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心眼?顧爾冬笑了笑:「我之前學過一些東西,男之間的只能是由荷爾蒙一種質控制的,你可以將它代換蠱蟲,或者是什麼毒藥之類的,總之這東西一過期,就煙消雲散了,之後能夠繼續維繫的也就只有習慣、人品!」
風子依背這一句話定的,忽然啞口無言了,「你說這些話七八糟的,我也聽不明白,不過你是我見過有的明智人,好像什麼時候你都清清醒醒的,再者說王爺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幹過一次糊塗事兒,或許是我擔心的太多了。」
「或許吧。」
顧寒秋打文會回來之後就匆匆到了三皇子府自己的院子裏,丫鬟看見這樣子著急的不行,可卻只是急匆匆換了服,便把自己鎖在了屋裏。
「我……殺了?」
顧寒秋抖著一雙手哆哆嗦嗦,最後還是了雙拳,是自找的,是自找的。
當時應該沒有人看得見。
外邊伺候的兩個丫環,一左一右站在門邊上對了個眼,該擔心的都擔心了。
側妃今日只怕是著了什麼事兒。
……
就在顧爾冬的影慢悠悠從王府側門進來時,顧秦墨打側門閃而出:「跟風子依出去溜達了?」
這心才好沒一會兒,站在門房這兒,顧爾冬旁若無人,擰著眉頭盯著他:「跑這兒來做什麼?你不是應該在皇宮裏照顧著你那表妹?」
「什麼表妹不表妹的,我不是都已經與你說清楚了嗎?」顧秦墨出手指著自己的心窩,低著頭沉聲道,「今日的事兒,我什麼都不知道,只要你說不是你做的,我就信你。」
顧爾冬一揮手打斷:「我現在就想問你,以後還會不會回來?你說驛站周圍人盯上,大可換個地方住,你名下的莊子也不,要不我去莊子裏住也可以。」
顧秦墨微微一愣,怎麼能這麼想?
顧爾冬一看那表,冷笑出聲:「現在覺我不像你想的那樣大方了?你這個時候不應該趁著我火氣還大,順勢就把我送出去,讓住進來?我就納悶兒了,你為什麼非得讓人住到咱們這兒來說,你若是真的心儀,何不向皇上表明心態?」
才一見面,就說這樣的話,顧秦墨萬萬沒有想到,他呆愣的看著顧爾冬,心裏說不上的一點點發涼。
顧爾冬是那麼聰慧,不可能沒有猜到的份,那為何又這般抵水雲月呢?
這還是那個聰慧懂事冷靜的顧爾冬嗎?
「你這是在我?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心意嗎?如今這般說,那就像是拿刀子在我心口,是有什麼不知道的,咱們回房裏,我一樣一樣跟你講清楚。」顧秦墨拽住了。
「不用。」一把甩開了,「很多事都已經放在明面上了,不是嗎?」
「你先不要鬧了,我覺得你最近脾氣變得越來越大,要不然還是在屋裏好生休養著吧。」顧秦墨雙手都在抖,也不知道害怕些什麼,但如果這吵架繼續升級的話,依照顧爾冬那犟脾氣,指不定到時候會鬧什麼樣子。
他一把將顧爾冬抱住,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像是真的疲累了,在又顧爾冬肩頸沖著的耳朵輕聲道,「我相信你,我知道是你救的,如果是有什麼惱怒的,回頭我把人送回去就是了,你用不著因為水雲月跟我鬧氣。」
而顧爾冬也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來了,就一個,疲憊勞累也有一覺得無理取鬧。
也覺著自己這一次的確無理取鬧了,顧秦墨什麼事兒都沒幹,平白的遭了一頓火氣,可是自己這心裏這子氣就是散不出去,此刻更是瞧見顧秦墨就覺著火大。
顧爾冬院子外,春蟬和林嬤嬤一左一右站著,一個正在外頭張著,另一個則是眉目哀愁,疚,惱怒。
「沒事兒的,王妃不是已經回來了嗎?等會兒到屋裏來,你可不要多,今兒個我聽外頭門房說,王爺心也不怎麼好。」
「可是林嬤嬤婆總覺得這事兒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風小姐和王妃單獨出去。」
「王妃都沒怪罪你,自個兒在這兒疚個什麼勁兒,還不如現在好好想想日後該怎麼做。」
「王妃……」林嬤嬤教訓完春蟬,一抬頭就瞧見王爺戴著面後跟著的,可不就是他們家王妃嗎?
「哎楸!」顧爾冬一出場就是噴嚏,打斷了林嬤嬤上前準備說的話。
面蒼白了些,頭髮看上去有些凌,站在顧秦墨後,這會兒說話都帶了一些鼻音:「怎麼在這兒站著,快進去吧,外頭冷著呢,您這麼大歲數了,以後可不能在院子外頭等我。」
說完,顧爾冬就瞪了一眼春蟬。都多大人了,還不知道事兒,林嬤嬤這麼大歲數在外頭熬著,那腳不得疼?
顧秦墨側頭眼神兒勾勾看著,方才對自己可不是這般關心,一想起來在門房那兒平白的一頓火,心裏就堵的上不來氣兒,當時顧爾冬那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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