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墨羽氣的將赫連墨川趕走了,一個人在室里面生悶氣,倒是赫連墨川,被訓斥了一番,有些灰頭土臉。
寧宛卻了杜老的座上賓,專門將寧宛請去了杜氏莊園,還將寧宛視為貴客。
“寧丫頭,不知道你師父是何人?”
提起師父,寧宛的神微變,說道:“小的師父已經去世多年,恐怕有些不方便告訴杜老!”
杜老捋了捋胡須,他是當真喜歡寧宛的,而且對的醫更是驚嘆不已。他在暗,觀察了寧宛一段時間,發現看病判斷病十分的果斷,治療的方法也非常的準。
“丫頭,咱們藥行這一行,出師是要有師父領著的,若是要開藥鋪,也要在藥行里了名才能得到許可!當然,你的醫毋庸置疑,可若是沒有師父領著,這藥鋪你怕是開不了啊!”
這是行規,并非律法,所以寧宛還真是不知道的,這麼說來,這草藥鋪子,怕是還開不了了。
“杜老,若是如此,小的藥鋪便不開了……”
“不行,不行,你這一的醫,若是不能治病救人,豈不是浪費?不如,你拜老夫為師,有了老夫這個師父,你日后在藥行里行走,也方便些!”杜老笑呵呵的說道。
寧宛看著他,看來這位杜老是看上自己的醫了,其實藥行什麼的,不過是個說辭,杜老乃藥行里的名醫泰斗,拜這樣的人做師父,對寧宛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筆趣庫
所以寧宛直接跪在地上,朝著杜老
行禮道:“徒兒寧宛,叩謝師父!”
說著,就給杜老磕了三個響頭,這可把杜老高興壞了。
“起來,起來,快起來!哎呦,小老兒我終于有徒弟了,哈哈哈!”
說起來,杜老脾氣古怪,對醫更是十分的嚴謹,這麼多年收的徒弟也就那麼三兩個,還都是醫學界的泰斗,能收寧宛這樣的小丫頭為徒,可是史無前例。
因為高興,杜老準備大擺宴席,要慶祝自己收了個好徒弟,不過因為第二日便是宮里的選妃宴,所以杜老就將拜師宴選在了三日后。
“徒兒啊,咱師徒二人切磋一下如何?”
切磋?寧宛有些詫異,但很快就施禮道:“師父折煞徒兒了,應該是徒兒請教您才是!”
杜老搖頭,說道:“你這丫頭莫要謙虛,你肚子里裝的東西,老朽可一清二楚!”
寧宛肚里裝的東西,不就是藥廬嗎?
這倒是讓寧宛警覺了起來,難道被人發現了?
杜老不由分說的拉著寧宛去了杜仲草堂,這也是京城里最大的一家藥鋪,杜老帶著寧宛參觀,寧宛看著草堂里的藥柜,就驚訝不已。
平常的藥鋪,藥柜里面也就上百種的藥材,可這里大概要有上千種,就連很多不常用的稀有藥材,藥柜上都有名,可見杜老對醫十分的嚴謹。
“丫頭,怎麼樣,大開眼界了吧!”杜老很是得意的炫耀,倒是讓寧宛有些忍俊不。
“是眼界大開,看來是弟子才疏學淺了!”
寧宛的話,讓杜老很是高
興,帶著將草堂里里外外都參觀了一個遍,最后來到了后院的幾間屋舍。
進去之前,杜老跟寧宛都要皇上一白袍,等進去之后,看見面前的幾個病人,寧宛的眉頭微蹙。
“這是……鼠疫?”
杜老點頭,說道:“這是近日,有人在京城周邊發現的病人,草堂派人專門帶回來的。如今馬上就要夏,也是各種疾病高發的時期,對老百姓來說,這病可是最致命的!”
寧宛點頭,拿出帕子來蒙面,也給了杜老一個。
“鼠疫可以通過呼吸傳染,師父小心!”話落,寧宛過去給幾個病人查看病,毫不懼這些病人上潰爛的傷口,這讓杜老對寧宛更加的滿意了。
看來這徒弟收的不虧啊,越想杜老就越高興起來。
“已經發展到了中期,是最容易傳染的時期,師父,他們很危險,尋常人不能隨便靠近!”話落,寧宛請杜老出去,剛出門,紫蘇就要過來,被寧宛阻止了。
“莫要靠近,另外,我說幾味藥,你讓人抓了,煮藥湯,我與師父要用藥湯沐浴!”
這就讓杜老有些意外了,他看向了寧宛,蹙起了眉頭。
“丫頭,你這是何意,不相信師父的醫?”
寧宛搖頭,說道:“是弟子唐突了,還請師父莫要怪罪,這麼做也是為了師父還有這里的人好,這種藥湯不僅你我要用,這里的每一個伙計,都必須用藥湯沐浴,除此之外,還要每日飲用藥茶,這才能防止有人被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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