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源時從昭殿里出來走了很遠的路才松了一口氣，抬頭就看到不遠等著自己的華當寧。

華當寧看著認出來了，搖著扇子上前：“怎麼樣？功了？”

“功了。”徐源時白了一眼華當寧說：“你瞧瞧你出的餿主意。”

華當寧笑了：“我出什麼餿主意了？”

“還不是——”徐源時看了看左右確定沒有旁人低聲音說：“讓莫念珠代替公主聯姻。”

華當寧立刻推責任：“唉！讓莫念珠吃苦頭的不是我，是煦王。讓莫念珠離開的也不是我，是陛下。源時，你不要一直看著你的破天象，沒事多揣揣兩位主子的心。”

“那是你的兩位主子，不是我的！我徐家不信這些！”徐源時不服：“還有，天象是亙古不變的規律，不是你口中的破爛！”

“得得得。”華當寧一向都依著徐源時：“是我不懂，是我無知好了吧。”

徐源時不想理他：“你們還讓我說謊，簡直就是過分。”

“話不能這麼說，我和煦王爺可沒讓你說謊。”華當寧邊走邊與他說：“兩位公主的命格你都算了，是不是依錦公主的命格更適合？”

徐源時尊敬天意：“是。”

“兩國聯姻不用你算也知道兩國利害吧。”

“是。”徐源時還真沒算個這個，只要在朝為怎麼可能不知道南商與魯朝聯姻只有好沒有壞。

“你家夫人確實舍不得依錦郡主吧。”

徐源時點頭，天大地大，夫人最大，他會充分考慮夫人的的。

華當寧搖著扇子：“其他子的命格你也算過吧。”

徐源時承認：“嗯。”

“是不是莫念珠的最合適？”

徐源時不得不承認：“嗯。”

“這不就結了！”華當寧收起扇子說：“我們只是給你提供了一個選擇而已，哪里是欺騙？再說，其實你我心里清楚，算不算命格是其次，兩國之間和平解決問題才是本。”

這一點，徐源時不否認。

華當寧轉著手中折扇，笑著說：“所以，徐大人不必自責。命里有時終須有，如果這就是莫念珠的運，誰也阻止不了。說到底，咱們所有人的命不都在陛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