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商鋪賣了?」程四方倒是有點吃驚。
要知道當初夏默在兩家商鋪上花費不心思,他雖然不懂經商,但是見著夏默每每講起未來商鋪的發展規劃,臉上璀璨的彩,奪目的讓他不敢直視。
那麼在乎的兩家商鋪真的賣了嗎?
捨得嗎?
夏默笑著看了他一眼,「不要覺得吃驚,賣了脂玉閣跟霓裳苑,並不是代表我就不打算繼續開商鋪了。」
「看來你自己已經想好後續。」程四方也不擔心夏默了。
「必須的。」夏默調皮的沖著他眨眨眼,「到時候我新店開張,你們可要捧場。」
「必須的。」
程四方跟陸浩川異口同聲道,隨後默契的相視一笑。
「我覺得你倆過算了。」夏默打趣道。
「呸~」
陸浩川故意啐一口,「是人不,還是人不香,我選他,臭男人。」
程四方沖著他笑的風陣陣,「是我的毒針讓你飄了嗎?」
「喂喂,不帶這樣的啊。」
陸浩川一看程四方把一細若銀的金針拿出來,趕求饒,「是夏默拿我們兩個打趣,你怎麼反過來對付我?」
「因為你是該死的那個。」程四方不客氣的說道。
夏默一個人笑瞇瞇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這兩人都算是的好友。
一輩子有兩個藍知己,也算是自己的運氣。
鬧騰了一會兒,陸浩川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扭頭問著夏默,「你來神醫谷是找程四方嗎?」
「額?」
夏默遲疑一會兒,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
陸浩川跟程四方沒懂。
一旁的百里棲直接宣佈答案,「江硯中毒了,命在旦夕,找你們神醫谷救命。」
「什麼?」
一聽到這個名字,程四方陡然變了臉,一下子站起來,砸了幾次后牙花子,才繼續說道,「江硯要死了?」
這話聽著語氣奇怪的,似興似高興,總之好像江硯死了,就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
夏默怪異的看著程四方,隨後問向陸浩川,「他跟江硯有仇?」
「仇嘛?」
陸浩川別有深意的一笑,可不是有仇,奪之仇,若不是江硯先下手為強,沒準程四方已經抱得人歸。
不過話在他裏繞了一圈,沒有說出去,因為程四方警告的看他一眼,有些話最好不要說。
陸浩川一挑眉,聰明的話鋒一轉,「夏默,你以前不是跟江硯不對付嗎,你怎麼還帶他來神醫谷治病?」
這話不僅他好奇,程四方也好奇。
兩人都等著夏默的回答。
「我不想當寡婦。」夏默理所當然的回答,但是還有一句話沒說,的份可以是離異,但一定不能是寡婦。
百里棲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也就能想到這種見鬼的借口。
程四方的眼睛卻是一暗,他明顯是誤會夏默的意思,心中暗道,夏默是喜歡上江硯嗎?
不過也有可原,對方畢竟是國師,長的又是一表人才。
「哎哎,你幹什麼去?」陸浩川見程四方果斷的走出涼亭,在後面喊道。
「既然國師到了神醫谷,我自然要去看看。」
哼,他這幾年又研發出好幾種毒藥,等會全給江硯安排上。
程四方暗的想到。
「我覺得他不止去看看這麼簡單。」百里棲看著程四方消失的背影,語出驚人道。
夏默聞言回頭去看。
百里棲沒有回答,反而是撇了一眼陸浩川,隨後努了努,「你可以問問你旁邊這位。」
「等等~」
陸浩川突然反應過來,站起來繞著百里棲轉了一圈,「玉娘娘?」
他向來只注意,像百里棲這般丑的,他也不會瞧。
其實百里棲毀容被趕出皇宮后,他曾招待過幾天。
那幾天,百里棲喜歡用厚厚的紗布將臉遮住,很在人前臉,整個人也很鷙,眼中永遠都是閃爍著仇恨跟怨毒。
後來百里棲不辭而別,他們也有幾年未見。
現如今,百里棲大大方方的出臉,眼中一掃從前的怨氣,整個人哪怕丑點,但是一氣質如同換了一個人般,也難怪他沒認出來。
剛才百里棲幾次開口說話,他就莫名覺得聲音有些耳。
現在仔細一看,可不就是當年的玉娘娘。
「你恐怕認錯人了。」百里棲不反駁,只是淡淡的回道。
夏默也說過,並不是無名之輩,總會有人認識。
只是早已不記得從前,而且也不打算記得從前,前塵往事一切隨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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