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領著后的一眾守衛們,腳步飛快地回來了,辦事效率那一個高!
秦司南更加郁悶了,當管家帶著后那些背著木質桌椅的守衛們從他的面前走過去的時候,他兩眼盯著管家,眼神滿滿的都是揮散不去好像要化為實質的怨念,可管家卻好像本看不到他似得,連一個眼神的對視時間都沒有給他,就走過去了。
秦司南深深傷了。
慕容輕舞卻有些好笑地無聲瞥了他一眼,這孩子戲太深,沒救了沒救了。
不過還是正事要。
“謝謝管家。你們將這些木桌椅都擺放三排,將椅子放到桌面上,接著拼湊地湊一些……”
將目從一旁的秦司南那里轉移開,慕容輕舞開口有條不紊地指揮著管家后那些守衛們將背過來的那二十幾套木質桌椅擺放整齊……
小小、纖細的之中此刻悄然釋放出來一強大的強者之氣息,震驚了一變無從開口的管家,更是驚呆了院子周圍一眾圍觀的群眾們,同時看呆了的,還有一道完藏在院角后面那棵壯樹木上的男子……
什麼時候,見過有人在經驗老道的管家面前,取而代之,對這里的守衛們發揮指令了?
這子……果真很不簡單!
一瞬間,大家的心底深都有了一個更加深刻的認知。
主子不在這里的時候,管家可以說是這里權利和地位最大的人了,沒有之一,就算是秦司南在管家的面前,也不能做到取而代之的地步。
而眼前這個初來乍到的小姑娘呢?
居然輕而易舉地將秦司南給比了下去,讓一貫態度冷、對人不留面的管家對百般照顧不說,將邊最看好、護著的小丫鬟黃鸝派過去不說,此刻更是稍稍一發話,管家便眉頭都不帶眨一下的,果斷派著邊的一眾守衛們,作迅速地將庫房里面僅剩的最后二十幾套木質桌椅全部搬了過來,生怕哪里不滿意……
聰明些的人都約約猜到,這必定是主子暗地里吩咐了管家什麼。
這般寵,足以讓他們這些人對慕容輕舞心生百般敬畏,不敢輕視毫了。
“好了,管家,麻煩你帶著他們站遠一些吧?我馬上要將手榴彈的威力展示出來了,你們可以好好領教一番。只是為了安全起見,你們還是退回到原來的位置比較妥當些……”
慕容輕舞解釋道,眼神之中滿是認真和嚴肅之,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手榴彈的威力,本就不容小覷,誰敢拿生命開玩笑?
“這……”
管家有些猶豫,主子離開之時,其實就已經囑咐過了,一定要保證好慕容輕舞的安全,不能有一一毫的損傷。
雖然管家目前不知道慕容輕舞做出來的東西威力多大,但是他卻領教過多次秦司南做的東西,帶來的強大破壞力,他有點擔心,若是慕容輕舞做的東西同秦司南做的東西如出一轍,那麼危險和破壞力程度不也是一樣的嗎?
秦司南為一個男子,且有武功在,在發生什麼意外和變故的時候,還能勉強閃躲開來,而慕容輕舞為一名手無縛之力的弱子,又如何閃避開來呢?
豈不是會誤傷了自己?
越想越覺得不妥,管家飛快地搖了搖頭,對慕容輕舞苦口婆心地勸說道:“這東西既然已經做好了,不如你給秦司南,讓他來給我們展示其威力,不是更好嗎?要我帶著他們回去原來所站的位置也行,但是要小姐你同我們一道過去更為妥當些。”
“我不能過去的,手榴彈雖然同秦醫做的那些,威力和效果如出一轍,但是卻也有些微不同之,秦司南他理不來的。”
看了一眼管家后還在郁悶狀態之中無法自拔的秦司南,慕容輕舞輕輕搖頭,解釋道。
確實,秦司南是不可能如一般,清楚和了解怎麼樣將手榴彈以何種方式投放出去,再如何選擇恰當的時間點,迅速地點燃手榴彈的引子而不傷害到周圍的人等等……
除了自己,誰都不能來完這個手榴彈威力展示的試驗。
“管家,自己都這麼說了,在場的大家也都共同聽見了,你還在擔心和猶豫些什麼?況且,‘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就算是不幸將自己給玩兒死了,也有我秦司南陪著不是?在黃泉路上有我這樣一位瀟灑不凡、相貌俊的同伴作陪,也不會太孤單不是?”
秦司南突然湊了過來,沒有一個正經地調侃道。
“呸呸呸!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
管家連忙轉頭狠狠瞪了嬉皮笑臉的秦司南一眼,警告地訓斥了一句。
“就是!要死你去死吧!本姑娘可不想跟你一起走黃泉路,更加不會在你之前,將自己給玩兒死的,這點你大可以放心好了。”
慕容輕舞也不客氣地狠狠瞪了秦司南一眼,反口回答道。
這人的腦回路果真清奇,整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什麼“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什麼“黃泉路”?
什麼有他作陪,不會孤單?
拜托,只相信自己好嗎?!什麼做“人定勝天”啊他到底懂不懂?!
果然古代人就是古代人,思想也是非同一般的頑固嘛!
“切!一點意思都沒有。不是說好了展示這什麼……什麼手榴彈的威力嗎?還磨蹭什麼呢?趕的啊,這里這麼多人都等著看吶。”
秦司南嗤了一聲,同時一臉不在意地撇撇,眼眸不經意地移到了慕容輕舞手中的那圓形的手榴彈上,開口催促著。
“知道了、知道了,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煩?等會兒有你求饒的時候,看你怎麼辦?”
慕容輕舞朝著秦司南飛快地做一個俏皮的鬼臉,不客氣地反相譏道。
別以為不懂回擊啊,自認為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弱的小白兔,而是一只收起利爪的貓。
“呵,是嗎?”
秦司南卻好似要故意刺激慕容輕舞一樣,毫沒有將的話外之音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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