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蘿知道,今日這些事,本不該是他來承的,畢竟當年出生的時候,他也只是一個幾歲的孩,即便心中再有氣,也不該遷怒於他才是。
「這出手也太重了些吧?」
自從老知道裴華很有可能是他的外孫后,他便開始擔心起裴華的傷勢來。
看到他上那那醒目的淤青以及崩裂的傷口,老頓時有些怨怪寂無絕。
怎麼能讓手下的人下這麼狠的手呢?
「不礙事,都是些小傷。」
看著關心他的陸雲蘿和老,裴華倒是有些不太自在。
從小到大,父皇很管他,他自小了傷都是自己抗過去的,從未有人關心過他傷勢如何。
裴華剛說完,眉頭便疼的蹙了起來,一濃烈的酒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陸雲蘿一邊幫裴華胳膊上的傷口消毒一邊說道,「忍著點!」
這酒的主要分是乙醇,有刺激,傷口會有點疼。
老嗅了嗅鼻子,「蘿丫頭,你這是用的烈酒?」
他聞了聞,這味道似乎和他平日里的喝的又不太像,沒有烈酒的那種香醇之氣。
「這是提純蒸餾后的醫用酒,說了你也不懂。」
陸雲蘿沒有過多解釋,待將裴華胳膊上的傷口消毒之後,便將手中酒瓶放到了一旁,見老還直勾勾的看著那酒瓶,頓時無奈的說道,「這可不是你平時喝的那種白酒,這是專門用來消毒的,喝了是要死人的,你實在饞,回頭我給你搬兩壇能喝的就是。」
老聽到陸雲蘿要給他送酒,頓時兩眼冒,「這可是你說的,一壇都不能!」
沒辦法,他一聞到酒味,這酒癮就被勾出來了。
陸雲蘿白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倒是你,騙了我這麼多年也不心虛!」
老自知理虧,了鼻子不再說話了。
裴華則抿淺笑。
房的氣氛,一時之間倒也輕鬆和諧,而房外的人,心就沒那麼平靜了。
定國公和陸定遠已經坐在那半晌沒有說話了。
雖說他們都想看到陸雲蘿認回自己的父兄,可真到了眼面前,這心裡終究還是放不下。
大樹下,寂無絕氣定神閑的坐在石桌旁喝著茶,和失魂落魄的陸家人形鮮明的對比。
「皇上,您就不擔心他們把蘿兒給搶走?」
陸定遠忍不住問道。
要知道蘿兒的生父很可是西擎皇啊!
若是認了西擎皇,那對皇上可是不利的!
可他看上去,倒似是一點都不在意似的,甚至還特意將蘿兒的親外祖父找來,倒像是要幫蘿兒認親似的。
「有自己的想法,又豈是誰隨便就能搶走的?」
寂無絕看向那間屋子,倒是難得的安起陸家的人來,「你們也不用擔心,蘿兒就算認了生父兄長,你們陸家也永遠都是的親人,何況,是朕的皇后,今後是在東瀾常住的,你們何時想見面都是能見著的,倒也不用這般憂愁。」
「皇上說的是。」
陸定遠沒想到寂無絕竟然這般想的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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