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始終想不明白,和南錦究竟差在了哪里,為何蕭宴清總是看不上。
明明比南錦跟蕭宴清相的久,明明比南錦好看,可凌王卻偏偏愿意娶這個丑八怪,也不愿意娶。
江芷穩了穩心神,制著心中的恨意,朝南錦看了一眼道。
“凌王妃還是勸勸王爺吧,這畢竟是皇上的旨意,若是王爺不遵守,皇上怪罪下來于王爺而言也是麻煩。”
南錦蒙了,這人腦子有病吧,讓勸自己的夫君娶別的人?
南錦將手從蕭宴清的手中出來,雙手環往前站了一步,審視著江芷道。
“關我何事。”
江芷愣了,張了張好一會兒居然什麼都沒有說出來。沉默良久,才又開口道。
“王爺,您看看,這個人本就不在乎你,連你是否會得罪皇上,是否會因此獲罪都不管,這樣的人你都可以娶,為何就是不能多我一個人呢。”
江芷的聲音里著濃濃的委屈,怎麼也想不通。可凌王越是不在乎,越是不想要,卻越是想要嫁給凌王。
“本王不娶惡毒之人。”
凌王的聲音這幾分冷意,手中的突然出,他心里暗暗的有些不舒服。
“再者,本王已經承諾王妃,今生只娶一人,本王不能失信于王妃。”
南錦轉頭看了蕭宴清一眼,他什麼時候做這種承諾了,這分明是拿當擋箭牌啊,過后必須得要點銀子什麼的補償補償,畢竟,他這話說完,江芷指不定在心中怎麼罵呢,怎麼也得要點神損失費啊。
南錦在這邊想著,蕭宴清已經準確無誤的抓起了的手,握在手中。南錦的手指的,握起來真舒服。
江芷原本已經生氣到了極點,此刻看見兩人這般模樣,更是氣的丟了神志,指著蕭宴清說道。
“王爺,你今日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這是皇上的命令。”
南錦角勾起一諷刺的笑容,這看過強買強賣的,強行要嫁人的還是第一次見啊,真不知道這人腦子里在想什麼。
蕭宴清的臉瞬間暗下來,手一把扯出一旁周五的佩劍,狠狠的朝著江芷丟過去。江芷嚇的要命,想躲,可是卻來不及。
眼看著那把劍就要將的另一只胳膊砍下來了,前的鄒進突然出手,用手中的長槍將劍打向一邊。
“夠了。”
鄒進沉聲說道,隨后將江芷超前一推,離蕭宴清的馬車更進了一些。
“凌王,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皇上還有一句話讓我帶給你。”
“江姑娘留在您邊不管是為奴也好,為婢也好,你都要讓活著,將來若有一日回了京城也要將活著帶回京城,否則,莫怪皇上不念兄弟之。”
蕭宴清面沉郁,灰白的眼珠子出幾分殺意,沉默良久之后才開口諷刺的說道。
“既然皇上這麼在意的安,留在后宮便好,何必給本王送來。”
鄒進一笑,“王爺何必逞口舌之快,屬下先行告退。”說罷,騎馬轉,離開了眾人的視線,而留下的江芷則是一臉的詫異。
那人說過的,讓嫁給凌王的,為何剛才那個統領卻說皇上讓為奴為婢也可以。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人騙了?
不會的,他那麼大張旗鼓的救了自己,又何須騙,這其中肯定發生了別的什麼。不過也無所謂,不管是嫁給凌王也好,還是給他當侍丫鬟也好,只要能留在他邊江芷就覺得一切都值得。
南錦看了江芷一眼,將蕭宴清推回了馬車。江芷見狀,厚著臉皮也要上車,卻被周五攔住了。
“王爺王妃的馬車,江姑娘還是不要逾越了。”
虧得之前周五還覺得王爺娶了王妃,沒有娶江芷是王爺的損失呢,現在看來,多虧了沒娶。
江芷明知道皇上和王爺不對付,居然還拿到了皇上的圣旨嫁給王爺為妾,可見,一定是答應了皇上什麼。而且,剛才還拿皇上的話王爺,毫不顧及王爺的,這樣的人跟王妃比較起來,簡直是對王妃的侮辱。
見周五阻攔,江芷眼中的神染上幾分不悅,但還是耐著子說道。
“剛才你也聽見了,皇上下旨讓我做王爺的妾室,我當然得跟王爺一輛馬車上去伺候王爺了。”
周五卻還是沒有放開阻攔,繼續說道。
“王爺并沒有承認,你算哪門子的妾。”
周五的話毫不客氣,氣的江芷指著他半天,結結的“你”了好一會兒,卻也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王爺,您真的要違抗皇上的意思嗎?”
周五這邊是說不通了,江芷直接搬出皇上來蕭宴清。
“不妨實話告訴王爺,皇上讓我來就是監視王爺的,王爺這般對我,就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狀嗎?”
江芷扯出皇上的話,當一張老虎皮一樣裹著自己,殊不知,說這樣的話只會讓蕭宴清更加討厭。
車的蕭宴清和南錦聽聞的話,心中暗罵一聲蠢貨。蕭宴清本想直接讓人將拖到無人出殺了,轉瞬一想,角卻勾起了一笑容。
“本王記得,剛才鄒進說了,為奴為婢也可,那本王便留著你吧。”
江芷聽聞這話心中一喜,王爺到底還是顧忌皇上的命令的。為奴為婢也不要,遲早弄死南錦那個賤人,嫁給王爺,讓王爺心中只有一人。
只是,還沒來得及高興多久,蕭宴清接下來的話卻像是給破了一盆冷水。
“周五,帶去使丫鬟哪里報個名吧,以后就負責刷本王和王妃的恭桶。”
“是。”
周五聽聞忍不住笑起來,拉著一旁已經被這話嚇的呆愣住的江芷就往馬車隊伍的后邊走。使丫鬟們都跟在馬車的最后方,還有段距離呢。
被拖著走了幾米遠,江芷才反應過來蕭宴清說的話,整個人歇斯底里的喊著。
“王爺,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可以這麼對我,你會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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