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蕓悲憤地控訴起來:「大姐夫,我只是去賞花,突然就聞到一奇怪的味道,就暈過去了……待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瞧見這賊人在我邊,他、他對我行不軌……」
林崇山臉一沉:「我沒有!」
「你還說你沒有?!」安婉蕓指著林崇山哭訴起來,「你那麼兇地看著我,誰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幸好大姐夫的人來得快,不然我指不定要毀在你手裡!可即便是現在這樣,你已經污了我的名聲了……」
太子臉不善地看向林崇山:「林崇山,到底怎麼回事?」
林崇山剛想解釋,太子又瞪向慕容修道:「三弟,你倒是說說,你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險些侮辱了太子妃的妹妹,你都是怎麼教的?」
慕容修被罵得都不敢回,只能說道:「太子皇兄,此事還是要徹查,怕是有什麼誤會,崇山不是這樣的人……」
「先前君子劍是誤會,好,你說了,孤信了。如今,你又要說林崇山的事是誤會,你真當孤是傻子嗎?一次兩次都是巧合,都與你無關?」太子是想想都知道這件事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可裡面到底是怎麼彎彎繞繞,他本不想去追究。
慕容修聽見太子這般說,自然也不能再辯駁了,若再多說,只怕越說越錯,越說太子也越會生氣。
林崇山給太子跪下了,他低著頭解釋道:「殿下誤會了,林某是看見有賊人闖此,便是跟著賊人而來,不曾想在這裡姐。林某正要看姐是出了什麼事的時候姐便醒了……」
他剛剛看了姜柚一眼,生生下了心頭的火氣。
這會兒,他不可能再說是姜柚的問題,事到了這個地步,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將姜柚拉下水了,倒不如先把眼前的困境給度過了再說。
「賊人?」太子冷笑,「孤看你就是那個賊人吧?東宮賊人還得到你來瞧?真是可笑!」
林崇山低著頭,便是不再解釋了。
慕容修怕太子一怒將林崇山給殺了,忙道:「皇兄,此事能不能由臣弟來理?臣弟一定會嚴查到底,絕不姑息。」
太子掃了慕容修一眼,顯然不想聽慕容修的,他道:「今日沒有釀大禍,孤便饒了林崇山的狗命!此事不必徹查,孤也不想知道那些七八糟的事。三弟,從今日起,你便足一月吧,不要再出來惹事了。至於林崇山……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去刑罰領***板!還有,今日之事誰都不可對外言說,若是污了姐的名聲,孤要你們好看!」
慕容修:「……」
他沒想到,最後竟然是他倒霉了!
慕容修心裡不服,面上卻還是應了下來:「多謝太子皇兄。」
「林崇山,你可有意見?」太子看向林崇山。
林崇山領了罰,說道:「林某多謝太子殿下饒命。」
太子聲音冰冷地說道:「既如此,那便去領罰吧,若是了,孤再找你算賬。」
「是。」林崇山應聲,起準備離開。臨走之前,他仍是看向姜柚,了拳頭,將今日這一賬給記下了。
慕容修目送林崇山離開,卻什麼話也不敢再說,今日之事好像是出了什麼差錯的,本來不該是這樣的,該倒霉的不是他,而是慕容羨才是……
慕容修看向姜柚和蘇衍,蘇衍還沒什麼表,但是姜柚角泛起一抹冷笑,好似對這一切早就看了。
慕容修心中頓時一跳,他約覺得此事和姜柚不了干係!
太子冷冷地看向慕容修,道:「你也下去吧!」
慕容修不敢說不,只好應下聲,也先離開了這裡。
太子看著慕容修的背影,失地搖了搖頭。
今日之事,樁樁件件和慕容修看似都沒什麼關係,可實際上卻有著千萬縷的聯繫。很顯然,慕容修完全沒想到此事會和他自己有關係,可偏偏最後都指向了慕容修,太子更偏向於是慕容修在算計其他人,最後卻都落回了自己頭上。
太子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作為上位者,他也有他的無奈。
太子這會兒才轉向蘇衍和姜柚,道:「今日之事……」
「殿下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說的。」姜柚連忙主說道。
太子滿意地點點頭,他看向安婉蕓,道:「婉蕓,你起來吧!」
安婉蕓了眼淚,起對太子說道:「大姐夫,你就這麼放過那個姓林的嗎?」
不甘心啊!
太子深吸一口氣說道:「不然呢?你還想要了他的命,將此事鬧得人盡皆知,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差點被毀了名節?」
安婉蕓臉白了白。
也意識到了事的嚴重。
太子對安婉蕓說道:「你要清楚,哪怕你和林崇山什麼都沒發生,如果此事鬧開,大家知道你們曾經在這裡待上差不多一個時辰,於你而言,這都是致命的。」
安婉蕓便是不再言語了。
醒來見到林崇山,二話不說先是給了林崇山一掌。可其實知道,在這裡昏迷了至一個時辰,林崇山的況不比好多。可心裡這口惡氣無法出去,自然難,哪怕拉個替死鬼,都想弄死林崇山……
可現在,卻只能忍下,這件事還不能去調查清楚,真是越想越憋屈。
「行了,你也了驚嚇了,回去歇著吧!」太子沉聲道,「來人,姐回府。」
很快,便有下人來將安婉蕓給帶走了。
這冷宮的院子里,此刻便是只剩下太子和蘇衍、姜柚三人了。
太子看向他們,語氣緩和了一些,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
蘇衍抿道:「殿下放心,我們什麼都不會說。」
太子笑了笑,道:「我們?看來,世子對六小姐果真是不一般,只不過,以六小姐的份,只怕父皇也不會同意你們的婚事。」
姜柚:「???」
太子說這個做什麼?
難不他還想給和蘇衍牽個紅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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