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以上全都充軍?
十歲以下的男孩,素質哪有那麼強?骨頭都沒有長好呢。
盧清歡知道,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就算是自己心里不平衡,也沒有一一毫的辦法,改變現在的局勢。
程景郁拉著盧清歡起,說道:“今日的事就先到此為止,剩下的日后再說。”
眼看著眾人打算離開,盧清歡悄悄地招呼程景寒過來,兩個人小聲地嘀咕了幾句話。
程景寒錯愕地看著盧清歡,不敢置信地問道:“弟妹這是……認真的?”
盧清歡嘆息說道:“安王殿下你也知道,要是讓在晉王殿下府上的話,那事可就另說了,我如今還有孕,家里還有孩子,更是不方便,只能……”
程景寒了太,無奈的點點頭:“那就聽從弟妹的安排吧。”
程景郁站在馬車旁邊,眼神警告。
等盧清歡上了馬車之后,程景郁這才開口問道:“你剛才在和六哥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再說,我明天打算先一步,把那位花魁贖出來,仔細想一想,還是放在安王殿下府上比較好。”
“哦?那為何不是咱們府上?你難道還擔心,我會對一個青樓子圖謀不軌不?還是怕我被勾引走了。”
盧清歡狠狠地白了程景郁一眼之后,繼續閉目養神,說道:“我問你,你覺得安王殿下會把這些事告訴他的王妃麼?”
程景郁口而出說道:“當然不會,且不說這兩個人是否相敬如賓,安定,就說一個突厥公主不說,子還不能妄議朝政,單單憑借這些,就可以證明六哥是絕對不可能告訴的。”
盧清歡滿意地笑了笑:“那不就得了,我說過,我可不會讓人平白無故當槍使。”
程景郁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去青樓的事是說的。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下,心領神會,全都不再開口。
次日,等晉王派人去的時候,易早就讓人給帶走了。
這件事原本就是一個。
所以是誰帶走的也不知道。
易所在的馬車途徑好幾個地方,換了三四遍馬車,這才拐彎來到安王府的后門。
是林一親自帶著進來的。
該代的也都代了,易也知道,是那一晚的公子幫著自己和安王說了話,自己這才可以困。
心里對盧清歡的慕,更上一層樓。
這件事沒有幾個人知道,哈日暮雨作為安王府的王妃,自然是可以聽見一些風雨。
家里忽然多了一個人,放在后院好生照顧看管,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事有蹊蹺。
朱兒打探到了消息之后,馬不停蹄地跑了回來,說道:“王妃,王妃奴婢知道了,那后院住的,正是拈花樓的花魁。”
“據說那花魁今日被人贖,至于是誰給贖,還都未可知,所以……所以沒有幾個人知道,如今在安王府。”
這些消息,全都是林一故意給的。
就是讓知道之后,告訴哈日暮雨,別以為自己是王妃,就可以為所為了。
王爺的事,還不到來過問。
這位公主一心慕王爺,就算是讓知道了這件事,也絕對不可能往外傳,這一點林一還是知道的。
這人左右都會查下去,倒不如自己找個機會,直接告訴,免得查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惹人懷疑。
果然,哈日暮雨知道之后,登時大怒。
有風流的晉王,也有那瀟灑的睿王,那子兩個都不選,怎麼偏偏就要了自家王爺?
朱兒小聲說道:“奴婢還聽說,這個子不是王爺贖過來的,是睿王妃今日一早就讓人給送過來的,據說還特意一次就把錢給齊全了。”
睿王妃?盧清歡!
就知道這個人沒有這麼好糊弄。
朱兒覺自己說錯話,把剛才哈日暮雨生氣扔在地上的簪子撿了起來,遞給,說道:“王妃也不要生氣,睿王妃自己送人過來,王爺也就是不好意思不收下罷了。”
“沒準是那個子一開始看上的就是睿王殿下,所以睿王妃心里不悅,這才把人給送到咱們這來,也未可知對不對?”
哈日暮雨仔細一想,倒是也有這種可能。
程景寒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自己這些日子也是了解的。
他也不是晉王那種人,絕對不會貪圖一個青樓子的。
這盧清歡,分明就是故意而為之。
那天走的倉促,看著像生氣,實則已經在想對策了。
好啊,你不愿意惹你們家睿王不開心,倒是把這個人塞到我府上來了。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哈日暮雨起冷靜地說道:“既然是來到王府做客,那我為王妃,應該過去瞧瞧才是,朱兒,帶路。”
朱兒得意洋洋地說道:“好,王妃這面走。”
正巧去的時候是午時,林一正端著飯走了過來。
剛剛來到大門口,就看見哈日暮雨也往這面走來,還特意等了等。
“呦,見過王妃。”
“起來吧。”哈日暮雨也知道林一不喜歡自己,奈何這個人又是程景寒邊的得力干將,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
哈日暮雨看著煥然一新的大門,冷言冷語地問道:“不知道,你這是在給誰送飯啊?這個地方荒廢了這麼久,王爺怎麼互忽然想著給收拾出來了?”
林一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飯菜,說道:“王妃應該已經知道了吧?要不然的話,又怎麼能過來呢?”
哈日暮雨忍著怒火,雙手握拳,咬牙問道:“所以這件事是真的了?那個青樓子果然住在王府?”
“王妃千萬不要這麼說,既然已經贖了,那就不是青樓子了,更何況牡丹……啊不對,是易姑娘,可是王爺的座上客,王妃這麼說的話,我不好和王爺差。”
哈日暮雨怒視著林一,那似笑非笑的臉,覺得難以忍。
轉頭看著大門說道:“來人,敲門。”
林一又一次開口勸道:“屬下還是勸王妃安寧一些,王爺特意代,任何人都不允許打擾易姑娘休息,包括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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