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知道這件事再討論下去怕是又要給岳晴照某些,對岳晴照的病不好,於是溫聲問道:「岳阿姨覺好些了嗎?心口還痛不痛?」
岳晴照笑著說:「好多了,已經不痛了,這醫院住著不舒服,我想儘快出院。」
景燕歸就勸了幾句,讓萬事為重,聽醫生的醫囑。
岳晴照卻說:「燕歸也是醫生,要不幫我再把把脈看看?」
「中醫和西醫是完全不一樣的治療系,治心臟類的疾病西醫有很多不錯的法子,我就不裹在裡頭摻和了,你聽醫生的就好。」景燕歸笑著說。
其實中醫在治心臟病也有不錯的法子,只是因為陸沉淵的原因,景燕歸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裹進來太深,否則陸沉淵還不知道要怎麼猜。
而的岳晴照細算起來,認識的時間並不算長,加上這一次也不過是第三次見面,就算是再投緣以後也要疏遠一點。
岳晴照看了看後知道約猜到了的想法,不由得嘆了口氣。
岳晴照知道這事陸沉淵摻合了進來,往後只會給景燕歸添麻煩,只是好不容易有個談得來的人能說說話,真要因為陸沉淵而疏遠了實在是得不償失。
於是輕聲說:「燕歸,你要記住一件事,在我的心裡,是把你當好朋友的,其他人的說詞你不要放在心上。」
景燕歸笑著點頭,岳晴照又說:「你以後要是不想到陸家來看我,等我好一些了,就去城看你。」
景燕歸有些意外,岳晴照笑著問:「你該不會不歡迎我吧?」
「歡迎,當然歡迎。」景燕歸手抱了抱岳晴照說:「那先打一頓再說岳阿姨可要快點好起來,我在城等你。」
岳晴照點頭,然後把手出來說:「這事可說好了,來,拉勾。」
景燕歸看著白凈細長的手指角微微上揚,出小指勾住了岳晴照的小指,然後大拇指在一起。
岳晴照這才算是鬆了口氣,拉過的手把的手掌打開后說:「燕歸手上滿是繭,小時候吃了很多的苦,這一次還要連累你這樣的污衊,阿姨心裡難過。」
「卻又知道你心裡必定是想我開開心心的,這件事便就算是這麼揭過去了,以後大家都不在再提,當然,如果陸沉淵還來找你麻煩的話,你就跟阿姨說,阿姨去收拾他。」
景燕歸笑著點了點頭,兩人又說了一會閑話,給岳晴照倒了一杯開水,趁人不備往裡又加了些空間的溪水,此時岳晴照看起來有些累了,便和方弦之離開。
陸橋東送他們出病房的時候看著景燕歸的眼神有些過意不去,輕聲說:「昨天多虧你發對我媽進行急救,醫生說我媽昨天病發的時候非常危險,如果沒有你的急救的話,醫生說我媽撐不到醫院來就……」
這事他想想就有些后怕。
景燕歸卻擺了擺手說:「陸大哥不用這麼說,我是個醫生,不管哪個醫生遇到這種事都不會見死不救的,岳阿姨那麼好的人,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陸橋東苦笑一聲說:「借你吉言,只是醫生說我媽這一次病倒就算是落下一個心臟病的病了,以後會隨著年紀的增加會日漸嚴重。」
景燕歸想了想后終究只是寬他說:「心臟病治起來雖然很麻煩,卻也不用過於擔心,只要好好養著,會慢慢好起來的。」
陸橋東本來是想和開句玩笑的,只是昨天陸沉淵弄了那麼一出后,他覺得再和相就沒以前那麼隨意了,於是話到角又咽了下去,只朝笑了笑。
方弦之看了他一眼,對景燕說:「你到樓下等我一下,我和橋東說幾句話。」
景燕歸看了看方弦之,又看了看陸橋東,知道方弦之讓下去必定是不想聽到,笑著說:「你們要背著我說話,該不會是你們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吧?」
方弦之:「……」
陸橋東:「……」
景燕歸打了個哈哈說:「開個玩笑,你們慢慢聊,我在一樓大廳等你。」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下去,方弦之看到的樣子簡直哭笑不得。
陸橋東則咧著笑了起來,只是他還沒笑完,便挨了方弦之一拳,他捂著下憤怒地說:「幹嘛打我?」
「燕歸了那麼大的委屈,你挨一下打是輕的。」方弦之此時已經沒有剛才景燕歸在時的溫和。
陸橋東按了按眉心,這事雖然說只是一個誤會,但是真要細算的話,他的確有理不當的地方,比如說他可以早早跟陸沉淵解釋他和景燕歸的關係,畢竟他一直都是知道陸沉淵是個掌控很強的人。
只是父子二人這些年來的關係也是差得可以,平時很會見面,見面了也很難會好好說上幾句話。
再則昨天景燕歸在送貨的時候他還存了拉做擋箭牌的意思,現在想來這事他做得實在是不太妥當,只怕還會加劇事的發展,他莫名有些心虛。
他嘆了口氣說:「這次是我欠燕歸的,你這一拳我認。」
方弦之眸涼涼地掃過他:「這不是認不認的問題,而是理事的方式問題,陸橋東,我知道你的個人能力不差,但是你在理某些事的時候,真的蠢不可言。」
「這一次的事我當你事先並不知,打完你這一拳就不會再和你計較,但是如果以後你搞不定你家老子,就別怪我不客氣。」
陸橋東見他面容冷峻,知他不是在嚇唬他,而是了真格。
陸橋東點頭說:「這事我會和我爸說清楚的,不會再發生這樣的烏龍。」
「但願吧!」方弦之說完便下了樓。
陸橋東按了按眉心,這都什麼事!他知道陸沉淵的格,這一次出了這麼大的事,只怕還會遷怒景燕歸,這事的確需要馬上理,否則還會有更大的麻煩。
有這麼一個父親,他也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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