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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 第三章 我們的世界(萬字大章)

三隻只蝴蝶撲棱棱飛,三隻只花朵兒親。三隻只櫃子三隻只箱,三個凳子一個圈。三隻只枕頭花頂頂,三條條棉氈對棱棱……

“這歌詞明顯是現改的,該是一對對纔好,三隻只花朵兒怎麼親?”

學識淵博的徐五想自然是一個有錯必糾的人,他很想把那個丟人現眼的老強盜一腳踢到旁邊的深裡去。

雲楊的頭從一邊探過來,鄙夷的瞅著徐五想道:“三個人就不能親了?見多怪!”

徐五想冷笑著拱手道:“未請教!”

雲楊道:“今天婚事畢了,哥哥帶你去明月樓,莫說三人親,再多些也不是不,只要你舌頭夠長……”

徐五想拂拂袖子道:“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視……”

“我掏錢!”

雲楊說著話又習慣的往雲昭袖袋裡

“今天穿的是喜服,沒裝錢袋。”

在一邊低聲道:“好久沒有搶劫明月樓了,我們只要搶一次不就有錢去明月樓了嗎?”

雲楊立刻捨棄了雲昭湊到錢邊道:“未請教!”

“老招數,我點火,你搶劫……”

雲昭嘆口氣道:“大喜的日子……”

低聲道:“就是因爲是大喜的日子我纔會下手,只要能搶劫明月樓,我就是愉快的。”

“帶上小楚!”

坐在馬車裡豎起耳朵聽他們談話的錢多多立刻給弟弟發號施令。

馮英輕笑一聲,馬上就閉上了,因爲看見錢多多那雙大眼睛正惡狠狠地盯著

“我要重新猜拳!”

坐正了子的錢多多認真的對馮英道。

馮英搖搖頭道:“這是上蒼的安排,此時此刻老天最大,你休想改變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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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多從懷裡掏出一本小書遞給馮英,可以低了聲音道:“你沒有做好準備呢。”

馮英翻了翻小書,就還給錢多多,同樣低了聲音道:“我從小在民風開放的石柱長大,你覺得我會不知道這些男之事?另外,我還給人接生過兩次。”

錢多多怒哼一聲道:“我從小在……”

話說了一半自覺失言,就連忙閉上了

馮英嘆口氣道:“我們姐妹都沒有過過什麼太好的日子……我小時候過的日子未必就比你好多,不過,以後會好起來的。”

錢多多也跟著嘆息一聲,拉過馮英的手,將一個晶瑩璀璨寶的玉鐲過給了馮英。

還取出手帕掉了馮英畫的不怎麼好的眉,重新給畫眉,最後還在馮英的上啄了一下,搖搖頭道:“口子也不好,用這個,桂花味道的還添加了一糖,阿昭最是喜歡。”

馮英並沒有拒絕錢多多釋放的好意,雖然話裡話外的總是刺激還是任由錢多多在臉上施爲。

相信,不管錢多多心裡有多不滿,今天,一定不會讓雲昭難堪的,這不是錢多多的作風。

回到家中,最重要的禮儀便是拜天地,新媳婦給雲娘敬茶,聽雲娘解說家規。

這一套禮儀過後,雲昭三人就被喜娘們簇擁著去了後宅。

後宅的大門也隨之關閉,雲昭沒有任何心去陪外邊的人飲酒作樂……

後宅的大門關閉了,院子裡除過雲昭夫婦三人之外,就剩下,小楚,雲花,雲春,以及何常氏。

喧鬧被關在門外,小楚大馬金刀的坐在院子中央的一張椅子上,手邊放著兩柄短銃,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地聽新房裡面的靜。

雲春推了小楚的腦袋一下道:“現在天剛黑,爺沒有那麼急。”

小楚擺弄一下手邊的短火銃道:“只要你家爺敢從我家小姐的屋子裡跑出來,我就拿火銃轟他。”

雲花笑道:“咦?你跟你家小姐很好嘛?都不讓你吃飽。”

小楚道:“是我唯一的親人,爲了,我命都可以不要。”

雲春一腳踢飛了小楚的火銃道:“在這個院子裡除過三個主家,我最大,你以後也要聽我的。”

小楚瞅瞅雲花道:“你會幫嗎?”

