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容澤忙開車下門,不怒反笑道:“林心嵐,就衝著你這句話,我就不跟你離婚了!我如果真的被傳染了,這輩子你都別想和我離婚!哼,到時候,我看你是不是守寡一輩子!”
林心嵐很想問:如果你沒有被傳染,是不是就馬上放過我?
看容澤一副你能耐我何的得意樣子,沒好氣道:“無聊。”
這個時候,跟他爭論這些又有什麽用。反正他有沒有被傳染,都不能馬上擺他。
容澤見態度冷淡,頓時也覺得沒趣,隻好沉著臉大步超過,率先走進別墅。
看著他修長高大的背影,林心嵐的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他真的被傳染了,或許可以擺他。
但這種念頭,也隻是在的腦子裏一閃而過。
是有想過讓他去死,可不會有太多暗的想法。不管怎麽說,看在小聰的麵子上,也不該太過詛咒他。
容澤的承能力是強大的,明知道會被染上艾滋病,他卻表現出跟沒事一樣。
第二天照常去上班,該做什麽就做什麽,隻是,了一項夜生活。
每次看到他準時回來的乖乖樣子,林心嵐就在心裏笑,沒想到他這種人也有安安分分的時候。
容澤在家裏用的餐,一直都是專用的。所以飲食方麵,也不用刻意隔開。再說,一起吃飯,並不能傳染艾滋病。
接連幾天,他的狀況都很好,也沒有特別的現象出現,想必他被傳染的可能不是很大,但還是要進一步觀察。
然而,他的脾氣倒是越來越差了,不就發火,火氣很大。
反而是林心嵐越過越舒心,晚上沒容澤的打擾,的日子當然過得很好了,甚至臉也越來越好。
容澤盯著看,雙眼沉沉。
林心嵐正在看電視,察覺到他的目,沒有去管,繼續看。
可他一直盯著,看得渾都不自在。
沒辦法,轉頭疑地問:“你一直看著我,有什麽事嗎?”
容澤微扯角,冷冷地說:“我怎麽發現你最近的氣很不錯,是不是看我倒黴了,你就心好了?”
“如果你非要這麽認為,我也沒有辦法。”林心嵐淡淡回擊,繼續轉頭看電視。
容澤坐過去,靠著,湊過去著的耳垂,低啞曖昧地說:“你說,患了艾滋病的人,可不可以帶著套子做?”
林心嵐微皺眉頭,把子挪開一些,離他遠點。
“容澤,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下流?”
他一笑:“下流嗎?人,食也。我隻是在和你探討人類最原始的想法而已。林心嵐,我不過就是問了你一個問題,你想多了,你的腦子可真是不純潔。”
林心嵐差點翻個白眼,到底是誰腦子不純潔了。
看他笑得邪惡又卑劣,覺得還是不要繼續呆在這裏比較好,免得他忽然說出,要帶著套子親自實踐一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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