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葉夭夭本沒忍,出手就捶了他一下。
慕容陣雪一愣。
葉夭夭生氣地道:“我那天為他試藥的時候,本就不知道他是誰,他當時臉上還戴著面呢,長什麼樣我也不清楚,只是出于一個大夫的責任,總不能讓他中毒之后,再吃下毒藥死了,所以才試藥的。我臨走的時候,他非要取下面給我看,我也跟他說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他長什麼樣子跟我沒關系。”
說著。
葉夭夭又接著道:“那天給他準備魚竿,是因為我在團在給他下毒了,我特意準備一個艷紅的魚竿,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讓他以為被我下毒的是魚竿,從而放松了警惕,落我的陷阱。他也果然上當了,所以就被我下了毒。”
葉夭夭還補充道:“因為他做了這麼多壞事,我很后悔當初在山里面救他,所以我在團上給他下的毒,跟之前在山幫他解的毒是一樣的。就是為了當做我沒救過這個人。而且還加重了毒,讓他一個月不解毒就會死”
最后,葉夭夭道:“至于我問他家里是不是還有妻兒,是因為他有一雙戴上之后,與人手無異的手套,據說天下就這麼一雙,他問我要不要,我就說等他一個月之后死了,如果家里沒有妻兒,我作為侄媳婦,可以繼承這雙手套。殿下,您還有什麼問題?”
慕容折雪:“……”
半晌沉默之后。
他語氣淡淡地問道:“那,你喜不喜歡他?”
葉夭夭角一,生氣地道:“我當然不喜歡他了,您問的是什麼蠢問題,我要是喜歡他,我會給他下毒嗎?我會希他去世,還惦記他的產嗎?”
慕容折雪薄微抿,冷冷清清地道:“所以,你從來就沒有想過,跟他在一起,對不對?”
葉夭夭道:“當然沒想過了!我為什麼要這麼想!殿下,這些事都是他告訴你的對不對?他那麼喜歡挑撥離間的一個人,我們不是早就知道他這德行嗎?”
見著他這麼問,心有些郁,他這些話都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因為,不相信之前的那些解釋嗎?
然而。
慕容折雪下一瞬,便將心中的郁,一掃而空了。
他如玉長指出,抓住了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語氣清冷地道:“可是,聽說你給其他男人試藥,孤真的,很難過。”
的確很難過,就連現在,都能覺心在絞痛。
哪怕說出來的解釋,他都相信,但是還是很難過。
葉夭夭設地的想了一下。
想著要是哪天,他為了救哪個姑娘,冒著中毒的危險,給人家試藥了,知道了這個消息,也一定會有些難。
慕容折雪還道:“而且,你如果出事了,你讓孤怎麼辦?”
葉夭夭更加說不出話。
想了想,要是為了給慕容沉玉試毒,出了個什麼好歹,不就只剩下他一個了?而且,他知道是為了救別的男子出事的,他會多傷心?
原本是有些氣他,氣他竟然相信了慕容沉玉的挑撥,差點連的解釋,都不愿意聽,但是這個時候本氣不起來了。
認真地開口道:“殿下,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做的有欠考慮。下次遇見這種況,我一定先弄清楚對方的份,也一定絞盡腦,先想別的解決辦法,行不行?”
慕容折雪看態度誠懇,心里也明白,當時救人并非是不惜命,也不是不惜自己的,只是因為心中的良善,和醫者的責任,甚至如所說,當時連慕容沉玉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所以他也不該苛責太多,便淡淡應了一聲:“好。”
而話到這里。
小心地看向他,出言問道:“殿下,您心里還難過嗎?”
慕容折雪:“難過。”
他也不瞞著,就是很難過,就是很不高興。
就算現在這麼說了。
他依舊還是不悅,就像是心中被扎進了一刺一樣。
太子殿下抿著薄,坐在跟前,就跟控訴一樣,一字一頓,冷冷清清地道:“當初你為了救林鈺宸,親了他。”
葉夭夭趕道:“殿下,那是人工呼吸!”
慕容折雪仿佛沒聽見,淡淡地道:“后來你為了救韓子瀟,守了他一整夜。”
葉夭夭連忙道:“我那只是因為他的毒復雜,不得不……”
慕容折雪:“如今你為了救慕容沉玉,自己服下毒藥。”
葉夭夭:“這……”
他還道:“慕容勝雪當初打傷了你,孤為你出氣,打了他,你還去他府上,把他的命救回來。”
葉夭夭:“那個是……”
那不是怕三皇子真的死了,陛下會置他這個下手過重的皇兄,才趕去救人的嗎?
然而,太子殿下本不給說話的機會。
他眼神偏移了一下,大概自己也知道,接下來的話是有些不講道理的,所以沒看,微微側著頭,淡漠地道:“你還為了給你哥哥理傷口,了他的。”
葉夭夭:“???”
我哥哥傷了,我不他的,我怎麼幫他拔箭?我怎麼救他?再說了,那是親哥哥啊,這都要計較?
覺得,自己要是再不打斷他,他估計都要想起來,之前在昭南關救了這麼多人,了多將士們的胳膊和。
于是,搐著角,看著他道:“殿下,瞧著您這個意思,是希我以后金盆洗手,不做大夫,以后誰也不救,誰也不管了嗎?”
太子殿下面微僵。
語氣淡淡地道:“孤……孤也不是這個意思。”
其實不做大夫也好的。
只是他也知道,他不能這麼自私。有這樣的醫,而且幾乎每日都會看醫書,證明很興趣,也有濟世救人的懷,他總不能因為自己胡吃醋,就讓什麼都不做了。
是了,太子殿下其實也知道,他這就是在胡吃醋。
葉夭夭瞥著他,一針見地道:“殿下,我看您分明很有這個意思。”
慕容折雪眼神閃躲,語氣淡淡地道:“孤就是隨便想想,你不必放在心上。”
葉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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