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隻要王飛林不聲張悶頭登記,就沒有人會知道,直接錄了檔案中也不會有人去查。
王飛林沒有猶豫,微笑道:“雲哥於我有大恩大德,現在有事要辦,我在所不辭。”
蘇雲卿欣地點了點頭,道:“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麽大恩大德的?隻要我們一直能夠同心協力,日子就會越過越好。”
說著抬頭看了看眼前的房子道:“你一個堂堂四品員住著個二進的宅子顯得太寒酸了,我看好了一個地方,建宅子最適合不過,到時候建好了給你做府邸。”
王飛林心中一驚,立即搖頭道:“這怎麽行?我覺得這個地方住著好,家裏人口不多,二進的宅子就夠了。”
蘇雲卿微微挑眉:“俗話說人靠裝馬靠鞍,你若是得表現得太過寒酸,會讓其他人笑話詬病的,也不需要多豪華的宅子,隻要過得去就行。況且這裏是我的娘家,以後我還要回來小住的。”
蘇雲卿這話是完全把他們一家當了自己人,王飛林聽了之後很深。
堂堂一個公主,現在又了逸王的王妃,份如此貴重,竟然還掛念著他們一家人。
他看著笑了笑,道:“雲哥既然這樣說,那我這個做弟弟的也就不推辭了,雲哥以後記得常回家看看。”
蘇雲卿會心一笑。
離開王家之後,蘇雲卿火急火燎去看了幾商鋪,打算陸陸續續買下來一些,要不然做得太明顯對王飛林也有影響。
當天就敲定了幾麵積不大的店鋪,用來做點心鋪子。
幾年前就一直想要推廣的泡泡幹還有各種豆腐小零食現在都可以實現。
當然,買下這些鋪子並不隻是單純的賣零食點心,之所以隔一段路程就設有一個,是想用來作為聯絡點。
隻要能夠拿出信對上相應的暗號,就能夠在聯絡點拿相應的東西,以後出門會方便很多。
這些鋪子本不高,卻能夠給蘇雲卿帶來極大的便利,不隻是京城,以後青山縣以及附近都要遍布這樣的聯絡點。
買下十幾個商鋪之後,蘇雲卿才著手規劃府邸建造事宜,花大價錢挑了一個於京城中心的地段,開門便是鬧市。
因為占地麵積很大,計劃修建的偏門以及後門通往的地方都是不同的街,而其中一側門通往之地正是味香閣。
味香閣之前規模並不是很大,而在這一次計劃之中,蘇雲卿會把它擴建全京城最大的酒樓。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蘇雲卿忙得腳不沾地,剛剛新婚就讓司徒煦嚐到了小別的滋味。
又是一日獨守空房,司徒煦歎了口氣,隻好收拾收拾出了門,自個去找點樂子打發時間。
“主子,我們現在去哪裏?”
司徒煦悠悠道:“還能去哪裏?當然是去找太子玩玩了。”
自從皇後被足之後,司徒煦便肆無忌憚的讓人對太子府手,隻要是從太子府出來的人,無論是誰,都會被他的人打暈捉走。
若有反抗者,殺無赦。
太子府裏麵的人眼見著隻出不進,司徒墨終於覺到害怕,想讓人到宮中去報信,卻是有去無回。
即便是派高手出門,也依舊等不到人回來。
當然,飛鴿傳書每次隻看到一隻死鴿子扔進府中,上麵的信件悄然消失。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司徒墨不敢再派人出門,他怕保護他的這些人都會一個個消失。
太子府現在如一個無形的牢籠,司徒墨待在裏麵戰戰兢兢,之前玩樂的興致全無。
“你們都給本太子滾開!滾!”
司徒煦到達太子府外之時,司徒墨正在院中一邊拿著劍揮舞一邊怒吼,而旁邊站著幾個手臂傷的護衛。
“太子爺,您冷靜一點,一定會有辦法的,隻要皇上知道這件事,他一定會派人把暗害您的那個人揪出來。”
“嗬,本太子呆在府中三年,他除了偶爾來看過之外,何曾管過我?自從母後足之後,我這太子府便無人前來,如一塊死地!是母後足,又不是本太子足,他們為什麽不管我?!他們都該死,都該死!”
一通言語發泄之後,他拿著劍朝四周揮舞,頓時,周圍樹枝橫飛,樹葉掉落一地。
突然,幾道銀閃過,周圍護衛立即反應過來,揮手中的劍刷刷橫掃幾下,再回頭時,已是一地的飛鏢。
“誰敢擅闖太子府?!”
司徒煦坐在遠的屋頂上,戴著一個銀的套頭麵,低笑一聲,悠悠道:“太子府?這難道不是一片葬崗?”
司徒墨本來無發泄,此刻看到司徒煦的影,終於找到了發泄口。
他提著劍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突然腳尖一點騰空而起。
“你找死!”
司徒墨的武功並不弱,但相對於司徒煦來說,完全不是對手。
可司徒煦今晚隻是想找一找樂子,並無心戰,也無心要了他的命。
一番貓戲老鼠的作讓司徒墨心中更加憋悶,整個人都快要發狂。
隻可惜,他怎麽努力都不到司徒煦的一片角。
終於,他再也按捺不住,朝後揮手道:“給本太子上,殺了他!”
底下早已蓄勢待發的護衛在這一聲令下之後,全部騰空而起,往司徒煦的方向疾飛而去。
司徒煦知道以他一人之力無法對付這麽多高手,輕笑一聲,迅速轉離開。
空中飄著他的聲音:“司徒墨,未來的日子還很長,生不如死便是你的歸宿,哈哈哈……”
那些人想要追出去,卻被一直守在太子府圍牆的司徒煦暗衛抵擋,就沒法突破。
司徒墨眼睜睜看著司徒煦的影消失,卻拿他毫無辦法,咬牙捂著口抖了一番,一口鮮噴了出來。
“太子爺!”
太子府的燈徹夜未熄。
一整晚,司徒墨心中都如被貓抓了一般難,不甘與憤恨齊齊湧上心頭。
一邊接府醫治療,一邊在心中暗自打定主意,無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他都要改變現在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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