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姜柚偶然間轉頭,看見蘇衍看著,不由得笑著問道。
蘇衍搖了搖頭,口而出:「你好看。」
姜柚眨了眨眼,臉上更是浮現著瑰麗之:「好看那你以後可以多看看。」
蘇衍不由得握的手。
想到前世與這樣歲月靜好的時都屬於慕容修,他都覺得有些嫉妒。可此生重來,好像過去那些嫉妒都應該散了,至,現在的屬於他。
兩個人穿過花溪苑的院子,正要離開這裏的時候,迎面見了浮笙。
浮笙手裏捧著幾樣東西,看見姜柚的時候,連忙迎上前來,說道:「小姐,看到你剛好,我剛去別院收拾東西,這個還要嗎?」
「什麼?」姜柚疑不已。
浮笙打開其中一個盒子,裏面一小塊面出現在蘇衍和姜柚面前。
蘇衍眼神一頓。
浮笙抿道:「我看你一直收在這裏,應該是需要的吧,所以我給你拿過來了。」
蘇衍沒想到,這面竟然會在姜柚這裏。
他問道:「這面……」
他本來想說是他的,可話到邊,又沒說出來。他立刻聯想到慕容修說,姜柚一直以為最初的那個人是慕容修,而他那時候就丟了這塊面,原來,這面是被慕容修拿到姜柚跟前冒充的……
所以,重生回來的姜柚在躲避了姜家的陷害之後,到了他的林中小屋,拔著簪子就要扎他。在看見是他的時候,才會那麼震驚,說了那樣一句:「怎麼是你?」
以為是慕容修,所以,想去報復慕容修。
姜柚聽見蘇衍的話,目閃了閃,道:「之前有人送過來的,我瞧著有些眼就留下了。」
知道蘇衍肯定認出來這是他的面,只不過,蘇衍沒認,也不會認。
蘇衍:「……」
前世姜柚肯定是記得這面的,恐怕還以為是慕容修的。至於為什麼今生還會選擇留下這面,蘇衍猜不姜柚的心思。他無法開口說,這是他的面,如果說了,那不就是變相承認一開始就弄錯人了嗎?
可他知道,在慕容修邊的時候,是真心對慕容修的,如果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對來說,恐怕更是無盡的悔恨。
蘇衍想到這裏,終究還是沒有說起面的事。
姜柚卻不知道蘇衍的這些心思,只當蘇衍沒有認這面,只是覺得這面很平常,瞧見一模一樣的也沒什麼奇怪。
姜柚將盒子蓋上,對浮笙說道:「收著吧,都放我床底下。」
「好。」浮笙點頭,立刻去辦了。
蘇衍心有些複雜。
姜柚一定知道這是慕容修送來的,選擇留下,難不是對慕容修還有什麼念想嗎?
「我們去前廳吧!」姜柚拉著蘇衍,跟他一道出了花溪苑。
蘇衍很想問問,如果慕容修沒有那麼重的心機,如果慕容修也如他一樣視如珍寶,會原諒慕容修曾經的所為嗎?他知道,這是個無解的答案,他其實從來都不了解。
姜柚看了蘇衍一眼,覺得蘇衍似乎有些心事。
也沒想太多。
想的是,前世哪怕到死,慕容修都沒敢讓知道那個人是蘇衍。
一來,是慕容修作為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畢竟,在他邊多年,對外再怎麼宣稱是他的人,可實際上,他們之間只有他的甜言語和的忠誠,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二來,是因為慕容修了解,一旦知道真相,哪怕是拼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他。
慕容修從來都是個心思縝的人,他不讓姜柚知道這一切,是不想還要面對姜柚這樣一個強勁的對手,所以,他要用謊言騙到死。
姜柚會留著那塊面,只是因為已經知道了那塊面是蘇衍的,既然是蘇衍的,那留著便是留著吧!
兩個人到了前廳外的時候,姜柚自然而然地鬆開了蘇衍的手。
他們並肩進了前廳,遠遠地就聽到了廳傳來了魯國公爽朗的笑聲。
他們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說得那麼開心。
「爹。」姜柚進了前廳,笑著喚了一聲,在看到其他人的時候,又是笑著給一眾人行禮,「見過魯國公、國公夫人,見過王爺、王妃。」
蘇衍雖然沒開口,但是姜柚行禮的時候,他都是站在一旁,一起陪著行禮。
魯國公打量著姜柚,又看了看姜柚,又是轉頭跟著邊的自家夫人說道:「你瞧瞧,這一對兒真的是般配,就論這姿容,那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魯國公夫人連連點頭,稱讚道:「可不是!哎喲,我這麼多年來,可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般配的人兒,咱們這保可真是值當。」
聽著魯國公老兩口說的話,姜柚和蘇衍不由得對視一眼,均是笑了笑。
鎮北王和鎮北王妃也是頗為欣。
寂北看著他倆,只覺得酸得不行,便是板著臉說道:「兩個人在一塊兒這麼膩歪,我這不喊都不曉得回來了……」
魯國公忙笑起來:「哈哈哈,首輔大人啊,這你就不懂了,小年輕嘛,又是兩相悅,這在一塊兒自然是恨不得多膩歪一陣。」
寂北也只能笑了笑。
姜柚便是笑著說道:「爹,我讓蘇衍幫我搭鞦韆呢,你上次說給我搭鞦韆,結果你一直忙也沒空幫我……」
寂北氣笑了:「這還了我的錯了?」
這寶貝兒可是初三才回來,鞦韆那些東西是初四才準備好了,初五他忙沒時間給搭,今兒才初六……結果,這閨扎心起來,搞得好像就是他沒有幫解決問題,所以求助蘇衍去了。
真是扎心的兒!
「沒有沒有,您可是天底下最好的爹了。」姜柚立刻奉承起來。
寂北無奈不已,只能笑著對其他人說道:「看這丫頭,還沒嫁過去呢,天天就知道護著那小子,我這個爹在心裏可沒蘇衍地位高。」
其他人也是跟著笑起來。
鎮北王妃看著蘇衍和姜柚站在一起,不由得欣地笑了笑。
他們在一塊兒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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