,要不明天去吧。”
“今天吧。”溫子言瞬間換了一張臉,臉上怨氣全消:“吃完飯我們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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