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的男人笑著上前,走近時,連忙招呼自己的助理,將服給薛明星遞過來,邱真見勢,立馬上前就去拿過了服。
“您試試看,這服合不合適。”李遠山笑著指了指邱真手邊的服。
薛明星看了眼時間,正好九點,倒是準時,“辛苦你了。”
李遠山連連擺手,“能為祖師爺做事,是我的榮幸,不存在什麼辛不辛苦的!”
他話語間鏗鏘有力,引得眾人紛紛側目,像是看怪一樣看著他,李遠山對于這些不重要的人的注視,當然是全當看不見了。
“李總?”裴蕊詫異地看著這忽然造訪的李遠山。
李遠山聽到聲音,轉頭瞧了一眼,蹙眉尋思了會兒,忽然就像是想起了什麼,冷哼一聲,本就不理會。
畢竟是時尚圈有威的人,余楚和鄒力春自然也是認識的,但和裴蕊的區別在于,余楚和鄒力春的注意力基本就是被邱真手上那套一服吸引了注意力去。
“李總,這服是……”余楚心下已經有了猜測,卻還是問了出來。
“哦,這是我為我們家祖師爺請自定做的戲服,面料和細節都是按照這部電影的設計師稿子的細節來的,也和你們請的那位設計師商量過了,余導,你需要檢查一下嗎?”而這時候,李遠山和余楚說話的態度,相于薛明星,就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然,余楚也不是小肚腸的人,他只詫異萬分地看向薛明星。
薛明星倒是面沒半分變化,搶在裴蕊前頭就開口了,“這攝像頭連接的是我的手機,我昨晚就看到了裴小姐助理剪我的戲服了。”
這一句,便直接打消了余楚的顧慮。
可那邊裴蕊卻有些怒了,“是不是你,一早就算計好的,打算污蔑我!”
薛明星撇了一眼,“被剪掉戲服的是我,大家都看見了,不是嗎?”
“你這本就是苦計吧,你收買了我的助理,然后命令做這種事,就是為了陷害我!”裴蕊像是抓住了關鍵點一般,迅速開始為自己辯解。
只是這次,本不用薛明星開口,一邊的李遠山率先就不高興了,張口就道,“裴小姐!你現在是以什麼立場在和我祖師爺說話?你現在說的這些話,無憑無據,全靠你那狗編劇般想象力,以此來污蔑我祖師爺,先不說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你的助理做了這種事,就是你監督不利,你錯在先居然還敢找借口,妄圖推卸責任,我當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道德品行不端的人!”
裴蕊怎麼也沒想到李遠山居然毫不猶豫,就站在薛明星那頭,為說話。
不過驚愕片刻,很快又反應過來了,知道薛明星有錢,可也僅僅只是了解到這些罷了,至于的權利背景,裴蕊想法倒是簡單,便以為薛明星和一樣,都是靠著爬別人的床,才如今這些這些東西的。
并且,這種時候,也只能這麼說,以此來證明這件事和自己沒有關系,余楚最討厭別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小作,這也是所有大導演一向看不慣的做派。
這個電影的二號是借助投資人,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絕對不能放棄這次機會,思及此,裴蕊眼神就更加堅定了。
“李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您不要被薛明星騙了,怎麼會這麼恰巧知道有人回來剪戲服,又怎麼會正好在晚上的時候通過攝像看到有人剪了那戲服之后,再來通知您,重新定制一件,這一切難道都是巧合嗎?”
只可惜,裴蕊還是低估了薛明星在李遠山那里的地位。
“強詞奪理!”李遠山相比于之前,聲音又提高了幾個度,“祖師爺是怎樣的,用得著你評頭論足?我李遠山的祖師爺從來不屑于靠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算別人!況且,你這樣的,本就不值得我祖師爺,這麼費經心力去做這些。”
這話倒是說到薛明星心坎上了,笑著點了點頭。
“怎麼不可能!就是嫉妒我才是這部電影的主,嫉妒我的戲份比的多。”裴蕊像是瘋了一樣,轉頭對著余楚開口,“余導,這種人,你難道還快要留在劇組里面嗎?”
薛明星一直注視著裴蕊的一舉一,直到裴蕊說出這話的時候,也不再沉默了,阻止了李遠山企圖繼續說下去的話,繼而開口,“裴蕊,這是第幾次了?”
眾人一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可裴蕊卻明白,這已經是第四次招惹薛明星了,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還悄悄做了不,只可惜,這薛明星卻未曾到任何打擊,反倒是自己,每次都一敗涂地。
那些難堪的過往讓裴蕊直接白了臉,加之從薛明星上散發的威,讓都有些站不住了,“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試圖否認,薛明星本就不理會的回答,續而開口,“都那麼多次了,就是狗都已經知道,招惹我會有什麼后果了。”
此話一出,旁邊看著的余楚和鄒力春都詫異萬分。
這副模樣的薛明星,和之前和他們集過的樣子,全然不同,此刻,就好像是一位常年居高位的長者,而裴蕊在眼底,就和螻蟻一般不值一提。
“你,你難道還想打我不!”裴蕊心底虛得很,可就算是如此,旁邊有這麼多人,只要薛明星手打了人,那錯的就必定是,思及此,就好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對著薛明星就開口,“有種你就打啊!我……”
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一到勁風直襲裴蕊的面頰,接著,耳邊傳來‘啪‘地一聲巨響。
裴蕊只覺得面上一麻,接著,一陣劇痛,從整個側面傳了過來,也因為那大力,掃得一個不穩,直接踉蹌幾步,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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