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氣氛頓時怪異了。
誰不知攝政王妃與離王之前的關系,當著攝政王的面提及,不是故意找事兒嗎?
惠貴妃著那大紅的丹蔻,里幽幽的嘆道:“也多虧了我家離兒的讓步,才全了今日的攝政王妃,攝政王妃可莫要忘了我家離兒的‘功勞’吶。”
墨冉眸頓時沉了下去。
無論走到哪,都會聽到類似的話,似乎只要一提到葉君,大家都會想到離王,而不是他攝政王。
宮妃們想話,但見攝政王神似乎不太對,話到邊又止了止。
葉君抬眸,向惠貴妃,淡聲道:
“往事不可追,惠貴妃娘娘日后不必再提,人都是向前看的,無論怎麼都回不去了。”
“是啊是啊,瞧我這子。”惠貴妃假笑道,“你現在已經是攝政王妃了,我怎麼能總記著從前你跟離兒好的時候呢。”
笑瞇瞇的問:“不過,你以前為了討好離兒時,還往我宮中送了很多東西,攝政王妃看什麼時候有空,將那些東西拿回去呢?”
一番話,再次膈應二人的。
葉君不高興了。
惠貴妃明擺著就是故意挑事。
不膈應就不舒服?
“唔,說起來我也有一樣東西要還給惠貴妃。”
惠貴妃疑:“什麼東西?”
“就是上次去你宮中的時候,我在你梳妝臺的屜里,看見了一塊手帕。”偏著腦袋,故作沉的模樣,“那錦帕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似乎還有什麼字。”
惠貴妃聞言,臉猛地乍變。
葉君怎麼會知道那塊手帕?
一直藏在匣子里,將其藏得非常好,怎麼會……
葉君托著下:“那個字是什麼來著?唔,我想起來了!那個字是……”
“攝政王妃!”惠貴妃倏地站起來,嗓音也沉了幾分。
“既然是過去的事,便不必再提了,往事不可追,再提起只會徒增煩惱罷了!”
格外漆黑的目落在葉君上,已經繃起來,似乎只要葉君再多說半個字,就會沖下去撕了的般。
葉君無視上的戾氣,從容不迫的回道:
“我本來什麼都不想說,是惠貴妃您先提起的,不是麼?”
言外之意:你自找的。
一句反問,哽住了惠貴妃,也令惠貴妃心底發不安,不敢再輕易挑葉君的錯。
宮妃們則好奇極了。
這塊手帕指定是藏有。
手帕呢?
了?
攝政王妃雖然不說了,但們仍是好奇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手帕,竟令盡龍寵的惠貴妃慌這樣。
太后話:“好了,今兒既然是個團聚的日子,并不要去提從前的事。”
“哀家乏了。”
聚也聚了,安也請了,該說的話都說的差不多了,大家都是明眼人,紛紛起告退,各自回宮。
走出慈寧宮。
墨冉牽著葉君的手,朝外走去,還沒走出十步,就到了迎面走來的離王,還有跟在他邊的離王妃南宮沁。
幾雙目在空氣中對上,有一瞬的安寧。
終,離羲垂眸,行至上前,拱手俯:
“七皇叔……攝政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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