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闌說出的正是現在大燕的痛癥所在。
同樣也是大昭的。
這兩個岌岌可危的帝國,都急需一新生力量,給國家新生。
大昭的希在哪裏,蘇夜闌尚且不知,但燕國的希一定他們的新皇。
的也是。
只要新皇願意出手相助,父兄就還有希。
凌千嶂看著蘇夜闌,表驚恐,反覆看到了什麼怪一般。
蘇夜闌靜默許久,卻朝他扯出來一個笑。
明明是極醜陋的容貌,那道橫貫在臉上的疤也猙獰可怖,可此刻他看在眼裏,忽然有了種似乎也沒那麼那看的錯覺。
凌千嶂沉默。
半晌,終於意識到自己腦子裏在想什麼,驚恐地跳起來,想要把什麼不好的東西揮舞出去一樣,畫面非常詭異。
蘇夜闌:?
「凌小侯爺,現在時間不早,如果要趕路的話,我們該出發了。」催促道。
都說遲則生變。
不希發生什麼變故。
但老天爺似乎就是喜歡折騰人,在凌千嶂已經準備將蘇夜闌帶下去的時候,忽然有士兵進來稟報。
「侯爺,大事不好了,昭國的……」
對方看見,止住了話頭。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醜八怪就是大昭人。
剛才在城門口,還在幫大昭人求。
「什麼事咋咋呼呼的,老子之前是怎麼教你的,就知道在這裏丟人現眼,找死是不是?」凌千嶂表不虞。
如果不是礙著還有別人在這裏,他可能就要上去呼對方兩掌,重新教他好好做兵。
按理說這個時候蘇夜闌就該退下了。
但剛才士兵進來,說了「大昭」兩個字。
聽得清楚。
唯恐是前線出了變故,所以不敢出去,只能裝聾子似的呆在裏面,聽一聽緣由。
凌千嶂也不知是不是看了蘇夜闌心裏的那些小九九,看一眼,竟也沒讓出去。
只是道:「別在這兒結結的,有屁快放,老子忙著呢。」
鑒於凌千嶂一直是這種盛氣凌人的態度,士兵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將探聽到的消息告知。
他道:「屬下剛才得到的消息,昭國大……」
「這不是幾天前的消息了嗎,怎麼的,你才把之前的信筒翻出來?」凌千嶂不耐煩的道。
士兵汗,道:「不是的小侯爺,昭國皇后自焚的事之前已經稟報過,這次這個事……是昭國的一個公爵之孫,孟臨什麼的,暴斃了。」
「我是讓你去打探大昭的重要消息,你知道什麼重要消息嗎?」
凌千嶂看著眼前冷汗涔涔的人,想把他的腦袋撬開,看看裏面裝的究竟是什麼豆腐渣。
他可沒有閑工夫關心其他阿貓阿狗的生活,讓人去盯著那邊,只是想從他們口中知道更多關於昭國皇室的消息。
比如說,昭國的六皇子沈殊。
還有那個五皇子,沈希。
「以後這種阿貓阿狗的消息不用再傳回來,聽到沒有!」
「是……是是是!」
士兵被罵了個狗淋頭。
正要退下。
忽然,那個滿面猙獰的人走上來,黑漆漆的眼眸看著,問:「你剛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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