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兩人還是進到了這家古董店。
這家店店員就站在那不遠,死死地瞪著里頭的薛明星,死者的母親哭得已經力了,卻依舊不肯離開,足以可見,他們對于薛明星的怨憤。
“昨晚死者去你的店里做了什麼?”警察先后旁敲側擊問了幾個無關要的問題,薛明星也就隨意答了。
直到這話出來,薛明星才緩緩抬起了眸子,“說是來修古董的。”
“也是古董店的老板,為什麼要找你修古董?”警察盯著,觀察著的反應。
“我不知道,總之,進來的時候,我在工作,修復一個鼻煙壺,因為需要絕對安靜的環境,所以后來我就我的店員將人給請出去了。”薛明星面淡淡。
那邊站在旁邊的年輕店員卻忽的怒吼一聲,“你說謊!昨晚我們老板明明是被你趕出來的,我們老板過去找你古董就只是想學一學你們的手藝,想看一眼,為什麼你們店修東西那麼貴,誰知道就被你和你們店里那小子給推出來,當初回到我們店這一路上,還遇到過隔壁茶館的劉大爺,劉大爺可是聽見聲兒的!”
那警察聽完了他的話,不由得留了個心眼,卻沒有完全聽信,只是人過來清了場,人離開了,古董店夜相對安靜下來,外頭的人只能地看著,倒是聽不見里頭的聲音,警察轉頭來盯著薛明星繼續問,“他說的是事實嗎?”
嘖。
薛明星暗自輕嗤一聲,面上卻依舊平靜如水,“我們是出于有好的態度,可這家這位老板卻不友好,我只能這麼回答。”
警察聽到這回答,有些意外,“也就是說,你和死者死前有過爭執,你痛恨死者,就借機將之殺害?”
“就因為這一點理由,就斷定我是兇手?警察同志,你可能太低估我了。”薛明星笑笑。
警察瞧見笑,眉頭蹙得更了,薛明星也知道他是在試探,但無論是何種詭計手段,在薛明星這里本就沒有用。
“你說人不是你殺的,但目前為止,你卻是最大的嫌疑人,你知道害者是怎麼死的嗎?”警察繼續開口。
“警察同志不妨直說。”薛明星接口。
“死者是吸一種真菌類,窒息而死的。”警察緩緩開口。
這也就是為什麼方才會有人說這古董店的老板是被毒死的,在一定程度上,窒息而死和毒死,面部都會出現不正常青紫。
“而這種菌類,基本上出現在剛出土的新貨,以及古董修復上,你說你做完見到死者的時候,正在修復古董?”警察一雙銳利眼睛和薛明星對視上,周圍也有其他警察不斷注意著這邊的向,生怕薛明星接機逃走似的。
薛明星聽到這話卻笑了。
不用這警察多解釋,也知道他說的菌類是什麼,那東西目前科學的命名A2曲霉菌,但因為發現較晚,科學家們出了對氣命名外,其他的了解基本是一片空白。
只有薛明星知道,這東西其實是一種蟲子,和不久前鬧出不小事的咕嚕蠱蟲有同同源,但用卻截然不同,這種東西在修真界做燕子。
當然,此燕子非彼燕子。
燕子的大小比咕嚕蠱蟲還小上十倍由余,但卻極易繁,且不環境約束,最重要的一點,這些燕子十分靈活,最喜歡附著在暗的地方,一旦有了何止的寄主,在打量繁之后,便將這店老板娘的呼吸道給堵住,這就是為何最終這老板娘會窒息而死的原因。
作為寄主死了,燕子也不會離開原有的寄居地,他們必須要等到榨干寄主最后一點能量,再離開。
“我不是研究生學的,對那些東西不太懂,但我知道,墓地里確實有能多能夠致人死地的塵土和細菌,但這些東西對于人類的傷害是無差別的,如果真的是我修復古董時做的,那為何我和我的店員沒有事,反而只有這老板娘出事了?”薛明星笑笑,接著答。
顯然,這話不無道理,警察也隨著他的回答陷了沉思。
沒過一會兒,古董店外卻傳來一陣。
“讓開!我師父在里面,我要進去!”小肆著急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薛明星面前的警察扭頭看了眼,又轉頭問了句,“他是你店里的?”
“他是我徒弟。”薛明星接口。
警察這才將人放了進來。
“警察同志,您可要查清楚啊,我家師父可什麼都沒有做,我們店里可是有監控的,您到時候看看就知道了,這些人本就是想要故意污蔑我師父。”說到這里,那小肆面頹然。
“反倒是那個老板娘,來我們店里就目的不純,也不知道我們可憐的師父最近是不是犯了太歲,總有險小人想要污蔑,本都是一些莫須有的罪名,這樁樁件件,何其歹毒!”
警察角一,看著他那像是在演講一般,不由得開口,“既然你也是當事人,就做個筆錄吧,監控我們會派人去拿的。”
小肆連忙點頭。
現場鬧鬧哄哄,直到下午一點,人才漸漸散去。
因為沒有逮捕令,警察這時候沒有任何權利逮捕誰,便將薛明星兩人給放了。
但無可厚非的,這些天,兩人都要在監視中度過了。
“這都是什麼事啊……師父,您要不給您自己算一卦?你今年這運氣也太背了吧。”小肆一邊坐在旁邊調監控,一邊念叨著。
薛明星頭也沒回,喝了口茶道,“你師父我不會算卦。”
小肆一頓,“那,那總不能就這麼呆著什麼也不做,誰知道那些心腸歹毒之人想要做什麼呢!”
“不用太過于憂慮,我知道兇手是誰。”薛明星開口笑道。
那邊小肆聽到這話,直接撂下手里的東西站了起來,“誰?!”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好奇心害死貓,不知道嗎?”薛明星撇了他一眼,將杯子里的茶水,喝完了,就徑自起往外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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