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安誇張的倒氣,第一次開口說話,「你還有這種好?」
墨錦棠笑笑,「有時候會有一點惡趣味。」
「什麼時候?」
「生氣的時候。」
謝承安點點頭,「你生氣的時候是變態的。」
「……」
管毅疾步走過來,拿槍抵住了謝承安的口,「你給我閉!」
謝承安愣了下,「你是不是指錯人了,墨總在那邊。」
墨錦棠睨他一眼。
謝承安抿無奈的笑,「我還沒娶到老婆呢,不能死。」
墨錦棠挑眉,「你也想給萊恩當小妾?」
「……」
謝承安頓了頓,隨即抓住管毅的手,「你還是對著我好了,我這個人為了朋友能兩肋刀,向來講義氣。」
管毅,「……」
他真的怒了,舉起槍就在謝承安肩膀上砸了下,「你他媽有完沒完,老子現在是綁架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居然說起相聲來了!」
簡直不尊重人!
綁架兩個字一出,墨錦棠心下頓時瞭然,表也更加從容起來。
謝承安扶著肩膀,心裡一簇簇的冒火,想還手,又忌憚對方手裡的武,只能暫時忍。
管毅將槍對準了墨錦棠,沒有心再跟他耍皮子,開門見山的提出要求,「給我一個億,跟六年前一樣,我拿了錢就會消失。」
「我怕你有命拿沒命花。」
「這是我的事。」管毅走近他,槍抵在了他的太上,「打電話給銀行拿錢,我的耐心有限,兩天時間,一億現金,對墨總來說不算什麼。」
「可以。」
墨錦棠答應的輕巧,隨即拿出手機撥號,「兩天之,我要一億現金。」
講完他掛斷電話,攤手道,「聽見了吧,還不把槍拿開,傷了我,你一錢都拿不到。」
管毅將槍移開,將信將疑道,「最好別跟我耍花招,不然你死了,第一個倒霉的,就是你捧在手心裡的沈大小姐。」
提及沈薔薇,墨錦棠的面冷了一度,「你可以試試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管毅被他這副目中無人的態度激怒,剛想手,耳邊就響起了人的聲音,「管毅,你答應過我,只要錢,不會傷人!」
寧馨突然出現在了別墅里,臉不太好看,「人我幫你騙來了,我的東西呢?」
管毅冷眼著,「蠢人,枉費你這幾年都跟在墨錦棠邊,他沒有人都不要你,現在你被人一腳踢開,還幫他說話,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寧馨冷著臉,「你沒資格跟我說這些,快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管毅冷哼,從口袋裡拿出一疊證件丟在了地上,「蠢人,拿著東西快點滾!」
寧馨急急忙忙的撿起自己的證件抱在懷裡,都不敢看墨錦棠一眼,慌就往外跑。
管毅的視線隨著的影,一直看到看不見為止,才收回了目。
墨錦棠睨了他一眼,「我記得,當初莫顯忠是想把莫玥嫁給你的,你結婚這件事,他難道不知道?」
「我不想讓他知道,他當然就不知道。」
管毅笑意涼薄,「我接近莫顯忠,就跟你接近沈贊是一個道理,都是別有用心,誰也不比誰高貴。」
他拿這兩件事相提並論。
墨錦棠沉了臉,「我突然有點心不好了。」
「那又怎麼樣?」
「心不好,就不想陪你玩了。」
管毅目一凜,舉起槍對著他,「墨錦棠,倒要看看,你現在還怎麼翻出我的手掌心。」
墨錦棠背對著他走向沙發,姿態從容的坐下,「你要是此刻逃走,大概還有一線生機。」
「大言不慚……」
管毅剛想嘲諷他一番,耳邊陡然就響起了警笛聲。
墨錦棠跟他隔著距離,他手就將謝承安扯了過來,槍抵著他的腦袋,面癲狂,「你們竟然報警!」
謝承安看了眼橫在脖子上的手臂,一截袖捲起,出手臂上斑駁的紅點。
謝承安渾都起了皮疙瘩,難以忍一樣,抬手著他的手腕,咔嚓一聲,一個翻轉就扭斷了管毅的手腕。
管毅痛的爬不起來,面白得像鬼一樣。
謝承安嫌棄的拍拍手,「就你這德,也敢綁架我們,不知道我們從小在哪兒訓練的?」
墨錦棠打了個響指,忽然從門口窗口跳出來十幾個保鏢,將他們這些人包圍了起來,加上已經在耳邊響起了警笛聲,管毅捂著手腕就想逃走。
保鏢抬腳將他踢倒在地上,正要落下拳頭的時候,謝承安急忙阻止,「別弄傷他,流了就麻煩了,這傢伙八是得了那種病!」
墨錦棠看了過去,笑意沉,「你兩年前見過鍾菱,是嗎?」
「……」
管毅痛苦的趴在地上,沒有回答,已經是默認。
上得的這種病,才是他從中東逃走,決定放手一搏的理由。
墨錦棠面無表,語氣輕蔑的告訴他,「你上的病是鍾菱傳給你的。」
管毅震驚的看著他,「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鍾菱爛賭,在拉斯維加斯欠下一大筆錢,蔣大公子為了幫還債,特意找了個有特殊需求的有錢人幫。」
墨錦棠噙著笑,淡淡靜靜的陳述完這句話。
特殊需求……
所謂特殊需求,不過就是一群有暗病的有錢人。
管毅咬牙切齒,「你們就是一群魔鬼!」
墨錦棠點頭,「蔣大公子確實不是人的,得罪他的人,他都是這麼報復的。」
管毅瞪著他,「你也一樣!」
墨錦棠但笑不語。
門口衝進來一群穿迷彩服的人,手持武,將管毅的幾個手下制服。
謝承安撿起管毅的槍,面忽然一頓,拿在手裡掂了掂,不可思議道,「假的?」
墨錦棠挑眉,「假的?」
謝承安冷哼,抬腳在管毅的腹部踢了一腳,「你他媽用個玩槍在這邊狐假虎威,當老子很閑啊!」
管毅跟他的手下被警方帶走,別墅里重新安靜下來。
墨錦棠慢慢站起來,環顧著充滿回憶的地方,皺眉道,「你說,把這裡賣了,會不會生氣?」
謝承安拍拍他的肩,「不會,因為跟你一樣,這裡好的記憶已經所剩無幾,留下來的都是痛苦。」
墨錦棠看向窗外,「的痛苦都是我給的。」
但是以後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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