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人就是見識短,圣旨都下了,他一個下人還能幫到什麼?
再說了,就算他能夠幫到什麼,他也不會出手啊,皇上明顯是出手收拾安王府。
別人避之還不急呢,他又怎麼會趟這趟渾水?再說了,就那一點首飾,也就幾百兩銀子。
他做為皇上邊的太監,不知道有多大臣奉承他,他會缺那幾兩銀子?
齊公公彈彈袖,一揮浮塵,對手下說道:“回宮。”
“是,公公。”
幾個小太監立馬應道,然后簇擁著齊公公往大門走去。
安王妃不放棄,跟著齊公公,不停的獻殷勤,若是之前,還是王妃的時候。
對于這些太監那是不屑一顧,搭理都懶得搭理,但現在把齊公公是當作救命稻草一般,拉著他的袖不停的說著。
齊公公面不耐,邊的小太監立馬就會意,毫不客氣將安王妃一把拽開,然后毫不留的往后一扔。
安王妃猝不及防之下被扔,摔到在地。
安寧郡主此時也從圣旨中回過神,抬頭見到這一幕,立刻一怒,快步走過來,攙扶著安王妃起來。
“母妃,母妃,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里?那些奴才太過分了。”
安王妃哪里顧及到,起來后,眼看著齊公公就快要離開王府大門。
一把甩開喋喋不休的安寧郡主,跑到安王邊,搖晃著他大聲嚷道。
“王爺,王爺,你快去求求齊公公啊,讓皇上收回命啊,你快去啊。”
安王一臉灰敗,一把扯開失去理智的安王妃。
他站起,揮開安王妃,臉冷淡又氣怒的沖吼道:“你有沒有腦子?求一個太監有什麼用?皇上下的旨意,他一個太監有那個能力讓皇上更改旨意?你蠢不蠢?”
安王妃子一,神一下子萎靡了,何嘗不清楚,但這不是無路可走了麼?
“那,那怎麼辦?王爺,咱們安王府難道就這樣算了麼?”
安王妃里呢喃道,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緒起伏太大,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母妃?母妃?”
安寧郡主見狀,急忙將安王妃扶起來,然后喊下人將王妃扶到房間,沈丘這時候也走過來,吩咐下人去找大夫。
安王本就沒有心思管安王妃,若是可以。
他也想昏過去,想讓這一切都變得不存在,想一覺醒來,他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王爺。
大夫來了,把了一會兒脈,說安王妃沒事,不過是緒起伏太大,過一會兒就會醒過來。
安寧郡主松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也沒有了力照顧安王妃,吩咐下人仔細照看安王妃,便回去了。
安寧郡主也就是沈萍的院子,一回來子就無力的往床上一躺,臉極為難看。
他們王府不是王府了,王位沒有了,皇上竟然這麼狠,對他們王府如此無,沈萍心里不說恨是假的。
安寧郡主的封號從此就不存在了,心里就覺特別慌也特別惱。
以后怎麼辦了?沒有了郡主的份,還沒有親呢?以后如何嫁人?
長的很漂亮,琴棋書畫也樣樣通,想要嫁人自然是很簡單。
但是,對于那些凡夫俗子,平民百姓,商賈之類的,自然是不屑一顧。
但,沒有了郡主的份,那些王公貴族是不可能看得上的。
沈萍現在就能夠想象,那些之前在面前一臉親切的夸,想讓做兒媳的夫人,現在估計就是給兒子做妾都不會同意。
想到這里,沈萍眼里盡是絕,怎麼辦?怎麼辦?以后該如何是好?
安王府因為圣旨一團。
外面也圍著不看熱鬧的人,因為林軍正在將安王府的門匾給取下來。
因為皇上下圣旨收回安王的王位,這安王府的門匾自然不合適了。
“安王府這是怎麼了?這門匾怎麼給取下來了?”
有人不解的問道。
“你不知道啊,聽說皇上下旨了,安王府沒有了,被皇上給剝奪王位了,以后,安王就和咱們百姓一樣了,都是庶民。”
有人立即就給他解釋。
“哎呀,那可太好了,每次看見安王府的主子和下人那一臉的高高在上。”
“我就看不慣了,心里對他們不滿很久了,現在這算什麼?風水流轉啊,大家說是不是啊?”
那人聽了旁邊的人解釋,笑的特別暢快,滿臉都是興。
其他人聽了,也紛紛附和。
“可不是麼,安王府那些下人,平日里見到咱們百姓,那眼睛都跑到頭頂上去了,那眼睛睜的比牛眼還大,有什麼了不起啊,不就是下人麼?現在可好了,終于有報應了。”
“對,沒錯,人吶,別太猖狂,猖狂必有惡報,你看安王府,哦,忘了,咱們以后咱們可別說安王府了,沒有安王府了,只有沈府哦。”
“哈哈哈哈,沒錯。”
“你不說我都忘了,都說習慣了,沒事,以后多說沈府,也會慢慢習慣的,不過咱們是習慣了,就是不知道他們自己習不習慣啊。”
那些人一臉嘻嘻哈哈,滿臉諷刺著安王府的境況,然后說說笑笑慢慢散去。
對于安王府落到如今地步,他們做為外人可是十分樂意且開心的
楚府,楚寧得到這個消息還是沈晏來和說的。
“皇上竟然剝奪了安王的王位?我估計這比殺了安王還要讓他難啊。”
楚寧聽到沈晏的話,一臉驚訝,十分吃驚的說道。
說實話,雖然也設想過安王府會到什麼樣的罰,但聽到沈晏帶來的消息還是有些吃驚的。
皇上的這個懲罰或許在別人看來是皇恩浩,安王府應該恩戴德,但是,楚寧卻清楚。
這對于安王他們來說,這個罰是重之又重,一下子從權貴淪落到庶民。
這其中的落差可是非常非常大的。
“嗯,在他們看來估計的確難以接,不過,這也是他們應得的。”
沈晏喝了一口茶,臉平靜的說道。
楚寧見狀,眼睛轉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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