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褚長寧的話,青黛腦海中閃過一些腥殘暴的畫面。
那一幕幕滅絕人的畫面令人窒息又絕,猛然用手抱住自己的頭,試圖將那些如夢魘一般的過往全部都忘記。
但越是想忘,那些回憶就越是清晰,凄然笑著,嘔出幾口鮮。
看著鮮紅的落在地面,像傻了一樣呆愣了許久。
“啊~”突然發出了一聲如同野般的狂,就用雙手深深摳進船板里,痛苦地哀嚎著,“解藥,快給我解藥。”
云知雪被忽然變得尖利的聲音嚇一跳。
連忙扯住褚長寧的袖,帶著他往后退,隨后再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青黛。
見用指甲摳進船板,而指甲翻飛鮮橫流,卻像是覺不到痛似的,一直呼著要解藥。
云知雪的臉變了變,強忍住憐憫,厲聲質問:“皇帝派你來我們邊有什麼目的?”
“他讓我監視褚長寧,然后找個機會殺了你。”青黛費盡全力出一句話。
皇帝要殺?云知雪眉頭一跳,“我被皇帝下了毒,又幫他了函,他為什麼要殺我。”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他的心思。”
青黛死死地咬住,將咬破了,把腥全部吞進肚里,才又哭又笑地道。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們了,別用對付死士的手段對付我,不然我寧愿一頭撞死,也絕不愿意再配合你們。”
原來是被褚長寧的話嚇到了。
云知雪想到這一點,看的眼神仿佛看著一個可憐的人,同之余又充滿懷疑。
“我會把解藥給你,也不會讓阿七審問你,但你得再給一條線索出來。”
青黛眼中滿是恨意,“你做夢。”
云知雪冰冷而又嘲弄地勾起角,“你現在是我手里的螞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被這話威脅,青黛眼眸閃了閃,就咬牙切齒地道:“巡邏的侍衛也會監視褚長寧。”
云知雪立即與褚長寧對視一眼,似在分辨此話是真是假,但不管真假如何,防備那些侍衛勢在必行。
“這不算線索。”褚長寧忽然開口。
青黛滿臉的憤怒,“我知道的也不多,你再問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當真?”云知雪有些不信。
青黛聞言猛然爬起來,狠狠地將頭撞向墻壁。
阿七發現不對勁,立刻當了人墊子攔住了。
見要尋死,云知雪氣得直跺腳,“好了,我不問了,我相信你的話。”
話畢,就把解藥拿了出來喂給青黛。
阿七似有些不贊同給出解藥,“對王爺下毒的事一旦出去,我們就能名正言順地解決,然后……”
“不現實。”褚長寧為他分析局勢,“皇帝南巡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青黛藏在我們邊可以讓皇帝放心,而我們也能從口中試探出皇帝的打算。”
“一旦死了,皇帝就會懷疑我們,到那時會有什麼人混進來,我們卻不一定能知道了。”
阿七一聽到這里,就打消了要解決青黛的念頭。
他把青黛抓在手里,恭敬地道:“屬下先帶回下人房,至于那些侍衛巡邏的時間,屬下也會打聽清楚。”
見他帶著青黛離開,云知雪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為了審問青黛,他們前前后后忙活了近兩個時辰,現在天都黑了,也覺得自個肩膀又酸又痛,連帶著渾都有些疲倦。
“褚長寧,我們先睡一覺吧,明天早上再打探一下消息。”
一句話說完,云知雪就去旁邊把被子抱出來放在床上。
見到這一舉,褚長寧以為要和自己睡,不想非非紅了一雙耳尖。
他用手抵住,咳嗽一聲,這才緩緩地道:“我們的關系還沒到這個地步。”
“什麼?”云知雪轉過來看著褚長寧,卻看到了他臉紅的樣子,心思一轉就有些詫異,“你不會是胡思想了吧。”
微弱地撇一下,很正經地道:“我把被子拿出來是打算在床中間弄一個障礙,你睡一邊,我睡一邊。”Μ.166xs.cc
一聽是這麼回事,褚長寧頓覺自己的臉面在云知雪的面前丟盡了。
他心里有些不自在,上卻強道:“本王沒有胡思想,好了,天不早了,你伺候本王洗漱吧。”
云知雪朝他翻白眼,“你又不是四肢不勤的廢人,我干嘛要伺候你,哼,我還想找人來伺候我呢。”
這時阿七折返,低聲音提醒一句:“屬下打聽清楚了,那些侍衛會在巳時、午時、酉時、亥時巡邏到我們這邊。”
云知雪微微驚訝:“來得這麼勤呀!”
又看向褚長寧,問:“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馬上就到酉時了。”褚長寧眉頭微皺,旋即又舒展開來,“阿七,你幫本王準備一桶水過來,本王要沐浴洗漱。”
“都這個時辰了,你還講究什麼呀。”云知雪輕聲吐槽。
可阿七速度很快,一桶水直接擺在了房中間,看著這桶水,想著即將巡邏過來的侍衛,只能把阿七打發走,自己多費一些心思照顧褚長寧。
“雖說做戲要做全套,可之前我不舒服一直躺在床上,你照顧我時不也是沒把那些侍衛當一回事嗎?”
說話間,直接轉過,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瞧見這舉,褚長寧也不知怎麼想的,竟了服進水桶中,慢悠悠地用帕子洗著上。
“你我幾日都不曾梳洗了,如果這群侍衛也把這小事記上了,皇帝指不定會找個借口沖過來。”
云知雪聽得此話,想到皇帝有可能沖進房間的畫面,頓時驚得打一個哆嗦。
然后轉過來,一本正經地道:“為了讓皇帝不多想,我也只能配合你了。”
將話說完,就拿起了另外一張帕子要替褚長寧洗子。
褚長寧見這麼大膽,頓時漲紅了一張臉,“你不許過來。”
云知雪一愣,等看到他臉上的緋,像發現了新大陸,立即湊近他,“你是害了嗎?”
說著一雙眼睛上下打量他,見他有八塊腹和人魚線,云知雪的心瞬間砰砰跳,手也像是了蠱朝他的膛了過去。
“你一天到晚不是坐椅,就是坐書房,你的材是怎麼保持的呀,怎麼這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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