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將周詩語收監,全力搜查羅氏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周皇后頓時義憤填膺地命令道。
周詩語聞言嚇得渾抖,一臉的驚呆狀,母親難道事先得知了消息藏起來了,那為何不提點一二?
周詩語被押了下去,周皇后與眾人不由地面面相覷。
此時只見周皇后的兄長周將軍周世良急三火四地趕了來,一見帝后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臣有罪啊!臣被那惡婦騙得好慘!」
浣月帝冷冷瞥了周世良一眼,淡淡地問道:「哦?卿何罪之有啊?」
周世良一臉的愧疚之,頓時泣淚橫流,「那,那惡婦是南疆餘孽,是有心人安在將軍府的細作!」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南疆與浣月本就一河之隔,河南岸是浣月領土,河北岸便是南疆國土,兩國人無論是樣貌,材還是生活習俗基本是一樣的,本難以分辨彼此。
周世良說著,將家中搜出的羅氏與南疆往來書信呈了上去。
浣月帝一看,頓時龍大怒,上面提及的大都是浣月的軍師機,可想而知這些都是從周將軍那裏出來的。
「周世良,你罪該萬死!你為浣月的大將軍,竟然將軍事機外泄,還有臉來見朕!」浣月帝怒氣沖沖將那書信扔到了周世良的臉上。
周世良嚇得渾抖戰戰兢兢,那羅氏不但生的,而且擅用,如今回想起來,難怪他被迷這麼多年。
而且羅氏為了永葆青春,一直著服用砒霜,那玩意只要服用適量,便能令人容不老。
「臣被那妖婦迷,並不知何時說將機說了出去,臣罪該萬死!」周世良此時腸子都悔青了,連連磕頭認罪。
「來人啊,將周世良押大牢,抄查周府!」浣月帝徹底怒了,厲聲命令道。
侍衛一擁而上,將周世良五花大綁押了下去。
一旁的周皇后心裏五味雜陳,若不是因為的存在,兄長也不會被那幕後之人盯上,更不會落得如此家破人亡。
若不是的存在,父兄也不會此榮寵,一直做個不明經傳的小也不錯……
「母后,這並不是你的錯,況且待一切查明之後,若是與舅父無關,父皇是不會冤枉好人的。」夏墨輕輕踱步到周皇后的旁,輕聲細語地勸道。
周皇后一臉哀傷地點點頭,此時此刻不能求,這事本來就是周家的不是,認人不清,讓浣月百姓跟著苦了。
就在眾人皆沉浸在驚駭中未緩過神的時候,只見一個衙役匆匆來報,周詩語有事要上報。
帝后頓時又是一驚,兩人帶著侍衛趕去刑部面見周詩語。
他們倒要瞧瞧,這一家子到底唱的哪一齣兒。
周皇后對周詩語還是有一幻想的,只要一無所知,並未參與這些事,就可以將所有過錯都推到羅氏一人上,可以保他們父安然無事。
一路上懷著忐忑的心,來到了刑部大殿之上。
刑部侍郎趕過來參見帝后,片刻命人將周詩語帶了上來。
周詩語一見帝后,頓時雙膝一,跪地哭訴道:「皇上,皇後娘娘我要向你們揭發夏墨的罪行,這次與衡王來是要在浣月境尋寶,將浣月的東西帶回大楚,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你們千萬要防著啊!」
浣月帝一聽,頓時劍眉輕挑,他早就有所耳聞,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如今聽周詩語這麼一說,心中頓時不是滋味。
「此言你是從何而聽?」浣月帝一臉怒容地瞪向周詩語,冷颼颼地質問。
周詩語怔忪片刻,回道:「是,是我母親親口對我所說,定是差不了。」
「呵呵,又是你母親,你母親還知道些什麼?」周皇后頓時面一冷,都到這個時候了,周詩語還不忘拉自己兒下水,這是何其的惡毒啊!
既然不仁,就休怪這個做姑母的不義。
「姑母,我說的句句屬實,你可以讓夏墨過來當面對質!」周詩語心意已決,打算來個魚死網破之勢。
好不了,自然也不會讓夏墨有好下場的。
帝后相視一眼,而後浣月帝命人傳夏墨過來。
此時大殿之上僅四人在此,大楚帝令周詩語將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遍。
周詩語眸怨毒地看向夏墨,理直氣壯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別以為你與衡王來此的目的沒人知曉!」
夏墨眉頭輕挑,不以為意地看向周詩語反問道:「是嗎,你都知道些什麼?大可說來聽聽。」
周詩語惻惻一笑,譏誚道:「你們是來尋寶的?一心想著將大楚的寶藏據為己有,沒看出來你竟然如此有心機呢。」
夏墨鄙夷地瞥了周詩語一眼,不屑地撇撇,「大楚是我的婆家,浣月是我的娘家,左臂右臂都是我的一部分,我自然不會偏著向著哪一個。」
一旁的浣月帝沉片刻蹙眉道:「墨兒,你們這次回來真的是為了尋寶?」
夏墨不假思索,微微頷首:「回父皇,是的。」
聞言,浣月帝頓時龍不悅,「你,你太令父皇失了!」
浣月帝頓時覺得自家兒向著外人來算計他,若不是自己兒,他們又虧欠太多,估計他會親手宰了。
「父皇,這件事並非,況且我們也從未想過找到寶藏之後據為己有,我們已經同幾位兄長提及此事,若是找到寶藏,定是充盈浣月國庫的!」夏墨一臉正地看向浣月帝,慢條斯理地解釋。
「皇上,皇後娘娘,你們別聽口燦蓮花了,他們每次去郊外尋寶都是神神的,若是真的找到了寶藏,會留下來充盈國庫,你們信嗎?」周詩語冷冷一笑,輕蔑地道。
顯然浣月帝與周詩語想的一樣,也是一臉的不信。
反觀周皇后卻是無條件信任自家兒的,一雙犀利的眸子一直瞪向周詩語。
「父皇,你大可以問問幾位兄長,他們知道與否,而且我們每次去尋寶,他們的人都隨著一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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