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玉城直到走出了王府,還有些恍惚,他們明明是要鬧和離的,怎麽被白飛淺這一鬧騰,居然就要把親事給定下來,司徒霖還親自證婚,意思就是阻止了木白雪逃跑的後路。
他察覺出了什麽!
木白雪也有同樣的想法,瞇眼看向恭玉城的眸越發憤怒,“恭玉城,是不是你和霖王打好招呼的,就等著我上鉤呢?”不相信白飛淺會幫著恭玉城,如果要幫,不必等到這個時候。
“二哥是那樣的人嗎?如果他真要幫著我做些什麽,你早就是我的人了,還能由著我來自己追妻!”恭玉城有些氣悶地道,“今日若不是你非要跑來霖王府,驚擾了嫂子,二哥也不會要求給我們證婚!”
恭玉城的意思,造今日的局麵,都是木白雪自己給作的。
“你還怪起我來了,要不是你私自領婚書,我能這麽生氣嗎?”木白雪對於恭玉城私自拿婚書一事,依然很大的怨氣。
說起這個恭玉城也是很多話要說,“木白雪,既然你也是喜歡我的,我也喜歡你,兩相悅,為什麽你就是不肯嫁給我,你到底在軸什麽?”
“我們年紀也不小了,再蹉跎幾年,我們就老了,難道我們不應該好好珍惜現在相的時間嗎?”
“咳咳咳……”
張超在兩人的後輕咳了幾聲。
兩人同時轉看向後,看見張超,臉是一陣白一陣紅,覺很難為。
“那個恭,王爺讓我隨著您和七公主一起去恭家,直到您的婚期定下來。”張超低著頭,很是恭敬,“王爺還說了,在你們沒有親之前沒事不要往王府跑了。”
司徒霖其實還有一句話,張超沒有說,那就是:省得白飛淺不痛快,本王也跟著不痛快,那大家都不用痛快了!
這是明正大的威脅!
恭玉城斜瞇了一眼木白雪,攤手無奈地道,“看吧,我們惹二哥生氣了,現在他在拿權勢我們了,我們有能力抵抗嗎?”明顯沒有!
張超低著頭,憋著笑,想來恭玉城已經明白他們王爺在幫他了。
張超再次輕咳了一聲,“恭,我們王爺也是被你們惹怒了,王妃懷著孕呢,這孕吐過去才幾日,你們就上門叨擾,影響了的心,自然影響了其腹中的胎兒,這王爺張著呢,所以也別怪王爺著你們快點把婚事給辦了。”
恭玉城又震驚又驚喜,“你說嫂子又懷上了?”
“是啊,這都快三個月了,恭這是不知道?”張超頗有些驚訝地看著恭玉城,前陣子他們滿京城的尋餞小吃,這整個京城都快傳遍了吧。
恭玉城無奈的用眼神掃了一眼邊的木白雪,給了張超一個“你懂的”眼神。
“嫂子不會又是三胞胎吧?”恭玉城拉過木白雪,衝著有些恨鐵不鋼的覺,“還杵著幹什麽,我們也趕親,生孩子啊,雖然沒敢上一起,但最起碼孩子的年紀不用相差太遠啊。”
木白雪被拉著往恭府走,心裏還在想著,白飛淺生孩子跟有什麽關係,跟要不要親有什麽關係?
“我忘記跟你說了,二哥的三個孩子可是還有一個未親的幹娘的,一直想著要介紹給我呢,恰好我又是他們的幹爹,如果你不想我與他們的幹娘對的話,就趕跟我親。”
恭玉城這一路上嘮嘮叨叨的,就想著怎麽說服木白雪心甘願嫁給他。
顯然,木白雪被“幹娘”兩個字鎮住了,隻要一想到白飛淺的三個孩子著恭玉城幹爹,還有那個幹娘,不是,就心裏堵得慌,莫名的難。
所以,鬼使神差的,木白雪就隨著恭玉城拉著去了恭府,真是談起了親的日子了。
而這邊,白飛淺被司徒霖摟著進了瀾霖居之後,就被司徒霖按在牆上一通強吻,直到覺呼吸不暢了才肯放過。
司徒霖抵著的額頭,氣息還有些不穩,“白飛淺,下次再敢與本王說和離,本王就吻到你不敢說為止!”
“我不就順著他們倆人的話說麽,我怎麽舍得你這麽好的相公啊!”白飛淺攥著男人的襟,有些小撒的說,語調裏還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覺。
“既然不舍得,怎能輕易說出和離的話,就算開玩笑的也不行,你這輩子隻能是本王的,本王不允許你說離開的話!嗯?”
司徒霖雙手捧著人的兩側臉頰,兩個大拇指挲著的雙,作很輕,就像捧著一件珍寶,在細細研磨的每一個棱角,然後鐫刻在自己腦海裏。
話語裏似乎還含著一害怕,那不易捉的低落緒。
但白飛淺了解司徒霖,也從他的話裏聽出了那藏在深的害怕。
所以,為了消除男人心裏低落的緒,雖然是玩笑話,但還是道歉了。
“好了,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說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嗯?”
“那你說,本王要怎麽罰你,嗯?”司徒霖趁機談條件了。
就知道!
白飛淺嘟了嘟小,剛才那一通強吻難道不算懲罰,這是又被某個男人套路了嗎?當初拿著婚書來套路,現在又主掉進他的套路裏,跟司徒霖這個商人玩套路,隻有被反套路的命!
“你說吧,我照做就是了。”白飛淺決定乖乖按某人的做,省得自己再被套路。
司徒霖勾淺笑,深邃的眸底如浩瀚的大海,幽深莫測,藏眸底深的又讓人覺得魅邪肆帶著人的。
“既然夫人已經開口了,本王就不客氣了!”司徒霖一手迅速向人的腰肢,一手倏然扣住人的後腦勺,薄輕而易舉的就在已經水潤紅豔的上。
人的胎像還未穩,隻能靠著親吻一解相思之苦了。
纏綿悱惻的一吻結束,司徒霖把白飛淺的收在懷裏,深邃的眼眸越發幽深,含著濃濃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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