雲花搖搖頭道:“你要是能打得過,我沒意見,當初當老大,就是因爲我打不過。”

何常氏走過來擺著手對鬥一樣的小楚跟雲春道:“要打架也別在今天打啊。

另外,你們三個沒腦子的哪一個都不能當頭頭,爺已經說過了,以後啊,這院子裡的人都要聽我安排。

我纔是院子裡的管事嬤嬤!”

不知爲何,平日很悉的三個人枯坐在屋子裡卻顯得很尷尬。

沒有一個人出聲。

院子裡爭吵的聲音落在三人耳朵裡反倒化解了屋子裡的尷尬氣氛。

“你要急著跟睡?”

錢多多拔掉在頭髮上的沉重的金首飾,看似毫不在意的問道。

雲昭瞅瞅馮英,指著桌子上的酒菜道:“你們難道不嗎?”

錢多多小肚子道:“四更天就起牀了,折騰到現在就吃了一點半生不的餛飩。”

雲昭笑著把筷子分別塞進馮英跟錢多多的手裡道:“我也是大半天粒米未進,我們先吃飽,再喝酒,今天不醉不歸。”

錢多多警惕的瞅著雲昭道:“你休想把我們兩個灌醉,然後搬到一張牀上去。”

馮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錢多多道:“他的酒量未必能有我們好。”

錢多多也跟著笑了,三人都很了,立刻開始埋頭大吃,轉盤子送碗的吃的極爲滿意。

很快就吃了一個杯盤狼藉,何常氏帶著三個丫鬟進來伺候的時候,對於他們三人的食量很是驚訝。

錢多多一邊剔牙一邊吩咐何常氏道:“撤掉,再上幾樣緻小菜,我們要喝酒!”

雲昭朝雲春眼睛道:“拿酒罈子,三個,不夠再拿。”

不大功夫,小菜重新佈置停當,雲昭坐在中央笑道:“被人都說嫁給我是你們的榮耀,其實,這話需要反過來說,能娶到你們兩個遠遠超過了我的期

我小的時候早慧,卻不願意說話,讓人家以爲我是一個傻子。

其實呢,我並不是傻子,只是不知怎麼的腦袋裡總有一個人在跟我說話,他與我見過的所有大明人都不同……有時候,我以爲他是一個遊魂……又像是我的上一世,是沒有喝孟婆湯的網之魚。

人怪了一點,你們千萬莫要嫌棄,不過,此生啊,我應該只有你們兩個了,沒打算弄什麼三宮六院,即便是我們的事業功了,這輩子就我們三個湊合著過。

今天行了結髮禮,雖然是三人一起結的,這有些不像話,我還是非常認真地,在心裡向神靈發了誓言,準備此生不離不棄,你們以爲如何?”

錢多多衝著雲昭笑了,笑容燦爛的如同百花盛開,將頭靠在雲昭的肩頭道:“那就說好了,不離不棄!”

馮英自然不甘示弱,靠在雲昭的另外一個肩頭道:“不離不棄!”

雲昭左右瞅瞅低聲道:“雲楊說三個人也可以親的。”

錢多多,馮英同時起推開雲昭,抱著酒罈子道:“爲不離不棄,幹!”

雲昭哭笑不得的舉起酒罈子跟們的酒罈子一下道:“這是親,我怎麼覺得我們三個在義結金蘭!”

話匣子打開了,自然有說不完的話,七月的關中地氣蒸騰,熱的不像話,即便是屋子裡的有冰山,喝酒的時候依舊燥熱。

三人開始只是打開窗戶希吹點涼風,哪裡料到吹進來的是熱風,雲昭扯掉上的喜服這才舒暢一點。

錢多多在雲昭跟前從不知禮法爲何,只要雲昭敢幹的事沒有不敢幹的,所以,也就扯得只剩下一個圍子了。

只有馮英吱吱嗚嗚的不肯掉喜服。

錢多多覺得馮英一點都不利索,就幫著馮英扯掉了寬大厚重的喜服,等馮英鬆開抱著口的雙臂,錢多多就一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哀嘆道:“我就說嘛,小楚的那麼大,沒道理你沒有。”

馮英見,也就大方地任由雲昭跟錢多多兩人賊目爍爍的的看

舉起酒罈子喝了一口酒道:“我最拿手的是弓箭太大會被弓弦傷到,一直沒想長這麼大,後來沒辦法了就用布條子勒住,以爲是累贅,你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來,喝酒!”

錢多多的手總想探過去,每次不是被雲昭打掉,就是被馮英打掉,總不讓得逞。

後來,雲昭就很說話了,主要是他很忙,一雙眼睛一會落在錢多多白玉般的腰腹上,一會落在馮英雄偉的峰巒上,腦子全了漿糊,見兩位人兒還在不停地喝酒,就覺得喝酒是自己提出來的最愚蠢的一個決定。

錢多多充滿了挫敗,人一旦開始借酒澆愁,再好的酒量也支撐不住,第二壇酒喝了一大半的時候,就已經醉了,醉眼朦朧的看看雲昭,又看看馮英,攤攤手道:“便宜你們了。”

說完話,就趴在雲昭懷裡不彈了。

雲昭把錢多多送回房間,吩咐何常氏好好照顧,就重新來到酒桌上。

跟馮英又了一下,喝了一口,就見馮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還喝啊?”

雲昭毫不猶疑的丟掉酒罈子,一手在馮英的彎,另一手抱著把的背就把馮英打橫抱了起來,一腳踹開裡間的房門,氣如牛的走進了房……

江山如怒,峰巒如聚,山河表裡潼關路……

大海之上,怒濤如山一般砸在甲板上,厚重的甲板發出恐怖的吱嘎聲,似乎在下一刻就會被浪濤拍碎。

“降尾帆——”

船長馬里奧聲嘶力竭,努力的想把自己的聲音傳遞到船員的耳朵裡面。

藍田縣的劉明亮跟張傳禮兩人雖然驚駭,卻抓著巨斧,砍斷了繩索,眼看著尾帆如同旗幟一般飄拂,兩人齊齊的低頭,尾帆上的繩索呼嘯著從他們的頭頂過,發出淒厲的尖嘯。

“小心,尾帆在轉圈!”

劉明亮一把拉住要站起的張傳禮匍匐在甲板上,任憑尾帆上的繩索繼續如同鞭子一般過來。

大的繩索在一個裝滿清水的木桶上,木桶碎裂,劉明亮絕的喊了一聲,因爲他看到尾帆陀螺般的旋轉著向他了過來。

他的腳腕一被人甩了出去,沉重的尾帆帶著桅桿重重的砸在他剛纔停留的地方。

被甩出來的還有張傳禮,他們兩人被重重的撞在船舷上,在狂風中死死的抓著繩索不敢鬆手,暴雨夾雜著海水打在他們臉上生疼。

眼看著尾帆還在拖著桅桿移,兩人想要去綁住尾帆,卻一次次的被風在角落裡。

一個壯的影出現在甲板上,腰間纏繞著繩索,弓著腰頂著狂風暴雨一步步的靠近晃不休的尾帆。

“韓秀芬,回來啊,危險。”

繩索鞭子一般在韓秀芬的上,就聽一聲,卻張開雙臂牢牢地抓住了繩索,然後再把沉重的撲在尾帆上,數次被狂風裹挾著尾帆擡起,又被抓著主桅桿死死的下去。

劉明亮,張傳禮終於撲過來了,三人齊心協力的將尾帆捆綁起來,最後牢牢地束縛在主桅桿上。

不等三人口氣,又一道如山的巨浪迎面過來,巨大的帆船此刻跟巨浪比起來就像是一隻螞蟻,艱難的迎著巨浪向上攀升。

帆船爬這座浪山僅僅爬了一半,就有下落的趨勢。

“啊——升三角帆!左滿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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